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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想到朝庭的困境,兄弟三人均是現出了一絲憂色,奕 又嘆了口氣︰“當今朝庭,上至內閣,下至督撫府縣,誠心實意當差的少,中飽私囊者卻數不勝數,長此以往,我大清危矣,吉爾杭阿已秘密赴租界,與洋人洽談共擊短毛事宜,若是能一舉擊破,皇兄,這吏治是該整肅了!”
奕 也搖搖頭道︰“說到底,還是承平太久了啊,人心散漫,軍務廢馳,否則發匪何以能肆虐南方四年?並且發匪未平,又冒出個威脅更大的短毛,皇兄,臣弟听說短毛是采用西法練軍,火力凶猛,我大清是不是也可以聘請洋人幫著練兵?”
“嗯~~”咸豐點點頭道︰“老六老七說的不錯,大清朝確是需要變革了,祖宗傳下的江山不能毀在朕的手上,不過我大清有一點好,那就是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何況朝庭也並未沒有忠貞之輩,比如肅順、端華、景壽等等,皆可大用,待平滅長短二匪,天下清寧,假以時日,我大清未必不可重興!
另外自去年發匪北上以來,京師戒嚴時久,百姓頗為不便,如今已大獲全勝,當可解除,來人,傳朕口諭,命步軍統領載銓午時之後,解去京師戒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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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一名太監從旁閃出,打了個千,剛剛退出門口,這時,又一名太監小碎步走到門口,向內喚道︰“稟皇上。步軍統領定王爺有緊急軍務求見。”
“嗯?”兄弟三人相視一眼,都覺得很奇怪,步軍統領全稱提督九門步軍巡捕五營統領。也就是鼎鼎大名的九門提督,負責京師內九門的守衛門禁,與巡夜、救火、編查保甲、禁令、緝捕、斷獄等等,實際上是皇室禁軍統領的地位,今天需要處斬幾千名發匪,正是需要他維持秩序之時,怎會跑來面聖?
咸豐帶著不解。略一伸手︰“宣!”
“喳!”太監領命離去。
不多時,載銓急匆匆的快步而來。滿臉的焦急和不安,但他依然依著規矩,啪啪兩下,雙掌交替把袖子一拍。又整了整衣領,這才下跪施禮︰“奴才載銓請皇上大安!”
咸豐揮了揮手︰“起來罷!”
“謝皇上!”載銓稱謝起身,又向奕 和奕 拱了拱手︰“恭王爺與賢王爺可安好?”
奕 微微笑道︰“托定王爺的洪福,我兄弟倆吃的香,睡的沉,不知定王爺入宮面聖是為何事?”
載銓的臉面立時重新罩上了一層焦急,向咸豐急聲道︰“皇上,奴才接豐台大營急報,有一支短毛快速北上。約數萬人,目前駐于永定門外五里,奴才特來請旨放信炮!”
清庭于順治十年于白塔山各設信炮五位。設奉旨放炮金牌,存于內廷,遇有緊急事件,由御前或衙門差人持金牌至白塔山,經值班信炮官驗明放炮,一聞白塔炮響。內九門信炮皆應,並各懸旗、懸燈。如傳報不及,何方緊急先放何門之炮,一處炮響,別處放炮響應,駐京官兵听聞信炮,皆齊集候旨。
其紫禁城內值班諸王、大臣、侍衛、官兵,並各門、各堆撥、各柵欄、各火班及城上值班官兵,各守本班處所,不得擅離!
不值班官兵亦立即披甲執械,侍衛處內大臣、侍衛各按左右翼齊集東華門外或西華門外,內務府官兵齊集神武門外,前鋒營、護軍營,兩黃旗齊集地安門、兩白旗齊集東安門、兩紅旗齊集西安門、兩藍旗齊集**,護軍統領等官親至午門听候,八旗驍騎營官兵各就本旗居址汛地,都統、副都統等官亦至午門前听候,步軍營官兵各登城看守,巡捕營官兵各于城外 橋看守,外火器營則向阜成門進發,健銳營向西直門進發,以備調遣,其王公等門上章京、護軍等,亦各齊集本府,听候傳喚!
這是一種緊急應變制度,不到生死存亡,不得輕放,大清朝立國至今,從未放過一次信炮。
頓時,咸豐兄弟三人面色劇變,奕 急問道︰“發匪剛滅,怎麼又冒出來了短毛?還屯兵于京城之外?他從哪里來的,為何不見沿途諸省告急文書?”
這話載銓沒法回答,他也納悶,怎麼就會平白無故出現了短毛,在接到豐台大營急報時,他還不相信,特意跑永定門上去看呢,果然,幾萬人馬,一頭短發,身著西式軍服,不是在南方風頭大有蓋過發匪之勢的短毛,還能有誰?
奕 接過來道︰“天津未有信報,這說明短毛非是走海路而來,而是循發匪舊路北上,只不過,僧王爺與惠王爺奉旨征剿發匪,怎會不將短毛阻截,難道是錯身而過?”
沒人能想到僧格林沁部連帶勝保部被包了餃子,而且民盟軍行軍快速,根本不給沿途城池報信的機會,奕 向咸豐拱了拱手︰“皇兄,且先不論短毛從何而來,定王爺老成持重,必不會虛言,京城突遇外敵襲擊,或至人心慌亂,臣弟請皇兄取出金牌,放信炮整肅秩序。”
咸豐轉頭道︰“來人,取放炮金牌出來!”
“喳!”一名太監施禮離去,緊接著,又一名太監在外喚道︰“稟皇上,領侍衛內大臣暨正白旗副都統福大人求見。”
說實話,咸豐對福興沒有什麼好感,打了敗仗還得加官進爵,他感覺自己被耍了,作為皇帝,這種滋味是很不好受的,可是他又拿不到福興的把柄,只能咽下這口悶氣。
皇帝辦人,也不是說辦就能辦,最起碼要安個罪名!
咸豐滿臉的厭惡之色,揮了揮手︰“不見不見,有短毛鬧上門,朕哪有空見他?讓他去東安門听差!”
“且慢!”奕 攔住道︰“皇兄,福興理該清楚您厭惡他,平時不會入宮打擾您,因此必是有重要事情,您還是見一見為好,至少也沒什麼損失。”
“嗯~~”咸豐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傳他進來!”
“喳!”這名太監也施禮退去。
內侍衛內大臣是皇帝的警衛官,可以自由行走于禁宮,福興就在宮殿院外等候,一听咸豐傳詔,立時進來,恭恭敬敬的跪下問安︰“奴才福興請皇上大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咸豐也不與他羅嗦,直接問道︰“福興,見朕何事?”
李定國只是給福興帶來了王楓的書信,但這里有個問題,那就是他如何得知民盟軍要與朝庭交換俘虜?按常理來說,最先知道的應該是九門提督,而不應該是他,冒然匯報,說不定會被挖出和王楓的關系,到時安個欺君之罪,被抄家砍頭都有可能!
經一路冥思苦想,福興早已想到了措辭,當即回道︰“回皇上,奴才府上的管家今早出城辦事,被一支數萬人的短毛攔住,讓其給朝庭捎個口信!
他們自稱是短毛第二軍一師和二師,由其匪首王楓親率,于臨清城下全殲僧王爺部與勝大人部近五萬軍,俘獲僧王爺、惠王爺、勝大人及以下旗人四千多,欲與朝庭交換匪首林鳳祥與李開芳及其以下,奴才得到消息,大驚失色,不敢耽擱,入宮飛報皇上!
剎那間,包括載銓,咸豐、奕 與奕 全都是面色劇變,近五萬眾被全殲,其中包含有旗人與蒙古騎兵,這不吝于一個晴天霹靂!
咸豐更是眼前一黑,差點就要當場暈倒,一場戰役損失五萬,這是大清朝自太祖起兵以來從未有過啊!
“皇兄,皇兄!”奕 與奕 連忙分從左右扶住!
咸豐晃了晃腦袋,整個人就像是大病一場,萎靡無比,虛弱著聲音說道︰“朕沒事,你們放開。”
兄弟倆相互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松開手,咸豐身體一晃,卻還是站直在地。
載銓伸手一指,喝問道︰“福大人,僧王爺領軍十余載,兵法韜略在我大清屬于上上,即便不敵,退走應無妨,怎會被短毛全殲?你可確認短毛之言屬實?你那管家可曾見到過僧王爺、惠王爺及其以下旗人兵將?若是以虛假陳辭驚擾到皇上,你可擔待的起?”
福興跪在地上還沒起來,頓時哭叫道︰“皇上,奴才那管家稟性老實,絕不敢扯如此彌天大謊,臣心知此事嚴重,所以第一時間來報,請皇上明鑒啊!”
咸豐抬了抬手︰“短毛就在城外,理該不會虛言誑朕,福興,你先起來罷。”
“謝皇上!”福興稱謝起身。
這個時候,太監呈來了放炮金牌,咸豐遞給載銓道︰“載銓,你速去崇文門放炮!”
載銓雖然是個六十歲的半老頭子,卻比咸豐低一輩,**新覺羅氏入主中原之初,子孫並未按照輩分命名,康熙年間才采用漢人按輩分取名的方法,康熙初年,幾名皇子曾先後以承、保、長三字命名,康熙二十年才固定為子輩為胤字,孫輩用弘,曾孫輩用永,乾隆又根據他作的一首詩,定後人用永、綿、奕、載,道光又增溥、毓、恆、啟,咸豐正是青春年盛之時,暫時未定。
所以載銓在輩份上是咸豐的佷子,咸豐直呼其名。
“喳!”載銓恭恭敬敬的接過金牌,後退離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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