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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親自上場審訊，贏天上一次親自上場也是在五年前，在那之後全面轉入幕後指揮。不因為別的，因為臨時決定的，被審訊者來自中國，贏天屢次派遣出特工潛伏中國查找那個人的下落，那個人在內戰之後失蹤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記錄都全部被銷毀。
面前惶恐看著贏天的中年人，贏天很難想象就是這麼一個人沖進中情局辦公樓突然大喊自己來自中國，古人言︰人不可貌相。如果不在局里，贏天這輩子都不會相信竟然真的會有人敢在冷戰時期跑進超級大國情報機構大喊自己來自哪里哪里。
“名字。”
贏天沒有那麼多閑心和中年人閑談，中年人壓根就是一個普通人，在贏天帶有威脅口氣下抖擻一下，全部都說了出來。
“我叫李天，1919年偷渡美國，在那之後一直在紐約唐人街生活……”
全部都是沒有用處，李天最後一句話讓贏天注意起來︰“一小時前，有個人給我一千美元來到這里喊自己來自哪里。”
“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贏天銳利的眼神猶如一把尖刀扎入李天內心，李天惶恐搖搖頭。
“這里是中央情報局。”
李天一下子被抽光力氣癱軟椅子上。一直以來，中情局的辦公地點是一個米，李天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因為一千美元，被錢沖昏了頭腦跑到人家情報局去大喊來自中國，沒有讀過多少書的他也知道這次是死定了。
贏天笑了，在李天詫異眼神說道︰“我大概知道那個神秘人要你來給我傳遞什麼信息了，你身上帶有信息，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什麼？”
李天還沒反應過來，走進兩個探員架住他，雷拿著一把剪刀把李天上衣和下衣全部剪開，獨獨留下一條**給他遮丑。
一名探員在李天身上摸了幾把，讓李天認為對方是一個同性戀，下一秒這名探員說的話把他嚇得半死。
“長官，他的肚皮有縫合的跡象，很細密，縫合的材料不仔細看真看不出來。稍等，我們來看看縫合的材料是什麼。”
雷遞給探員小鉗子，探員不理會李天是否願意，鉗子扎入肚皮皮內，攪拌一秒，從里面拉出肉眼可見紅色細絲，至于李天疼得只喊，雷見狀一記手刀劈在他的頸後，審訊室安靜下來。
贏天拿過紅色細絲，兩只捏著由左邊到右邊移動抹掉上面的血跡，“這是一種蠶絲，縫合得鬼斧神工，對方來頭不小。”
雷拿過蠶絲交給另外一名探員讓他拿出去化驗看看是什麼蠶絲，這邊的探員喃喃道︰“真是有趣啊，沒想到會有人特意縫合一張肚皮。”李天肚皮無疑讓探員感起了興趣。
李天悠悠醒來，一陣劇痛傳至大腦，啊啊大叫起來。雷拿過一條毛巾勒住李天嘴，讓他不至于咬斷舌頭。贏天坐在椅子上，對這種審訊早已熟悉，他在等待蠶絲全部拆掉，縫合的肚皮隱藏什麼信息。
贏天鼻子非常靈敏，金粒子強化全方位。鼻子隱隱約約聞到一絲臭味，贏天很快分辨出來，這是尸臭，難道眼前這個李天的工作是和尸體有關？
“李天你的工作是？”
“……餐廳……服務……員……”
李天疼得說不出話，勉勉強強說完自己職業。探員一邊拆解蠶絲，一邊自言自語，貌似在安慰李天︰“放心放心，只是少了塊肚皮不會死的，前提是你堅持住不要咬斷舌頭。”
雷在李天後面看著不讓他咬斷舌頭，贏天越看李天越覺得不對，這個李天的眼神怎麼無光。
“好了，長官。”
血淋淋一塊肚皮在一根根蠶絲摘除之後，被探員取了下來，拿給贏天看。滿是血跡和活體細胞，贏天揮揮手，探員領會拿著肚皮離開審訊室，留下贏天、雷和李天。
意外發生了，李天突然對著贏天高呼︰“你跑不了的！你體內的長生不老藥我們要定了！”
一股大力，雷拋飛出去，撞在單面鏡瞬間昏厥過去。贏天抬腿一踹要站起的李天，李天從早就破碎的窗戶掉下去。
贏天明白李天眼神無光了，一絲尸臭原因，這個李天其實早就死了，只不過他是被操縱著，中國古代曾有一代奇人創造出活人操縱死人的武功，名為控尸術。
控尸術。早在春秋時期已被創出，那時候的控尸術還很粗糙，很容易就被看出異于常人。春秋之後一直到民國，控尸術不斷被完善，到最後除了尸臭無法剔除外，幾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控尸術雖說以假亂真，但施術者承受的代價極高，他必須要和尸體神經連接在一起，溫度控制在三十度以下，還要精通醫學脈絡，這門武功與其說武功，已經不屬于武功了。
贏天從這具身體主人記憶里找到過控尸術的記載，歷史往往都不是真的，控尸術出現最著名的是刺殺秦始皇。
不知道施術者是誰沒關系，控尸術無論成功還是失敗，對施術者都會造成很大的傷害，這個傷害不表現外在，而是在內在造成很大影響，體質差的人撐不了多久就會死掉。李天這具尸體被自己廢掉，施術者會吃到極大的反噬。
“長官，沒有事吧？”
雷推開門，剛才發生的變故短短五秒開始到結束，他們反應不過來，眼睜睜看著，好在贏天沒事。
“出去把尸體清理一下，我需要靜一靜。”
雷問道︰“需要追查是什麼人嗎？”
“不，不需要了。”
贏天心知施術者不會藏在美國這個，他叫李天，來自中國，隱藏在中國的可能性最大，剛才尸體高呼的其實就是施術者在中國那邊說的話，也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給我查一下最近各個蛇頭的人數身份，我要確認我的想法是不是對的。”
審訊室剩下贏天一個人。贏天腦海在想武功這種東西說實話並沒有多少神秘，尤其是在漫威這個強人無數的地方，武功說實話不是什麼稀罕貨。
門又開了，剛才拿著肚皮離去的探員，他手里拿著一張紙，上面有什麼圖案︰“長官，肚皮清洗掉血跡看到有一個圖案。”
贏天接過看圖案，嘴角一道弧線，果然，你已經查到我在那里，不過你不能對付我，我也不能對付你。
圖案是十個圓環扣在一起形成圓圈，里面有兩把彎刀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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