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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詭異的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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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夜話長談 | 作者︰熊壯的射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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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炙熱的烈風焦灼著我的面頰,睡眼惺忪中卻能夠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這份灼燒的疼痛,我強忍著劇痛艱難地將雙眼打開了一條縫,僅僅只是一條縫,卻讓我看到了恐怖的終極。www.biquge001.com我開始懷疑我的眼楮了,忙用手擦揉,可即便我再怎麼使勁兒地揉,眼前的一幕依然真實地存在著,猶如一場難以釋懷的噩夢,而我置身在地獄。

    人類內心被封印的恐懼即將解封了。

    “啪!啪!啪!”一陣摔碎的玻璃聲把我驚醒,我猛然坐起來,早已麻木的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緩緩地擦拭了一把額頭,發現額頭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豆大的冷汗,口中不斷地喘著粗氣,“哼——哼——哼——”,周圍似乎一下子靜了,神情恍惚間卻浮現著大難不死後的暢爽與喜悅,于是我長舒一口氣,靠著床頭目光呆滯地感嘆著冷靜了下來,原來是場夢,一場無比真實的噩夢。在接下來的幾秒鐘,我內心不由得給自己一個暗示︰再真實的夢,它也只是夢,夢終究是夢,那些都不是真的。于是我又輕輕地舒了口氣,靠著床頭繼續感嘆起來,一邊回想著剛才的噩夢一邊慰藉著自己“人生啊,其實……”,正當我嘆到一半時,“啪!啪!啪!”剛才那陣陣的碎玻璃聲再次響起,我焦急著翻來覆去地在床上尋找著,終于在枕頭底下找到了它,原來是你這家伙,我壞笑著將其拿在手上,對著它苦笑地點擊了確定,並偷偷地對它說,“謝謝你救了我,我的‘碎玻璃’”。借著手機屏幕的背光,我看了一眼時間,6點整,還可以再睡半個多小時,反正距離校車的8點接送還有一大段時間,于是我將手機工工整整的擺在了枕頭邊,自己也轉了個舒服的姿勢,打算小憩片刻,嘿嘿,懶人的思維真的好邪惡。

    “天賜~天賜~天賜啊~我听見你手機定的鬧鈴響啦,該起床了,天賜,別遲到了。”

    “知道了,媽!讓我再睡會兒,還早呢。”我不耐煩地回應了一句,接著就又睡了。

    正當我準備再次沉入夢鄉時,門突然開了,我順勢抬頭一看,一張我再熟悉不過的面孔,唉,完了完了,這次換老爸來了。

    “兒子!起床!沒听見你媽喊你起床呢!”

    做父親的總是喜歡用一種雄渾的聲音和家人說話,而且更重要的是,听到的人還無法抗拒,大概這就是所謂“山”的形象。于是,我機械地坐了起來,腰板挺得很直,卻不知該干什麼,只是呆呆地坐著,一動不動,因為我知道,若我這一刻不听話,下一刻就會有暴風驟雨來襲。

    “看吧,起來早點又不會少什麼。”爸爸似乎很得意地說道。

    我好想反駁他的這句謬論,但嘴上卻不敢說些什麼;內心極度地不爽,但又不敢表露出來;真想做一個大膽的假設,但就連我都覺得荒謬可笑。

    縱使我裝的十分完美,儼然一個小乖孩兒的形象,但父親還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真切地笑了,放緩了語速對我回憶道,“我似乎從你身上看到了當年的我……哼,真是如出一轍啊。”父親笑的是那麼地可愛,卻又那麼地惆悵,仿佛從我身上,勾起了他對于童年的回憶。

    我這一下子來了興趣,忙壞壞地問道,“爸,這麼說,你也經歷了我爺爺奶奶的暴風驟雨嘍?”

    “暴風驟雨?什麼‘暴風驟雨’?盡說些無聊的話,好了!趕緊起床!不然你媽又要喊你了,再不起來,火山可要噴發嘍~”說著,爸爸不懷好意地來搔我的癢,臉上還帶著壞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爸,爸……停!哈哈,停!好了好了,我受不了了,我起來,我起來,我起來還不行嘛。”我受癢難耐,只得下了床,爸爸見狀,也同時收手,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一本正經地對我說,“磨磨蹭蹭,磨磨蹭蹭,什麼時候才能學的利落點,趕快洗漱去!”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我的屋子。

    我沮喪地走出了房門,心情差到了極點,開學的第一天估計要倒霉了。洗完澡後,我索然無味地拿著吹風機開始吹發型,伴著開關的開啟,滾滾的熱流隨著那吹風口呼嘯著,強風撲打著我的整個頭部,每一根發絲在這烈風下猶如枯萎般開始卷曲。我神情呆滯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拿著吹風機對著他自己的頭,就這樣沒有了動靜……突然,在這一瞬間,他的頭發著火了,熊熊烈火燒得他發出陣陣慘叫,周圍的世界一下子燃燒了,火灰彌漫了整個空間。這?這里是?這還是那場噩夢嗎?難道說,噩夢並沒有結束?我此時此刻已經顧不上想那麼多了,整個頭部已被烈火燒的是疼痛難忍,不一會兒的功夫,我的整個身體都已被烈火覆蓋,這種灼痛感猶如一股鑽心的痛,痛得我雙手環抱著身體,竭力地在地上打滾,試圖用身體的重量壓滅部分火焰,可燃燒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我整個人已經抽搐的蜷縮成了一團,漸漸地,我沒有了意識,恐怕死亡已經來臨了……

    “天賜!天賜!”

    “兒子!兒子!”

    遠方傳來了爸媽急切的呼喚聲,“爸?媽?我?我這是怎麼了?”我仿佛再次如噩夢驚醒,僵直著脖子,雙眸詫異地看著父母。

    父母也感到很詫異,只見他倆相視一覷,于是媽媽首先開口,安慰地問道,“你怎麼了?天賜~從剛才就一直拿著吹風機吹,都吹了快半個小時了,再吹頭發都燒焦了。”

    “燒焦?燒焦?”我心里嘀咕著,突然,我大腦嗡的一下,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但又嚇得差點跌倒,驚呼著,“啊!不好了!爸!媽!快救我!我快被燒焦了!”

    “燒焦?呵呵。”爸爸可笑著說,“你再不把吹風機關了,估計你真快被燒焦了~”

    我趕忙關閉了吹風機,愣在那里猶豫了一會兒。內心思緒著剛才發生的一幕以及昨晚噩夢中的那一幕,總覺得這事兒很奇怪,可哪里奇怪呢?我不由地回想著,思量片刻後,我腦海中初步歸納出了以下幾點︰1、為什麼兩次發生的恐怖場景都是在同一個地方?2、我明明被火燒的滿地打滾,可為什麼回過神來,我居然定格在了事情發生前的那一個動作?3、那個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4、第四點才是我最想問的一個問題,為什麼這麼奇怪恐怖的事兒卻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天賜這是怎麼了?”媽媽不安的問著父親,似乎想要謀求一個安穩的解釋。

    爸爸也迷茫著,撓著頭笑著安慰道,“青春期的幻想癥而已,天賜他,肯定是想整個帥帥的發型,好在開學的第一天來個‘開門紅’,不用擔心。”

    媽媽似乎听懂了爸爸所說的“開門紅”的意思,便樂呵呵地拐著父親走開了。

    真是給我留足了個人空間啊~我不由地苦笑著,哼!“青春期幻想癥”哼!“開門紅”爸爸才是呢!我心里一時賭氣,總覺得不爽,嘴里不停地念叨著,“爸爸才是呢,爸爸才是呢,爸爸才是……”嘻嘻嘻嘻,我忽然間感覺自己好邪惡,又發覺心里舒暢了許多,哼哼~“爸爸才是青春期幻想癥!爸爸才是開門紅!”這一刻,我笑得好大聲,在家里,我從來沒有這麼放肆過,今天破例,畢竟今天是我開學的第一天,同時也是我順利考入重點大學的一個里程碑,雖然開學的第一天並不上課,無非就是分分寢室,領領生活用品,像什麼鑰匙啦、馬扎啦、臉盆啦、涼席啦等等,這點我還是很清楚的。

    一切準備就緒,我看了一下表,呀,糟了!快8點了,要趕不上校車了。“爸!媽!我得趕緊走了!”

    “你早飯不吃了?”媽媽依然關心地問道。

    “沒時間了,媽~”

    “拿個面包,兒子!拿個面包路上吃!”爸爸也急不可耐,正說著,這時遲那時快,他跟本就沒等我去拿,他都已經趕忙拿好了,也沒經過我同意就草草地塞進了我的背包里,最後還對我說,“路上慢點。”

    “奧~知道了,爸,你怎麼也變成媽媽了~”

    變成你媽媽?變成你媽媽?爸爸愣在那里,還在揣摩著這句話,此時的我,像是插上了翅膀似的,已經飛出了家門,一邊跑,一邊沖著爸爸喊道,“好不容易吹得發型,趕不上校車,可就不能開門紅了!seeYou!Daddy!”

    哼,這小子,才學會了幾句英語,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seeYou!兒子!”

    听到爸爸如此搞笑,著實令我忍俊不禁啊,上帝賜給了我兩個如此厚重的禮物,我現在除了感恩,還是感恩……

    加快腳步興許還能趕上校車,我一路狂奔,下樓梯時的速度快的連我都不敢相信,三下五除二,樓梯在我腳下似乎早已沒有了台階,整個樓梯儼然就像是一個個傾斜的滑坡,我是夾著微風一路滑到車站牌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校車如期而至,時間掐得剛剛好。

    這是我第一次乘坐校車,之前無論是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我都還沒有享受過如此待遇,反而到了大學就這麼幸福的經驗了,或許是重點大學的一種特殊優待吧,但就我個人覺得,應該是上帝的美意。雖然校車和普通的公交車差不到哪去,但這其中卻夾雜著一個唯一的同時也是最大的不同點,就是校車不必掏錢,百分之百地免費,你可以隨心所欲地放心去坐。因此,上車後,我特意選擇了最後一排靠窗戶的座位,其緣由估計是平日里,坐公交車坐慣了,不想讓座位的心里因素在作怪,嗨~本人的道德情操依舊是那麼地低,這點我不得不承認,雖然在校車里我並不需要讓座位。

    一路上,車子每經過一家都要暫停片刻,因此校車開得其實並不快,據我初步估計,校車若以這種速度前進的話,大概到校後起碼也快10點了,不過,校車本就是為方便學生設立的,所以,跑快跑慢也無妨。我獨自一人坐在後排靠窗的位置,美美地欣賞著街邊沿途的風景,每經過一家,我都會定楮在未來同班同學的住房上以及從房子里出來準備上校車的人身上,說起來有點趨炎附勢的心態,不過有一點我要澄清的是,這種階級分層的思想連我自己都很鄙視,觀察那些,僅僅只是對我的一種鞭策,憧憬著未來自己成功後的樣式,說實話,我的朋友並不多,真正非常富有的朋友一個也沒,但這一點我並不在乎,我目前最最在乎的是“我怎麼才能改變自己”。記得我在初高中時期,屢屢因學習使得我放棄了許多,因為學習,我放棄了競選班干部;因為學習,我放棄了找女朋友;因為學習,我放棄了和朋友玩的時間,有時候,我甚至都在想,我到底會不會玩?我到底會不會交朋友?我到底有沒有最好的朋友?這一切的一切,總是會勾起我對于曾經的一些不好的回憶,我一直都認為,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孤獨患者,這種惡性的思想從未改變過。想著想著,我對著車窗,不禁潸然淚下,望著窗外天上的白雲,我試圖告誡自己,是時候改變了。這一路上我下了n多個決心︰在大學里,我要改變,我要脫胎換骨,我要廣交朋友、我要競選班干、我要積極加入學生會、我要積極參加學校的各項大型活動、有機會,我還要找個女朋友等等。心里想了這麼多,也不知能成幾個,這一切其實還是個未知數。

    在我痴心妄想白日做夢的不經意間,我意識到車子早已停在了一戶人家,這輛校車之前有停過好幾戶了,可偏偏這一戶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打從我遐想到現在,車子在這戶人家停的有段時間了。我的潛意識告訴我,車子之所以會在這戶人家停這麼久,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這戶人家的勢力非同小可。世界各國,雖說是人人平等,但在資本的現實下,人與人之間還是存在著微妙的三六九等分,我真想看看,從那棟豪宅里出來的人究竟長什麼樣?我的心已激動地提到了嗓子眼兒,快出來呀!快出來呀!快……

    功夫不負有心人,等待還是有效果的,那棟豪宅的大門終于被打開了,從房子內先是走出了一個又高大又粗壯的男人,遠遠看去,臉頰上還長著些許的絡腮胡子,面向極其成熟,但卻身著一身和他形象不搭調的學生裝,白色的T恤,前面還印有火影的卡通圖案,下半身穿著一個藍色的大褲衩、腳上還穿著籃球鞋,肩上搭著一個斜跨式的滾筒包。繼他之後,屋內又有人走了出來,探出頭的一共足有5人,其中兩個肯定是他的父母,另外三個估計是他家的佣人,這麼大的豪宅,雇三個佣人還是在情理之中的。只見那個彪形大漢同父母擺過手後,就沖著校車走了過來。就在這時,車內有一女生驚叫起來“石川!我喜歡你!”而後,呼喊聲、愛慕聲此起彼伏,我這才意識到,整個校車內的同學都望向了窗外,就連我對面那一排座位的同學也都涌到了我這一排來,無論男生女生,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那個新同學的身上,我這邊被擠得是水泄不通,我感覺整個校車似乎都要傾斜了。這都怎麼了?這個世界都瘋了嗎?我已經被擠得進退兩難,只見那家伙進了車門登上了校車,湊熱鬧的同學這才回到了他原來的座位,個個都欣喜若狂,臉上的表情仿佛從來沒有這麼燦爛過。

    他進來後先是猶豫了一下,像是在尋找合適的座位,畢竟距離學校還有好一段距離,因此車內還有好多空位,不知他會選擇坐在哪?進來後,我清清楚楚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翻,短短的頭發,但並非那種平頭,屬于那種碎發類的,胖胖的臉蛋,五官長得挺端正的,手臂、大腿部和小腿部的肌肉都異常的發達,胸肌也很明顯,肚子圓滾滾的,雙手肉乎乎的非常大,從他的鞋子來判斷,估計腳也是非常的大,任何事物都是配套的,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熊!”,但往往這種人比較憨。

    “石川~來坐我這兒吧”第二排的一個女生先開口了,可他的目光並沒有看到她似的,接著又有一個女生用很夸張的口吻溫柔的說道,“石川~快到我碗里來。”說著,她便張開了臂膀,似乎在迎接新生命似的,可任何一個人都會被她這夸張的行為給嚇到的,如果是我,我肯定會被嚇到,但我看見那個名叫石川的小子依然不動聲色,目光呆滯。這時,有個男生開口了,“石川,交個朋友吧~”那個男生好主動,仿佛都快要站起來迎接了,可那小子依然沒動靜,目光只是聚焦在了一點上,我略微的定楮看了一眼,啊?不會吧,他……他……他眼中看得居然是我這邊,我趕忙低下頭,這種壓迫感生平還是第一次,心中試問著,為什麼會是我?真的是我嗎?我很想抬頭再確認一下,可緊張的神經致使我毫無力氣去抬頭看他。于是我低頭思量著,內心不斷地打戰,不一會兒我又覺得很可笑,我緊張個什麼勁兒啊,我又不是女的,更何況,我最鄙視的就是富二代,我向來不認為富二代里會有什麼好人存在,雖說我出身工薪家庭,但我的志向遠大啊,比起那些好吃懶做的富二代,我要高尚多了,我羞澀什麼畏懼什麼?想著想著,我便壯著膽子,故作自然的抬起了頭,但令我沒想到的是,我這邊剛一抬頭,就看見,他,已經坐在了我的旁邊。因為後排有5個座位,之前就只有我一人在坐,所以很顯眼兒,經他這麼一坐,引得全車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這里,估計旁人還以為我和他認識呢。

    “嗨~初次見面,我叫石川大野”還沒等我開口,他反倒先開口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得我看見生人不知怎麼開口好。

    “我知道你叫石川。”我不屑一顧的回道。

    “你知道?怎麼知道的?”他扯著憨憨的男低音問道。

    看著他一臉笑眯眯卻還在裝的樣子,我甚是不爽“你那麼出名,早在你上車前,你的名字就已經被曝光了,難道不是嗎?”我的話總是充滿刺,可能我這輩子也改變不了了。

    “嘿嘿”他看起來很得意,接著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這就是你交朋友套近乎的辦法啊~想和我套近乎,沒門,我可是胸懷大志的,和那些凡夫俗子不同。”

    “沒門有窗戶,哈哈。”他似乎根本不在乎我對他的損言損語,看來,此人若不是非常樂觀,就是很有城府。

    我心想,若是樂天派的話,和他交朋友,說不定,兩人還能互補,他外向,我內向,也有助我早日擺脫內向的性格,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但若是城府型的,那我可就慘了,和他在一起,估計我要吃不了兜著走。

    “我叫宋天賜。”

    “好棒的名字,天賜~天賜~宋天賜~”他嘴里不停地嘀咕著我的名字,突然他大驚道,“干脆叫你‘小宋’好了,嘿嘿,這樣稱呼你,你不會生氣吧~”

    小宋?還老宋呢!其實我並不想讓他這麼叫我,不過看著他這麼興奮可愛的樣子,我又不好意思拒絕,所以就默認了。

    之後我倆一同到學生處、雜務處、寢管處分別領了寢室鑰匙、馬扎、涼席和臉盆,如此多的東西再加上行李,我看到後都蒙了,但慶幸的是,大多東西以及我的部分行李石川都一人承擔了,不愧是長了那麼大的個兒,一身的肌肉。我心想,讓他多拿點也算是為他鍛煉身體著想吧,不必感謝我,我很邪惡的。這一路上我倆有說有笑聊得很開心,雖然他累得滿頭大汗,到寢室後,整個T恤的後背都濕透了,但是我很開心……我倆特意選擇了同一個寢室,而且還是上下鋪,收拾完行李、鋪好床,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我倆還一同吃了午餐,午餐是我請的,雖然當時他硬是要和我搶著付錢,可他卻硬不過我,這點小錢,我還是能支付得起的,朋友之間,我從不在乎金錢的問題,誰多付、誰少付,這些都無所謂,畢竟金錢是有價的,友誼卻是無價的,因為,在入校以來大家彼此都還不認識的情況下,他已經算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了……

    飯後的下午,我倆都很興奮,誰都沒有睡,破天荒的聊了一下午。寢室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畢竟開學報道的時間整整維系兩天,第三天才正式軍訓,有些家離得比較近的可能明天就會到了,但無論是今天到還是明天到,反正軍訓是誰都躲不過的,不軍訓,大學的學分就會扣除,學分修不夠,就不能畢業,就沒有畢業證,這都是一連串下來的,不可輕視。

    “唉~石川,我就一直很納悶,你家人怎麼會給你起個這名字 ?听起來怪怪的,怎麼覺得好像日本人的名字。”

    “奧~這個啊,我當你會問我什麼刁鑽的問題呢,這個問題曾經問的人太多了,我都解釋的快沒力氣了。”

    “刁鑽?你敢說我刁鑽,我很刁鑽嗎?”說著,我便從我的上鋪一躍躍到了他所在的下鋪床上,只可惜沒踩好,一腳踩到了他的枕頭上,可他並沒有在乎,趕忙伸手接住了我,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他那手臂上的肌肉絕非虛構,而是那麼的有力。

    “慢點~別摔著了。”他一邊輕輕的把我放下來,一邊安慰道。

    我本想去揍他,可看到他對我這麼好,我都快不知道我下來是干什麼的了,我就這樣,尷尬地且靜靜地坐在他身旁,可他卻看出了我的意圖,低著頭委屈的說道︰

    “我之所以會叫這個名字其實並不奇怪,我爸爸是個日本人,‘石川井上’他在日本商界極具影響力,旗下的公司乃日本十大財團之首,而我母親是一名中國人,在中國政壇也是聲名鵲起,是一位出色的大法官,因我父親的原因,所以我就隨了他的姓。”

    “呵呵”我冷笑了一下,“這麼牛,你居然還說的這麼不情願,你是在炫富呢?還是想鄙視我呢?”

    “哪有~我既不想炫富,也不想鄙視誰,我只想回答你的問題,免得你又不高興了,現在可好,我不回答吧,你急的沖動,我回答吧,你又不爽,哎~你說我是回答還是不回答好呢?”

    “你問我啊?”我自是理虧,也不好再說什麼,就又問道,“那你怎麼來這兒上學呢?據我了解,每個官宦子弟啊富家子弟啊都有他們特殊的貴族學校才對。”

    “因為這是我媽的母校,她說她就是從這所學校畢業的,才使得她能夠擁有這麼大的成就,因此她也希望我上這所學校,出人頭地,這點她在我父親面前還是很堅定的。”

    “哦~”我似乎已經了解了大概了,雖然我本質上並不想八卦,但畢竟是兩人要即將成為最好的朋友,興許這保質期會是一輩子,所以,偶爾八卦八卦也很正常。不過,與此相比,我的內心更為高興的是,我宋天賜也能交到有錢有權有勢的朋友,他將會是第一個,也將會是唯一的一個,羨慕我吧、鄙視我吧、帶著那些狹隘的心一同攻擊我吧,雖然我依然很想再次強調,本人沒有趨炎附勢的心態。

    “你都問了那麼多,我還沒了解你的家境呢~”他似乎現在才感覺出了不公平。

    “我?我啊?我,就算了吧,普通的工薪家庭,怎能和你比,是吧,呵呵,呵呵。”我強顏歡笑,卻要偽裝的很自然。

    “什麼嘛~工薪家庭也要說,我想听听看,哥在等著呦~”

    “哥?少臭美了你,什麼哥,你又想鄙視我了?”我看他得意的樣子,不屑地繼續說,“你條件這麼優越,怎麼願意和我做朋友?”

    “你很想知道?”

    “當然了!當時車上那麼多人都向你拋出了橄欖枝,你都不接受,卻偏偏選中了我,為什麼?”

    “你猜~?”

    我知道他在故意掉我胃口,我對于愛說這兩個字的人是最有辦法對付的了,正當我要反制他時,寢室的門開了。

    “這里就是11號樓的425寢室,我終于找到了。”進來的是個瘦子,身高和我差不多,發型整的也是韓版造型,身著一套休閑裝,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字——酷!

    他氣喘吁吁的接著說,“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大家好,我叫邵東明,和你們一樣,也被分進這個寢室,今後大家都是室友了,請多指教!”

    听完他的介紹,仿佛是個能說會道的家伙。我和石川都愣在了那里,半天沒說一句話,于是他著實有點尷尬,若是等石川這個憨熊先開口估計人家早就找地縫了,為了不讓他繼續尷尬著,我趕忙開口道,“我叫宋天賜,嘿嘿,請多指教、請多指教。”說完後,我居然覺得自己也變憨了,難道憨態可掬是會傳染的,我和石川相處的連一天都還沒有,我居然都被傳染了,真是莫名其妙。

    他仿佛如獲新生,終于得到了釋放,背著大包小包的行李邊進屋邊重復著剛才的話,“我來晚了,我來晚了,不好意啊。”

    呵呵,我內心一陣冰涼,心想︰你來晚了嗎?看來你來的還不夠晚啊。

    經邵東明這麼一來,我和石川的聊天也隨即停止了,他選擇了和我對頭的另一張床,也是上鋪,下面是寫字台,因為是獨床,寢室總共有兩個上下鋪和兩個獨床,我倆看到他忙東忙西的,也趕忙虛偽著給他鋪床單、整行李箱、擺生活用品,他也是感謝的暈頭轉向。

    我們這算是大寢,一個寢室能住6個人,加上我已經來了3個人,也就是說,還剩3個人沒來,現在我根本就不期待後續的3個人是誰?或是長什麼樣?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覺,嘴巴已經張的老大,這個鼾剛結束,接著就又有一個人進了寢室。

    進來的這個男生長相比較清秀但又不失帥氣,只見他非常淡定的走了進來,眼楮都不再眨一下的,更奇怪的是,他雙手全是空蕩蕩的,一個行李也沒拿。

    “我叫‘瀟清羽’,請多指教。”說話如此干淨利索。

    瀟清羽?好名字,我喜歡,“呃,我叫宋……”

    他根本就沒等我說完,果斷與我擦肩而過,“就放這里吧。”隨即進來了三個男人和兩個女人,不一會兒功夫,他的床鋪、寫字桌、行李箱都擺得整整齊齊的,完工後,那三男兩女便匆匆地走出了寢室。他選的是另外一個上下鋪的上鋪,在寢室格局上他和我是斜對角,和那個邵東明中間隔著過道,他靠窗戶,我靠門,說是我靠門,其實最靠近門的,要數我下鋪的石川了,估計425的寢室長非他莫屬,開門關門都比較方便。

    對了,我剛才記得我還沒介紹完呢,我又接著說,“我叫宋天賜,請多指教。”

    我這邊剛介紹完,一瞬間,他的眼楮像是一把刀子,直刺我的胸口,看起來既詭異又可怕,我連忙萎縮的補充道,“我有說錯什麼嗎……?”

    一旁的石川拉了把我的手,眼神示意我不要再說了,這情形更令我緊張了,空氣中彌漫著肅殺的氛圍。

    “嗯,很好的名字,似曾相識。”他冷冷的說道。

    我感覺我整個身子都涼了,真想趕快擺脫此人。突然,門外走廊里傳來了兩個人的嬉鬧聲,不一會兒,這聲音便停了下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這寢室剩余的最後兩個沒來的人。這倆人一進來,我似乎輕松了許多,他倆仿佛天生的樂天派,一進來便嬉鬧不止。

    “哇!大家都在啊,看來咱倆又遲到嘍~”

    “就是說啊,不過還好,還剩兩張床留給我們。”

    “笨呢~6人寢室,不剩兩張那剩幾張?”

    “1張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好,我叫‘阿旭’,他叫‘阿敬’”

    “誰讓你給我介紹了,是我叫‘阿敬’,他叫‘阿旭’”

    說著他倆便開始整理各自的床位,畢竟就剩下兩張床鋪了,誰睡哪張床也無所謂啦,他倆整的跟雙胞胎似的,雖然長得一點都不像,但穿著打扮卻十分地相似,反正剛才我也沒搞清楚他倆究竟誰叫“阿旭”誰叫“阿敬”。

    這時,石川發話了,“今晚,大家要不要一起聚個餐?好不容易走在一起也是緣分。”

    石川說的很有領導範,雖然我的潛意識告訴我,我才是命中注定要當領導的,不過我還是很喜歡听石川說話的聲音,很熊。

    “喂喂~”我用手肘頂了頂石川。

    “什麼事兒?”為了不有失風度,他小聲回應道,同時也是在等待大伙的回應。

    我也小聲機靈地暗示道,“你不說請客誰願意跟你去啊?笨~”

    “哦~哦~”石川恍然大悟地繼續補充說,“我請客,我請客。”

    好掉渣啊,我真想替他找個地縫鑽進去,對石川最後自毀形象的話我實在不敢恭維,雖然過程在意料之外,然而結果卻在情理之中,大家竟然都拍手叫絕,尤其是那倆兄弟,一個勁兒地說“好!”邵東明也來勁兒了,他看了看表,說︰“已經5點了,再過一個小時就是6點,要不?川哥~咱現在就去?提早預定,免得開學聚餐人多,沒位置了可就不好辦啊,嘿嘿。”

    “你是?石川大野嗎?”兄弟倆中的其中一人問道。

    “在下正是。”石川毫不掩飾的回應道。

    “這時候你還裝什麼酷啊。”我不屑地隨口說。

    “真是久仰久仰,我就說嘛,有時候傳聞也會是真的。之前就有听說咱校要來一位‘高富帥’,‘石川大野’這個名字早已在本校傳開了,我本身還不太敢相信,沒想到會是真的,而且還和我住在同一個寢室,哈哈,我真是太高興了,能和川哥住在一起是我的榮幸。”那人把石川奉承地真是五體投地,而且兄弟倆中的另外一個也趕忙迎合著,兩個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像是在唱雙簧,演小品。

    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壓力,我嘴巴這麼笨,根本就不會吹捧別人,而且還時不時的愛調侃別人,我大腦中一瞬間劃過一道不安的感覺,總怕有朝一日,我會失去他……

    “嗯~就按你說的辦,咱們現在就去選餐館。”說著,石川就拉著我的手出了寢室門,示意大家跟上,大家果真很給力,全都跟了出來,就連那個一度忽視我的瀟清羽也跟了出來。

    一路上,石川依然輕拉著我的手,我本想做出反抗的姿勢,可慢慢地也就習慣了,因為被他那肉乎乎的熊掌拉著的感覺真好。

    “誒?你倆到底誰叫阿旭?誰叫阿敬”我邊走邊問道。

    沒想到,他倆居然互相指著對方,我一看,不由得嘆了口氣,算了吧,都是些怪人。

    我們選了一家比較大的豪華火鍋店,今晚肯定是要吃火鍋,畢竟人多,也就吃這個比較合適。進去後,我們包了一間這里最大的包間,石川說寬敞,反正付錢的是他,我表示毫無壓力,怎麼著都行。大伙都坐下後,石川走過去打開了空調,頓時一陣清涼,這一路上的燥熱也由著空調的涼風飄散了,我看了一下時間,快6點了,是開餐的時候了,我就對石川說,“石川~該點餐了。”

    我一看石川這會兒正忙著關窗戶,而且他關的很用力,那窗戶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他一個勁兒的在用力,看來跟那窗戶是杠上了,他一邊費勁兒的關,一邊回應我說,“你去拿菜單和大家一起點吧,想吃什麼隨便點,我現在得把這窗戶給關上。”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努力終于有結果了,窗戶確實關上了,我們也點完菜了,我對他說,“我們都點完了,菜單已經給服務員了,也不知你喜歡吃什麼,我自己隨便給你點了些牛肉丸、羊肉卷之類的,希望你不反胃就行,嘻嘻。”

    “反胃?怎麼會?你點的我都喜歡,嘿嘿。”他笑的依然是那麼的燦爛可愛,有時,我真不知到底該和他怎麼交談,該用什麼口吻,我總覺得,我的話,會有朝一日傷害到他。

    我輕輕地問他,“你有女朋友嗎?”這個聲音,周圍人是听不到的。

    “沒~”他也悄悄地小聲告訴我。

    這就令我不由地笑了,我又悄悄的小聲對他說,“趕緊找個女朋友吧,嘻嘻。”

    他這次並沒有回復我,只輕蔑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我看到後,也只是傻笑而已。

    “喂~喂喂,打擾一下,我承認我有些八卦,可是你倆的親密度讓我不得不想多問一句,你倆什麼關系啊~”邵東明果真是個聰明人,為了問這個問題,給自己做了一個完美的鋪墊。

    我听到後,猶豫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說剛認識吧,我怕會傷到石川;說是之前的同學吧,這關系又不像是普通同學那麼簡單;說朋友吧,我連他喜歡吃什麼我都不知道……

    正在我百感交集之時,石川開口了,我清清楚楚听到了而且絕對不含糊的听到了,“他是我‘弟’。”

    我當時差點笑噴,既然是兄弟,我怎麼可能連你喜歡吃什麼都有不清楚的,這個解釋絕對不成立,哄小孩的,誰信呢?笑話,笑話。

    不過,看大家的反映,那神情、那眼神,並且還在回味地點著頭,貌似是信了,不是吧,這也太假了吧,連這話都信了,那騙子豈不是騙人更容易了。但,毫無疑問,大家確實是相信了。

    餐桌上,我們風風火火,把酒當歌,吃的、喝的是一塌糊涂,尤其是對酒對的最多,大多都在喝酒,個個都喝得幾近爛醉。我勸石川少喝點,可他不听,一個勁兒的說,“能和你做兄弟,我今天很高興,來!繼續喝!”听到這句話,我很高興,但現實是,再這麼喝下去,大家都喝醉了,可怎麼回寢室啊?雖然我也已經很醉了。

    這時,瀟清羽開口說話了,這個自恃清高的家伙終于再次開口說話了,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沒醉,但我明明是看到他也喝了不少,可為什麼呢?還沒等我分析完,他便說︰

    “今天聚餐確實很開心,可惜我們只能到此結束了,再不回去,寢室就要關門了。”

    我一听,關門?一下子,我的酒勁減退了不少,邵東明也是,趕忙收拾收拾,準備拖著其余喝醉的人離開,至于飯錢,我到前台結算了一下,我的天!真是個天文數字,“3256元”一次火鍋6個人,花了三千多元,我想都沒想過,這些人真敢要啊,但據我估計,這些食物遠不值這價錢,興許是貴在了這個包間上,或是貴在了這家餐廳的高檔上,反正我是付不起這錢,還得找石川,畢竟是他要請客。

    “石川、石川~”他喝的爛醉,但幸好還有意識,真是上帝保佑,他要是醉過去,那我們估計得吃不了兜著走。

    “弟~弟……”他長出著氣,嘴里一股酒後的爛臭味兒。

    “我雖然很不想說,但我還是不得不說,該結帳了,這麼多錢,我可付不起。”

    石川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扶著牆壁,終于是艱難地來到了收銀台,只見他暈暈乎乎地從褲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錢包,但一個不留心,錢包居然從手上掉到了地上,我連忙撿起來,幫他把錢包打開,我本以為里面裝的應該都是錢,果不其然,我仿佛看到了一個境界,是屬于有錢人的境界,里面裝的確實都是錢,只不過都是存在信用卡里的錢。我隨便選了一張遞給了收銀員,石川瞅了一眼那張卡,湊到我耳畔對我低聲說道︰“521131”。我接過Pos機按照他給我說的機械地按了下去,果然支付成功了。

    回去的路上,天已經黑了。那兄弟倆勉勉強強勾肩搭背還能走路,瀟清羽則攙扶著邵東明,我則吃力地背著石川。突然,石川湊到我耳邊又小聲說道“5211314”,說完後,他嘿嘿一笑趕緊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我正納悶著,忽然,我明白了過來,原來還差一個“4”啊!看我怎麼修理你,說著,我便去擰他的大肚肚,他用醉酒後的手疲憊的擋著,一邊好聲好語地向我求饒,“不敢了,不敢了,繞了你哥我吧。”這話一出,我更想抓他了。

    從校外的火鍋餐廳到寢室,這漆黑的一路充滿了歡樂,至于我們是怎麼回到寢室的,我都有點記不清了。我將石川朝床上工工整整的放好了姿勢,這麼大的身軀,想放好他,確實費了我不少的力氣,喝醉後的人哪還有洗臉、刷牙、洗腳諸如此類的動作啊,剩下的只有睡覺。我將他的鞋子、襪子、衣服、褲子全都脫了下來,並把襪子塞進了鞋子里一並放在了床底下,給他蓋了個毛毯,以防夏日的夜晚被凍壞嘍。其他人也各自勉強地打理了一下自己,很快就躺下了,累了一天,整個人都身心疲憊,確實需要躺下來舒舒服服的做個美夢了。

    我還算有點意識,瀟清羽就更不用說了,說來也奇怪,這個人弄得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看起來清醒的很。這會兒,走廊里偶見星星點點的學生出來上廁所,水池旁就剩我倆在那兒洗漱。當我在洗臉的時候,突然間,像是有個聲音,不過聲音很小,我听不太清楚。我趕忙把臉擦干淨,看過去,誰知,竟然是瀟清羽在我身旁自言自語,說的很小聲,但離近點,隱隱約約還是能分辨的。他一邊說著,一邊自信的斜著眼瞟著我,嘴里好像在講故事,而且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我說,“清、清羽兄啊~你在說什麼呢,說的這麼小聲,嚇我一大跳。”

    經我這麼一問,他突然說的很大聲,但又很詭異,這個分貝本屬于正常人類的分貝,但相對于之前的小聲嘀咕,卻是相當的大,外加上整個洗手間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至于廁所里邊還有沒有人,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就拿現在來說,即便是刮一陣風,也是听的一清二楚,但更讓我覺得膽寒的是,洗手間的玻璃窗是開著的,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還真是刮了一陣陰風,雖說是夏季,卻吹得我卻瑟瑟發抖。

    “就在你站的那個水池旁,曾經死過一名女生,她的名字叫‘艾雪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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