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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言將夏湘拖到草叢里,這才轉過身,望著夏湘惶恐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如何就哭了?心里想些什麼壞事,才嚇成這幅模樣?”
“你……”夏湘後退兩步,又惱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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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腦袋瓜兒整日都想些什麼東西?什麼叫風.流成性的浪.蕩子?”戴言哭笑不得︰“今日我若不把你拉來說個明白,日後還怎麼與你相處,怎麼……娶你?”戴言揉揉額角︰“你在擔心什麼?如何會生出這些勞什子想法?”
夏湘撅著嘴巴,放松了些︰“你若不是個浪.蕩子,怎麼……怎麼……昨日怎麼會……那麼熟練?”
戴言一愣,越笑越想笑,最後一把拉住夏湘的手︰“你向來聰明,怎麼如今犯了糊涂?你我初始之時,我像個孩子?莫說我,便是你也不像個孩子。為何那麼熟練?你覺得我做什麼事是不熟練的?別的事你不質疑,偏就著此事發起了脾氣,這是為何?”
似乎有些道理,夏湘一時無言以對。
“你為何不像個孩子?因為你不屬于這個世界!”戴言不知夏湘從哪里來,可他冥冥之中總覺得夏湘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這個女人,不是這個世界的女人。她沒有低眉順眼,沒有逆來順受,從不想著依附家族或是未來的夫婿,這與李雲珠又不同。
李雲珠狠辣跋扈有野心,可骨子里依然刻著風俗的烙印。而夏湘,似乎向來與這個世界的風俗lun理不相容。
她……在過自己的小日子。這日子,完全**,完全自由,且美好。
夏湘听了戴言的話,腦中起了轟鳴。他怎麼知道的?難道他也是穿越的?他又是從哪兒穿越來的?他認得自己?夏湘有種被看穿的感覺,這感覺十分糟糕,即便看穿她的是戴言。
“我不會掐算,我是晏國人,只不過……我死過一次。”戴言斂去笑容,沉聲說出往事。
夏湘愕然,重生的,他是重生的!如此一來,所有的事情便明白了。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還有你的猜測萬一是錯的呢?你告訴我這些難道不怕有風險?”夏湘蹙眉,沒想到對話竟發展到這個地步。
“因為我想讓你了解我,繼而讓你心中的所有疑慮煙消雲散。我也想了解你,畢竟……咱們還有一輩子路好走。”戴言微笑拍了拍夏湘腦袋。
秋風澀澀,秋草在風中搖晃。
夏湘小臉兒通紅,小手冰涼,可心里卻暖融融的。
“嗯,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個世界……很好。不過,如今倒覺著,這里要更好一些。至少,這里有親人,有朋友,有太多太多人陪在我身邊。這里……還有你。”夏湘眼楮一紅,忽然鼻子有些酸。
也許上一世太苦,這一世也挺艱難,故而面對戴言的溫暖,她有些無所適從。
戴言將夏湘攬在懷里,喃喃道︰“無論你從哪兒來,你都要呆在我身邊,哪兒也不許去,不許回去,一輩子不許回去。”
夏湘“撲哧”一聲笑了︰“便是想回去,如今也回不去了。”
“怎麼?你還想回去?”戴言眯起了眼。
“不不,我不回去,從未想過要回去。”夏湘暗暗抹一把冷汗。
“嗯,那走罷,繼續趕路。”戴言笑容滿面,拉著夏湘的手往馬車那邊走去。
忽然,夏湘似乎想起什麼事,一把拉住戴言問︰“那你上輩子……你上輩子跟別的女人……難道你上輩子……那人是誰?這輩子你……你不會念舊情?”
戴言笑而不語,拉著夏湘往前走︰“問那麼多做什麼?上一世是上一世,這一世是這一世。”
夏湘心里難受得緊,忍著眼淚問︰“這叫什麼話?上一世就不是你了?你得告訴我,那人是誰?你上一世與她生活大半輩子,這一世會不再惦記?我又成了什麼人?難不成你喜新厭舊……難怪那麼嫻熟,敢情上一世……戴言,你……你到底如何想的,我不願這麼糊里糊涂……”
話未說完,戴言倏然轉身,吻上夏湘的唇。夏湘目瞪口呆,險些摔倒,戴言伸手攔住夏湘的腰,將她摟在懷里。
戴言從未見過夏湘如此張皇失措的樣子,從未見過。如今見到夏湘這般患得患失,失魂落魄的模樣,戴言反倒打心眼兒里覺著開心。
他看得出,夏湘在害怕,害怕自己離開她。
戴言慢慢抬起頭,望著夏湘裹著淚花的眼楮,笑道︰“上一世我倒是有一群侍妾,卻沒有一個心**之人。這輩子,我有了心**之人,再不會要一個侍妾。日後,我娶你。一生只娶你一個。”
夏湘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來,抿著嘴嗔道︰“誰說要嫁你了?真是想得美!”說完,便朝路上的馬車一路小跑。
迎春見夏湘過來,連忙放下簾子,以示自己方才什麼都沒看到。
然夏湘剛跑出幾步,忽然耳邊傳來呼嘯的風聲。她本能轉過頭,發現一道白色身影從左手邊飛掠而至。
戴言雙目遽然收縮,朝著白色身影疾馳而去。
然還是慢了一步,匕首已經貼在了夏湘的喉嚨處。
“你是誰?”夏湘皺起眉頭,臉色有些蒼白。說話聲音很輕,怕一不小心被匕首割傷。
戴言站在兩丈處不敢靠近。
“在下是誰不重要,我只知道,您是御水師,可您卻半點兒武道修為也沒有。在下實在沒想到,我刀下竟然會是一位御水師。”
夏湘看不到身後的白衣人,只能听到此人聲音冰冷清冽,甚至有些妖異。戴言能看到此人,卻看不清此人樣貌。白衣人的臉被白布遮著,頭發被白布遮著,只一雙眼露在外面,若貓一般,咄咄逼人,又透著幾分慵懶。
“我知道你是誰。”戴言笑了,即便他看不清此人樣貌,卻依然知道此人是誰。然而,他雖笑的輕松,心里卻不輕松。越是知道對方的身份,戴言越是害怕。
他知道,對面白衣人是桑國人、是刺客、是細作,且伸手不在自己之下。
“哦?閣下倒是說說,我是誰。”
“神鷹衛。”戴言輕啟薄唇,只說了三個字,便閉口不言。
然白衣人听到這三個字,明顯愣在當場,隨後,冷冽的聲音透出一絲疑惑︰“閣下是……”
“我是戴言,即將成為神鷹衛的新主子。你……可以殺了這姑娘,但你桑國要做好準備,承受我整個大晏的憤怒!你不會以為,你們桑國真的可以跟大晏一決雌雄罷?至少在我看來,你們桑國還沒有這個資本和實力!”戴言目中露出一絲嘲諷與不屑。
此番話一出口,白衣人神色終于露出一絲慌張。
“你怎知我是桑國人?你又怎知我是神鷹衛的人?”白衣人凝眸望向戴言,覺得不可思議。
戴言微笑不語。
這位白衣人姓柳名桑,神鷹衛里數一數二的高手。五歲起,柳桑便以細作的身份,從桑國來到晏國。每年都會有桑國人前來與他聯系,布置任務。柳桑長袖善舞,人在神鷹衛,私底下卻與許多勢力有所牽扯,戴言記得清楚,上一世他跟隨二皇子舉世,皇帝與大皇子皆隕落之時,柳桑曾刺殺二皇子,最後死在戴言劍下。
戴言對柳桑印象十分深刻,因刺殺時那一身白衣,還有清冽的聲音,深刻的眸子。
而平日里,柳桑不不習慣如此衣著,看起來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鷹衛,與此時大不同的存在。故而,戴言認出他時,他十分驚訝。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柳桑開口。
戴言搖搖頭︰“別想著用這姑娘的命來換取什麼,她的命,我不在意。”
柳桑眉頭一皺,心里有些疑惑。
夏湘眼珠兒一轉,與戴言說道︰“戴大哥,你不用管我,回去一定告訴小姐,奴婢未能好好伺候她是奴婢不好,若有來生,奴婢還願意給她做丫鬟。”
戴言不動聲色,心里卻忍不住贊嘆,或許只有夏湘才能如此了解自己的心思,才會如此迅速做出自己想要的應對之策。
听了夏湘的話,柳桑又遲疑了。難道認錯了人?難怪半點兒修為也沒有。若刀下是那個小御水師,對面這人又怎能如此淡然。可無論如何,自己不能暴露身份,否則,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亡一條道路。柳桑是個刺客,是個細作。他不怕死,卻害怕死的時候。
“不管這交易你是否接受,可我要說,你便要听。”柳桑沉吟片刻,繼續說道︰“我柳桑承諾不再找小御水師的麻煩,但你……也不許揭露我的身份。”言罷,反手收起匕首,目光盯著戴言,不再理會夏湘。
戴言笑道︰“你如何取信于我,我又如何取信于你?”
柳桑也笑了︰“我若想動小御水師,必然會鬧出些動靜,你不會一無所查。你若揭露我的身份,我便是拼命也會取了小御水師的性命。你忌憚我,我同樣忌憚你。我看得出,你對那小御水師,呵呵,用情頗深。”r11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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