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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有些時候不能那麼認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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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的閃電宮里,卓越被托爾抱過來之後一言不發,坐在椅子上一個人發愣。斯露德見他那個樣子也是心酸不已,而托爾、弗雷和希芙則在那里輪流勸說。
只听希芙指著托爾繼續道︰“就說我那可憐的兒子烏勒爾吧,被這個混蛋不問青紅皂白一錘就打個魂飛魄散,你說我找誰說理去,難道也和他拼命不成?”
希芙本來是勸人的,卓越沒事,她自己反倒哭了起來。托爾見幾年了她又拿這東西說事,坐在那里好不尷尬。斯露德拉著母親的手苦笑道︰“說什麼呀,媽!知道的說你是勸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在咒人呢!現在齊格飛的靈魂只是消失不見,並不能證明他就那什麼了。”
卓越一听瞬間警醒過來,心說那些靈魂很可能被哈根那把怪劍吸收進去了。于是從異空間把劍取出了出來。
弗雷一見沉聲道︰“斬裂刃?這東西不是早就消失了嗎,怎麼會在你這里?”
“我是從哈根那里得到的,你們認識這劍?”卓越奇道。
弗雷點了點頭,勸道︰“這劍叫斬裂刃,又叫提爾鋒,是矮人鑄造師德瓦林替神王凡間的兒子斯瓦弗爾拉梅王打造的。這劍有魔氣,雖然會給持有者帶來榮光,但也會使持有劍者陷入毀滅,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使用它。”
“嘿嘿!一個殺戮之心我還沒放在心上。”卓越說著伸手抓住劍柄,只是手一接觸到劍柄瞬間就感覺意識海里轟然一震,心中的殺機陡然暴漲了起來。
“不好,這殺戮之心比殺戮之劍里的那個強大這麼多,我竟然著了它的道。”
卓越想著趕緊在意識海里運起佛法之力,好半天心頭的殺意才得以消解。這時那幽藍色的怪劍也和這份佛法業力激烈相抗,發出一陣陣錚錚之鳴,在他手中不停地抖動起來。
托爾和弗雷兩人見卓越魯莽地抓起劍柄都是一驚,本來還打算把劍打落,這時一看知道沒大問題了,就沒動手。
斯露德見卓越雙眼火紅,而且渾身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意,和地洞中的哈根一模一樣,不由的大吃一驚。剛要說話,就听托爾低聲道︰“不凡正在和劍里面的劍靈抗衡,而且看形勢已經佔了上風,不會有事的。”
斯露德一听這才放下心來。
這時就見那把劍雖然仍是不停的抖動,但錚鳴之聲已經有哀鳴求饒之意。原來卓越已經消除盡心頭的殺意,趁機又用慈悲之力把整個劍身清洗一遍。又過了一陣,那劍的反抗意志終于被徹底擊潰,慢慢順服下來。
“師父,師父你終于來了!”
卓越剛要詢問劍靈關于靈魂的下落,意識海中突然傳來齊格弗里德喜悅而又哀傷的聲音,趕緊道︰“齊格飛,你在哪里?”
“我被這該死的劍靈拘禁控制,和里面的數千靈魂融合到一起了,就是因為有我們的靈魂之力作用,這把劍的威力才那麼大。”齊格弗里德道。
卓越一听立即和劍靈溝通,經過好一陣威逼利誘,那劍靈才老大不情願地把已經融合到一起的一個魔魂從劍里放出。
卓越睜開眼楮一看,只見一個半實體的黑色魔魂出現在面前,雖然還是齊格弗里德的模樣,身上卻散發出一股陰寒之氣。
斯露德和希芙都是一聲驚呼,托爾也是一驚,失聲道︰“你已經成了魔君?”
“不完成體。”
齊格弗里德無奈地點了點頭,苦笑道︰“這劍里本來就存了數千靈魂,哈根把我吸收進去後就想辦法讓我們融合到一起,目的是練成魔君之身後好當他的軀體。只是還沒等煉好師父就把他給殺了。”
卓越知道這魔君之體雖好,卻是只有一條命,弊端太大,趕緊道︰“雷神、弗雷大哥,齊格飛還能回到本來的正常靈魂狀態嗎?”
兩人都是一同搖頭,弗雷道︰“靈魂轉化成惡靈就極難倒返回去,一旦到了魔靈階段誰都沒辦法了,更何況他已經融合那麼多靈魂,變成半實體化的魔君。”
齊格弗里德見卓越臉色又陰了下來,趕緊道︰“師父,沒事,我覺得現在挺好。”
“你懂個屁!魔君只有一條命,受到致命傷就是諸天神佛也救不回來,你還以為多美呢。”卓越恨恨地道。
希芙這時笑道︰“不凡,就是一條命也比真的魂飛魄散強。現在哈根的殘魂還在你手里由你處置,我看你和霍爾達的恩怨就此了了吧。”
“嘿嘿!我之前說的沒錯,這亞薩園就是一個藏污納垢之所,怪不得洛基一心要毀滅它!”卓越冷笑不已,他算是徹底看清了這幫家伙的面孔。
弗雷見他怨念這麼深,搖頭苦笑道︰“不凡,你不夠意思啊!你自己說我們對你如何,你好意思連我們也一起罵?”
卓越冷笑著嘲諷道︰“我什麼時候罵你們了,不過說了個事實而已。霍爾達找個一個小伙子玩兩天就殺掉,已經殺了數千人,你們明知道卻沒有任何動作,現在她都跑到你們面前了,你們卻裝作沒看見,還敢否認這里不是藏污納垢之地?”
幾人都是搖頭苦笑,想反駁都無話可說。弗雷是不想因為這件事得罪芙莉嘉,按照托爾以往的脾氣,說不定就真的把霍爾達殺了,只是他因為奧克塔薇爾的事有把柄在奧丁手里捏著,根本沒辦法使力。
卓越把布倫希爾德的靈魂也從異空間放出來,布倫希爾德一見齊格弗里德,奔過去抱著他的腿大哭起來。
卓越被她哭得心煩意亂,起身就向外走去。托爾一看大聲道︰“不凡,你干嘛去,不會還去鬧吧?”
“我去看看那些被‘請’來的矮人,是不是還要你向神王請示一下?”
托爾被他一句話堵得滿臉通紅,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眼看著他走出門去。希芙推了一下斯露德,斯露德歉意地向幾人笑了笑,趕緊跟了過去。
弗雷苦笑道︰“這小子以前脾氣那麼好,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希芙嘆了口氣道︰“以前他看起來人蓄無害,是因為他在這里無牽無掛,和任何人都沒有利害關系。現在徒弟被殺,有交情的矮人被你們強遷到這里,不毛才怪。”
“弗雷,你說這小子不會又憋什麼壞主意找霍爾達的麻煩吧?”托爾道。
弗雷想了想笑道︰“這小子脾氣那麼倔,我估計不會那麼善罷甘休,所以我是不打算問這破事了。我勸你們也裝作不知道,誰拉的屎讓誰自己擦屁股去。”
“就是,我早就不讓這個死鬼去,他還非要去勸。”希芙撇了撇嘴道。
托爾一听差點沒氣樂了,看了希芙一眼道︰“你這老娘們,上午是誰說沒必要得罪芙莉嘉,讓我把越弄回來的?現在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你虧不虧心啊!”
幾人在這里鬧作一團,那邊卓越向英靈武士的操練場走去。斯露德發現路線不對,在後面道︰“不凡,矮人們在北邊的山上,你往南走干嗎?”
“我想起來了,這事得告訴齊格飛的父親齊格蒙德和哥哥辛菲奧特利,咱們去校場找他們吧。”卓越道。
斯露德想想也是,于是兩人一起向校場走去。
過去一看提爾正在那里指揮操練。提爾一見卓越過來笑道︰“不凡,我听說你和斯露德鬧了別扭,這不挺好嗎?”
“的確是有別扭,我這趟就是為這事而來,請正義之神為我做主。”
卓越故意聲音說的很大,使眾英靈武士幾乎都能听得見。眾人一見這哥們和老婆鬧了別扭,竟然跑來讓提爾為他做主,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提爾呵呵笑道︰“說說因為什麼,若是你有道理,我一定為你做主,好好地罵斯露德一頓。”
“有正義之神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你提爾從不說假話。”
卓越先用話把提爾套住,高聲道︰“諸位兄弟,你們在這亞薩園整日操練是為了什麼知道嗎?”
“守衛亞薩園不受各路妖魔的侵害,擊退來犯之敵。”眾英靈武士異口同聲地道。
“那又是為什麼保衛亞薩園呢?”
眾英靈武士大多都沒想過這個問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卓越高聲道︰“因為亞薩園代表著正義,你們守護亞薩園就是守護著心里的那道正義之門。”
“沒錯,我們在守衛正義。”眾人又是異口同聲地道。
卓越繼續誘導︰“如果有一個家伙在人間殘殺你們數千兄弟,連他們的靈魂都不願放過,你們說這個家伙是正義還是邪惡?”
“當然是邪惡的!”眾人一臉憤怒地高呼,許多人更是大叫捉拿凶手。
卓越一看大喜,高聲道︰“那若是這個邪惡之徒逃到亞薩園,而且由某位強大的神靈庇護起來,不願讓人為那數千兄弟報仇,你們還會守護她嗎?”
眾英靈武士這次卻沒有回答,在那里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卓越一看立即把霍爾達誘惑年輕人並殺人吸魂的事說了一遍,大聲道︰“我的徒弟齊格弗里德你們大多都見過,他就是死在霍爾達的密謀之下,若非機緣巧合他也已經魂飛魄散了。你們若是不信,我可以立即讓他來和你們對質。”
“讓他來!”
齊格飛的父親齊格蒙德和哥哥辛菲奧特利一听都是一臉憤怒地高呼。眾英靈武士和齊格飛一起生活了兩三年,對那個小伙子很是喜**,也是大聲高呼。
卓越一擺手讓斯露德去把齊格弗里德叫來。斯露德剛走提爾苦笑道︰“小家伙,你這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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