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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已經傳出,艾高義的書房再一次熱鬧了起來,那些戍邊的將軍一個個的都迫不及待的的來找艾高義商議起事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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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高義臉上也帶著明顯的興奮,拿著京都的地圖與那些將軍開始部署兵力。
就在眾人都興致勃勃,‘激’動異常之際,一直在艾高義身後低著頭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喬啟終于淡淡的開口道︰“相爺,請親喬啟一言,現在還不是起事的時候,恐防有詐!”
那些戍邊的將軍原本興致極高,但是突听得喬啟這般的話,免不得有著怒氣的問道︰“相爺,什麼時候我們做事需要听從一個下等的奴才了?”
艾高義聞言,立刻出言安撫那些將軍。他現在雖然早已被罷黜了宰相的職務,但是願意追隨于他的仍舊會稱呼他為相爺,這間接也說明著自己的地位依舊。
“喬啟,如今狗皇帝命在旦夕,朝中勢必不會平靜,正是出手的最好時機。”艾高義冷冷的看了一眼喬啟,最後道,“本相做事自有分寸,還不需要你來教,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喬啟聞言,僅是抬眸看了一眼在場的幾人,再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退了出去。
走出‘門’外,喬啟心中冷哼,如此沉不住氣之人,實在不足與謀,艾高義大限將至......
艾高義在書房與那些戍邊的將軍足足商議了兩個時辰之後,書房的‘門’終于開了,那些將軍一個個的滿臉‘激’動的走了出來。
喬啟靠坐在走廊邊,冷眼看著那些人。剛想轉身離開,不想卻被艾高義叫住了。
艾高義上前,看著喬啟直接問道︰“你剛才所言還不是時候是什麼意思?”
喬啟見艾高義這般問,心中頗有些意外,看來艾高義還沒有完全被眼前的小利沖昏了頭腦。
喬啟依照自己的判斷對艾高義道︰“據屬下所知。龍澤燁中了毒人的毒不假,但是他的身邊還有一個逍遙谷的人。況且,若是皇上真的命在旦夕,他們反倒不會這般大肆宣揚了,這麼說相爺明白了嗎?”
喬啟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沉默了片刻。凝重的問道︰“那些毒人是逍遙子研制了,又是你在‘操’作,憑著逍遙谷一個區區的丫鬟,不可能這麼快就將解‘藥’配置出來的。”
“配不出解‘藥’,並不代表龍澤燁一定會死。依照逍遙谷的本事。暫且保住一個人的命還是可以辦到的。”
“可這些也只是你的推斷,真實的情況如何,你也不知道,不是嗎?”艾高義垂頭思考了良久,還是堅定的開口道,“這次的機會很重要,本相不會放過的。但是本相也會考慮你所說的,暫且會按兵不動,觀察幾日再做最後決定。”
“屬下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如何抉擇全憑相爺做主。”喬啟淡淡的說道。
“從今晚開始,再將毒人放出去,而且數量要要比之前更加的多。一晚上最少要五個,最好能想辦法將毒人‘弄’進宮中,本相要借此探探龍澤燁的真實情況。”艾高義突然開口‘陰’冷的說道。
“是。”喬啟微微點了點頭之後,便退了下去。
現在京都已經是人人自危,就連白天也很少看到有人在街上閑逛了,而毒人的價值也利用的差不多了。艾高義想用它們做什麼。喬啟都不會干涉的。
長樂宮如今的守衛比之之前更加的嚴密了,除了襄王。玄親王夫妻及太皇太後外,再沒有人能夠入得長樂宮一步。
自從龍澤燁醒了之後。簡凝便將永寧殿中伺候的所有宮人都撤了下去,除了近身伺候的幾人外。
龍澤燁醒了,即便整日關在永寧殿中,簡凝居然也不覺得悶了,先來無事的時候,龍澤燁甚至會和簡凝討論吃什麼。這樣簡單而溫馨的日子,讓簡凝真的有了一種生活的感覺。
可是這樣的日子才過了一天,晚上的時候便接二連三的出大事。
先是皇宮戒嚴,襄王調集了大量的御林軍是官兵保護各宮安全,全力擊殺闖入皇宮的毒人。
毒人一事還沒讓大家穩下心神,又听得皇後那里出了大事。簡凝本不‘欲’過去的,這種時候,這種‘混’‘亂’的時候只有親自一刻不離的守著龍澤燁才能讓她安心。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玄親王妃居然來找她一同前往。
她實在不願博了王妃的面子,加上龍澤燁也一直讓她不用擔心,她便只能帶著清芷陪同玄親王妃一同前往鳳儀宮。
剛邁入鳳儀宮的‘門’,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什麼,沒來的一個茶杯摔裂的聲音尖銳的響起,茶杯的碎片一下子濺到了簡凝的腳邊。
由于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簡凝被嚇了一跳,朝著茶杯摔出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是太皇太後憤怒的臉,艾朵兒得意的面孔,以及夏侯樂菱淡然的表情。
玄親王妃看著太皇太後發了大火,忙上前勸慰太皇太後,簡凝也隨即走了進去,但是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夏侯樂菱身上。
自從回宮之後,她便沒有見過夏侯樂菱,這段時間她到底在做什麼?還有為何太皇太後會發這麼大的火?本該呆在華清宮“養病”的艾朵兒又為何這般得意洋洋的站在這里?
“你還不給我跪下!”突然太皇太後不顧王妃的勸阻,指著夏侯樂菱怒聲道。
“太皇太後,本宮可以跪,但本宮跪,僅僅是出于規矩,而不是其它。”說著樂菱便朝著太皇太後雙膝跪了下去。
“哼!這就是東商教出來的高貴的公主嗎?你現在是元楚的皇後,在艾家面前,你應該自稱‘臣妾’,而不是‘本宮’。這麼簡單的規矩難道都不懂嗎?”太皇太後冷冷的開口道,顯然對樂菱充滿了不滿。
簡凝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到艾朵兒在這里便知道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即便知道不是好事,她也不會上趕著去參合,便在一旁靜靜的听著,看著。
“你既然身為元楚的皇後,可你自問你有進到過做皇後的責任嗎?皇上如今龍體抱恙多日,你有問過一句,去看過一次嗎?”太皇太後在玄親王妃的攙扶下,居高臨下的看著樂菱道,“哀家對此一向都是睜一只眼,但是你呢?你居然想要出逃?你可知按照元楚的法例,即便是宮‘女’,妃子出逃,都足以判其斬首,更何況是堂堂的皇後!”
听到這里,簡凝才算是知道了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也滿眼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夏侯樂菱。她和夏侯樂菱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僅僅是這短短的相處,簡凝便知道夏侯樂菱絕對不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她甚至比艾朵兒更加的聰明,有謀略。
她實在不能相信夏侯樂菱會做出出逃這麼愚蠢的事情。況且她若是真的想逃,當初又何必進宮呢?
“本宮沒有要逃,本宮問心無愧!”夏侯樂菱直視著太皇太後,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和緊張,就像是在回答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問題。
“哼!皇後娘娘可真是會睜眼說瞎話啊!”這時艾朵兒在一旁涼涼的開口道,“當時臣妾和那些多的‘侍’衛可都是看見了的,娘娘在皇宮的圍牆屋頂間翻越。若不是想要出逃,那臣妾想請問皇後娘娘,這大半夜的,而且還是在毒人擾‘亂’皇宮的時候,娘娘放著好好的正‘門’不走,為何要翻牆!”
“誰說我家公主翻牆就是想要出逃啊!你少在這里冤枉我家公主!”夏侯樂菱的貼身奴婢封姿毫不示弱的回頂了艾朵兒的話。
艾朵兒瞬間氣的上前想要打封姿一個耳光,但是剛想落下的手卻被夏侯樂菱死死的抓住了。
與夏侯樂菱對視的時候,艾朵兒總能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涼意。她想要‘抽’回被樂菱抓著的手,可是不管用多大的勁都還是動不了分毫,反而搞得手腕生疼。
氣急之下,艾朵兒朝著夏侯樂菱吼道︰“你什麼意思?本宮好歹也是貴妃,一個宮‘女’都敢對本宮不敬,難道本宮還不能教訓教訓她嗎?”
“你要教訓什麼人本宮管不著,但是唯獨本宮的人,你動不得!”樂菱的聲音雖然淡淡的,但是卻透著比艾朵兒威嚴幾倍的力量。
“放肆!當著哀家的面竟也敢說出如此目中無人的話!”太皇太後看著艾朵兒和樂菱兩人,狠狠的拍了一下身邊的桌子道。
樂菱極為不屑的甩開了艾朵兒的手,對著太皇太後道︰“太皇太後,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本宮該說的都說了,想要如何處置,直說便是!”
“好!很好!”太皇太後極少發火,但是這一次就連簡凝也感覺到了太皇太後的怒氣。
“既然你這般說了,那哀家也不多說了。你是東商的公主,哀家不能隨意處置了你,哀家會派人將你的事情報于東商皇帝知曉,到時自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處置。如今,你便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鳳儀宮吧!”太皇太後話落,一甩衣袍便走了出去,不再看樂菱一眼。似乎連看一眼都會髒了她的眼一般。
艾朵兒看到太皇太後離開,皇後有被禁足了,也‘挺’著‘胸’,高傲的走了出去。在經過簡凝的時候,還湊近簡凝,冷冷的道︰“你猜,下一個會不會就輪到你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