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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旁邊的包子店里走出幾個人來,帶頭的是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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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戴著墨鏡,穿著黑色長風衣,尖尖的下巴,冷酷的跟個黑社會大姐一樣,身後還很應景地跟著兩個黑衣男保鏢。
包子店的那個一臉奸相的老板也跟了出來,點頭哈腰滿臉討好的笑容,像見到了他活祖宗一樣。
小老板幾步追上前頭帶墨鏡的女孩,怯怯地說道︰“大小姐,大小姐您等等,你看我也出力了不是?那什麼……”
小老板點頭哈腰地搓著手。
墨鏡女一臉冷酷,朝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抽出一沓錢甩給了小老板,厚厚一沓,小老板一愣,結結巴巴地捧著錢說︰“這……這……”
“嫌少?”女孩冷冷地問道。
“不是不是,大小姐您出手就是大方,謝謝哈謝謝!”小老板手捧著錢非常激動激動。
墨鏡女鄙視地一笑說︰“記住,盡快找到那個人,七天之內,必須把東西送到指定地點,事成之後虧待不了你,哼,要是有閃失,後果你是知道的……”
說完轉臉直奔紅色跑車來了,另一個保鏢趕緊過來給開門。
小老板一個勁點頭保證,肯定沒問題。
我們就蹲在車邊上,看人家來了趕緊給讓道吧,蹲在地上往旁邊挪了挪屁股。
“滾開!快滾開!”另一個保鏢朝我們甩手喝道。
一副欠揍的嘴臉,把修車大爺都嚇得站起身來,哆嗦著點頭賠笑,趕緊往旁邊挪挪。
那個女人看都沒看我們這些人,經過我身邊時一股很特殊的燻香味飄進了我鼻子,怪怪的,我很不喜歡這種味道,而且好像在哪里聞到過一樣。
小跑車一啟動,呼的一下帶起一陣塵土亂飛,我們趕緊捂著鼻子跑到一邊,看著跑車走遠了,才收回復雜的目光。
水白蝦說︰“嘿!好酷的妞啊!”
“你又看上啦??”潘曉明笑著給了他一拳。
張三和李四也跟著嬉皮笑臉地鬧著,說那妞就是比他們年齡大點,不過他們也不介意的。
譚利撇著嘴說︰“什麼玩意,真能裝b!咱們又沒站她家地上,跟咱們耍威風,真以為自己是黑社會呢?”
我附和著說︰“呸!什麼玩意,黑社會了不起啊?”
反正人家也走遠了听不見,但是我猛然想起還有個包子鋪老板呢,趕緊回過頭去。
就見那包子鋪的小老板還在原地站著哪,膝蓋彎彎著,手里捧著那沓人民幣,嘴張的能塞下鵝蛋了。
跑車早就看不見影了,他還沒緩過勁來,也是啊,那一大沓人民幣夠他賣幾年包子了。
他突然笑得肩膀亂顫顫,滿臉菊花,不過一看我們幾個包括修車大爺都在看他,立馬抱著錢轉身進了包子鋪, 當一腳蹬上了門,估計這廝是數錢去了。
“這小老板一臉奸相,嘖嘖……怎麼看怎麼像是賣人肉包子的!”我蹲在地上,手柱著下巴頦說。
“啊???呸、呸、呸,小姑娘別瞎說啊,大爺我天天吃他家包子的!”修車的老頭被嚇到了……
水白蝦他們都哈哈大笑,也沒太當回事,畢竟他們早已習慣了我這個神叨叨。
車修好了,我們各自騎著車回家,到家了天才黑。
進院停放自行車,就听屋里幾個鄰居在和我爸媽議論著什麼。
“這兩口子,砸鍋賣鐵的都花一萬多了,咋還沒治好呢,這麼點孩子要是沒了,他爹媽該咋活呀?”好像是富貴媳婦在說。
“就是啊,二毛這孩子平時多招人喜歡啊!怎麼就攤上這事了呢?”我媽惋惜著。
“嘖,說來也丸蹺的,這哪輩子也沒見過這種毒老鼠啊?從哪來地呢?再趕集買點耗子藥回來,撿背靜地點都放上點。”富貴一本正經地說。
大家都贊成,說那也只能這樣了。
富貴現在好多了,自從小黃鼠狼答應我放過他,他竟然奇跡般地又正常了。不過他醒來後為人厚道多了,什麼活都干,也不打媳婦了,現在跟著一幫蓋房子的泥瓦匠干零活賺錢,可給他媳婦美壞了,成天來跟我媽一起感謝主。
“哎!看來今年的年成不好啊,這麥子種下去這麼久了,一滴雨都沒下,再不下就完了,往年這個時候各種肥料都撒上了。”我爸說著直嘆氣。
可不是嗎,不知道怎麼的,最近天總是不下雨,好像有兩個多月了,干燥的到處塵土飛揚,麥苗兒都干的沒法施肥,記得往年這個時候是總下雨的天氣。
這些和那太歲是不是有些關系呢?我心里暗暗想著。真希望小黃鼠狼他們趕緊找到太歲,別真的鬧出什麼災難來。
星期天的早晨本想賴在床上多睡一會的,我媽非得殘忍地叫醒我,讓我給老騙子爺爺送點早飯去。
我端著飯盒打著哈欠往老騙子家走去,老遠就看見新賊隊的小愣子在那里玩呢,這家伙拿著根小棍一跳一跳地擂著上的什麼玩意,嘿,真是弱智兒童樂趣多。
這個b養的,上次拿手電照我,給我嚇的夠嗆,我今天非嚇唬嚇唬他哈。
他正好背對著我,在那撅著屁股伸著脖子,好像很專注地看著地上的東西。
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心想著照他後屁股上來一腳,哼哼,我忍著笑慢慢靠近他。正當我抬起腳,還沒來及踹的時候,小愣子突然轉過身來,我頓時被他手上那個血淋淋的玩意嚇到了。
竟然是一只半死的老鼠,那尖尖的嘴巴還在滴著血,小愣子提著它的尾巴,它滋滋地叫著想咬小愣子,正是有毒的那種黑老鼠。
我被嚇得“啊!”一聲大叫往後跳去,差點扔了手里的飯盒,小愣子根本就不知道我在他身後,更是嚇了一跳,他手一抖竟然拋出了毒老鼠,說時遲那時快,眼看著血淋淋的老鼠劃著弧線朝我臉上飛來,嚇得我立刻手捂上了臉,蹲在地上。
就在這時只听啪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在了旁邊地上,毒老鼠也沒有預料中那樣砸到我臉上。
我這才慢慢放開手,那只半死的老鼠此刻摔在一旁的地上,鼻口竄血,伸長了四肢,腿一蹬咽了氣。
再看一旁站著個人,正鄙視地瞧著我笑呢!高高的個子,一臉的陽光燦爛——邵老師。
我看到他有些驚訝,但是由于驚嚇,後背直冒汗,人都哆嗦了,一時間都不會說話了。
他把我拽了起來,在我眼前揮揮手說︰“嚇傻啦?呵,玩這種有毒的老鼠,真夠無聊的!”
“說誰無聊?是他扔過來的你沒看見啊?”我氣憤地指著小愣子說道。
小愣子委屈地看著我,一手提溜著褲腿,一手撓著雞窩一樣的亂草頭,磨蹭了半天弱弱地說道︰“花花……不是故意的……”
暈,又叫我花花!我臉上有花呀?
邵老師突然一皺眉,打量了一下小愣子,又看看我,忍不住笑了,低聲說了句︰“絕配!”
他一轉臉往老騙子屋里快步走去,嘴角還掛著忍無可忍的笑。
我有點懵,“誰跟誰絕配?”看了看眼前的小愣子,跟個丐幫放哨的似的,我頓時反應了過來,“你給我站住!”
我追進老騙子的屋里,邵老師不知道說了什麼,老騙子正在那哈哈大笑呢!
給我氣的夠嗆,我把飯盒放在桌上,臉憋得通紅又沒法動手,他們還在笑,我實在忍無可忍︰“有你這樣的人民教師嗎啊?你這是在歧視弱智兒童知道嗎?”
邵老師噗嗤一笑指指門外說︰“你的朋友來了!”
我一回頭,這個死小愣子他也跟著來了,正手扶著門框,彎著腰往門里瞅呢,他個子太高,頭都要撞老騙子門框上了,一見我轉臉,笑嘻嘻的看著我,你說這麼大個人非穿一身比他小幾號的衣服,真不知道他媽咋想地!
一看他那傻樣,我火不打一處來︰“去,一邊玩去,找我干嘛?”
“對待朋友要友善,特別是不能個歧視這種天真的孩子。”邵老師陰陽怪氣地說著。
小愣子像听懂了一樣,豎著一對精靈耳朵,一個勁點頭,還很認真地指指我又拍拍他胸口說︰“花花和我是朋友!”
我真是無奈的想一頭撞死。
“再不走,放狗咬你啦!”我沖小愣子大喊,這死大黑關鍵時刻也不知道爬哪去了。
小愣子委屈地吸溜下鼻子,消失在牆邊,可是兩秒鐘以後又露出了上半身,揮揮那滿是泥巴的大手,十分天真地一笑說︰“花~花~再~見!”
“哎呀我去,不走是吧?”我氣得順手端起旁邊的一盆水就追了出去,小愣子倒也不是很愣,也知道嗷嗷叫喚著跑了,看著他一蹦一跳的活像只大螞蚱,我在後面樂的夠嗆︰“你個死小愣子,再叫我花花,我踢死你!哼!”
我回到屋里把盆放好,老騙子還在樂呢!
“你來干什麼?”我沒好氣地問邵老師,其實看桌上那堆水果和營養品就知道他是來看望老騙子的。
“你爺爺受傷了,你在學校怎麼沒告訴我?”邵老師問我。
“我哪敢去找你啊?那不誠心找挨揍的嗎?”我故意裝作很可憐,上次被班主任打了之後她一直對我態度冷冰,再加上那個狗皮膏藥嬌姐,說實在的現在還真不敢靠近邵老師了。
“什麼?誰打我大孫女啦?我大孫女竟然挨打啦?”老騙子突然情緒激動,不顧身上有傷就坐了起來。
“沒事沒事,都是誤會,幾個調皮學生,我會處理的,您就放心吧!”邵老師尷尬地解釋著,趕緊將枕頭放在老騙子背後墊著讓他靠著,並給了我個眼神,告訴我別再提了。
“小邵我跟你說,丫頭在學校誰都不準欺負知道嗎,就是她犯錯了,不還有你嗎,你給照顧著點啊?”只要是關于我,老騙子從來都覺得我沒有錯,就是我錯了,那也是賴別人。
邵老師一個勁點頭說是,是是,我會照顧的。
“沒事的爺爺……”我不好意思了,心說你還不了解你孫女嗎?那是個饒人的茬子嗎?
“對了丫頭,小邵,正想和你們說件事呢!”老騙子往後靠了靠身子,長長的舒了口氣,臉色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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