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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趙牧之帶著趙文和孫慕雲前往魯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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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魯廳之中,有弟子恭敬地上前將趙牧之和趙文迎入魯廳之中,而孫慕雲卻被留在了門外。趙牧之似乎也早已知道這樣安排的用意,便也沒有多言。
孫慕雲站在魯廳之外,等了片刻感到無聊,便將神識浸入腳下的大地之中,與大地進行進一步的契合。然而魯廳之中的情景立刻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只見眾位長老端坐在兩側。趙文則站在中間,眼眶也是紅紅的。陳潤之和趙牧之則站在她的身畔,兩人俱都陰沉著臉。但不知這魯廳之中有何玄妙,孫慕雲可以看見其中發生的事情卻听不見眾人的聲音。又過了有一柱香的時間,趙牧之領著趙文出來了。孫慕雲一見,連忙收回神識來。
這次卻是趙文等在外面,而孫慕雲則被趙牧之帶進了魯廳之中。方一進入魯廳,便有數道目光齊刷刷地掃過來,在他身上不住地打量著。孫慕雲感到有些不自然,便低著頭,也不言語,被趙牧之拉著直走到方才趙文所站的位置才停下。
“掌門,諸位長老,這便是老夫的小弟子孫慕雲。”趙牧之朝在座的眾人抱一抱拳,說道,“你們有什麼疑問盡管問他便是。我已吩咐過他,他所知道的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孫慕雲站在中間,看上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陳潤之咳嗽了一聲,先開口道︰“那好,我便先問他一個問題。孫慕雲,你且先說說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孫慕雲自然將那日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說了,但是關于他用拳頭打傷張玉成的過程只是簡單而含糊地提了一下。自然是有長老不依不饒地詢問他是如何能夠傷到金丹期的張玉成的,孫慕雲只能推說自己也不清楚,那名長老自然很不滿意。但趙牧之和陳潤之因為認定孫慕雲為古神後裔,自然有些不一樣的手段,便對此疑點也不是很上心。倒是對趙文和張玉成的對話過程,陳潤之又詳細地問了一遍。
孫慕雲說完之後,陳潤之沉默了良久,終于長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到此為止,看來趙文和孫慕雲兩位弟子並沒有多大過錯。倒是能從趕去的幾位長老手中把那孽子劫去的那名紫衣人很值得我們警惕。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諸位長老請回吧。”
諸位長老便都告辭,各自回去了。
孫慕雲也隨諸位長老一起出了魯廳,這魯廳中便只剩下趙牧之和陳潤之二人。
陳潤之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道︰“師父生前一共收了三個徒弟,我是最小的,你和大師兄一直都很照顧我,我們三兄弟感情甚篤。細想來,我卻是何德何能,若是淼之師兄還在的話,哪里能夠輪到我坐到這個位置上呢。怎奈何天威難測,大師兄英年早逝,而牧之師兄你又一心沉溺于修煉之中,師父無人可選之下這才將這掌門之位傳給我。天可憐見,倒給大師兄留下一子張初如,或許真是天意,初如在有了玉成和蒙兒之後,便很快隨他父親去了。玉成的母親黃蓉對初如用情極深,居然為他殉情而死。對此種種我也是深以為憾,所以將玉成視同己出,一心想要栽培他,只等他長大了之後便將這掌門之位傳給他。不想他此次卻叛出了我百煉堂,實在是讓我心痛難當啊!”
趙牧之一听,便也想起陳年往事,心下感概一番道︰“是啊,想當年大師兄對我們照顧有加,現在想來仍是心懷感激。怎料想他卻英年早逝,卻叫人徒呼奈何。玉成這孩子,是我們看著他長大的。他表面上看起來頑劣無端,實則是心高氣傲,敏感至極。他雖為大師兄之子初如賢佷的遺孤,卻受盡欺負,現在想來卻是你我的失誤了。他自幼無父,倒是和我們家那個丫頭同病相憐,兩人也是相處得極好的。文兒從小也是經常受人欺負,這玉成比她年長一些,便處處護著她。他還要照顧自己的妹妹,現在想來,倒也真是難為他了。”
陳潤之點點頭,說道︰“玉成長大的這些年,卻正是你我沖擊分神期的關鍵時期。他原本就極驕傲,受了別人欺負也不會和我說,自己咬咬牙便挺過去了。更何況那時我一心都在沖關上面,更加顧不上他了。他長期受人欺負,自然對力量有極強的渴望,也難怪他會選擇威力最大的劍修。卻也是我的疏忽,對他期望太高,直接傳給了他化生訣。這化生訣後期威力巨大,但前期進展卻極緩慢,他一個小孩子又哪里能夠熬得下去。”
“不錯,師弟你所言甚是。不過我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盡快把玉成找回來,要說他是叛出我百煉堂倒也不至于,只是小孩子心性,一時沖動罷了,回來之後讓他面壁十年便是了。”
陳潤之接口道︰“誠然,但他千不該萬不該,居然想把文丫頭一起帶走。”
趙牧之擺擺手道︰“無妨,他和文兒的感情是極好的,比和蒙丫頭的感情還要好。我想他不過是舍不得文兒,怕她再受欺負罷了。要說玉成這孩子懷了什麼別的壞想法,倒也不會。”
陳潤之沉吟良久,開口問道︰“師兄你可知劫去玉成那人是何身份?”
趙牧之瞪大了眼楮,呼吸有些急促起來,他伸出左手,用右手在左手掌心劃了幾劃,掌心里便顯出兩個字來。
陳潤之的面色一下子凝重起來,不安道︰“你,真的認為……是他?”
趙牧之極不情願地點點頭,說道︰“這幾日護山大陣一直開啟著,此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到我百煉堂中,然後只一招便將數名元嬰期的長老都擊退。更重要的是那日你我二人都在,這紫衣人一來一去,你我竟絲毫未曾覺察到。試問除了他那詭異無比的鬼道功法,還有何人能夠做到?”
陳潤之一听,先是點點頭,突然又搖搖頭,說道︰“你分析得很對,但是就算我們未曾覺察到,可是這等強敵來到,老頭子肯定應該覺察到了才對。”
“老頭子或許根本就不在山上,到了他那種修為境界,或許早就下山尋那機緣去了。既然不在山上,倒也沒什麼可奇怪的了。”
陳潤之長吁了一口氣,低聲道︰“可是他不是已經和大師兄同歸于盡了嗎?怎麼卻又活過來了……”
趙牧之苦笑一聲,回答道︰“當日他和大師兄一戰,兩人俱都受了極重的傷,後來大師兄不治而亡,他也一下子失去了蹤跡,再沒有听說過他的消息。大家都以為他也傷重而亡了,卻沒想到他現在居然再次出現了。想必當年他重傷之際得了什麼機緣,撿回了一條性命。想來這也是天意,我百煉堂將不得安寧了。”
“並非只有我百煉堂,只怕鬼道得了此人相助,此界都不得安寧了。當年那一戰實在是驚心動魄,以我現在這樣的修為回憶起來仍覺得心有余悸。大師兄天縱之資,若是現在還活著的話,我們倒也無需對此人如此忌憚了。”陳潤之滿是惋惜道。
趙牧之接口道︰“師弟,有一件事我一直未曾弄清楚,卻不知當問不當問。”
“但說無妨。”
“當年大師兄和秦雪情投意合,秦雪還給他生下一子,後來大師兄為何卻執意要棄她而去呢?即使秦雪以死相逼仍然不能讓他改變主意。最終她傷心欲絕之下吞金自殺,從此就給我們惹下了一個極其麻煩的仇家。”
“是啊,誰能料想,她那麼溫柔的一個人,卻有著這麼倔強的脾氣。至于大師兄和她之間發生的事情,我也是一無所知。她這一自殺,她的哥哥秦不傷就來我百煉堂要替她報仇。話說回來,他倒也真是一條好漢,身為鬼道之人,卻敢孤身一人前來。若是大師兄不是死在他的手上,我倒真想和他交個朋友。”陳潤之略帶遺憾道,“現在,卻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趙牧之點點頭,說道︰“師弟所言極是。對了,我倒想起一事來,就是孫小子和玉成小子拼得兩敗俱傷的那天,當晚在那寒霜谷中,我突然感覺到周圍的天地靈氣狂暴起來,持續了足足有一個時辰之久。我當時心中驚詫,覺得應該是什麼異寶出世,便用神識在周圍察看了一番,卻沒有什麼發現。卻不知師弟你那晚可曾留意到此等異狀?”
“這麼一說,我倒還真有印象。那晚的天地靈氣的確狂暴無比,導致門下許多弟子的修煉都岔了氣,差點走火入魔。不過至于是什麼原因我也並不知曉。”陳潤之頓了頓,突然嚴肅道,“相比于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牧之師兄,我卻有一件事情想提醒你一下。你那個小徒弟孫慕雲,可真是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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