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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忱走了一個半月,我終于沉不住氣了,他不在,整個御煌樓都死氣沉沉,他到底為什麼還不回來?
終于我忍無可忍,給他發短信︰“是不是澳門的美女太火辣,不想回來了?”
他依然沒回復我,我氣恨的不行,把手機摔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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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軒也沒來找我,我有些氣餒,心里其實有點想念他,琢磨不透他的心理,但是想想,女人可憐的要面子這點虛榮心又在鼓搗,我忍了下來。
結果那天我下早班,正在家里拌涼菜,在小盆里把幾樣涼菜抓來抓去時,手機卻響了。
我向外間喊︰“談麗芳女士?媽媽?媽媽?請幫我接下電話。”
媽媽給我接了電話,沒想到她不是拿來給我接,竟然直接和電話里那人扯起了蘑菇。
“是啊,你找毛豆?哦,她在家,什麼?你一會來接她?哦,好啊!恩,我告訴她一聲。”
我一口涼菜塞在嘴里沒咽的下去,辣椒沾在嗓子里辣的我想跳腳,禁不住我怪叫︰“媽媽,你怎麼把我賣了?”
她坐在沙發上捶腰,不以為然︰“人家好心來約你,你干嗎不出去?”
“可我都不知道是誰來約我啊?你就不怕這麼答復了人家,結果把我賣了啊?”
媽媽不以為然︰“還不是你那個許仙?他打的電話。”
“他?”我愕然。“媽媽,你怎麼這樣啊?你多少應該讓我和他說句話吧?萬一我不想出去呢?”
結果我媽媽卻慷慨的說道︰“放心,我不要你在家里做牛做馬,去吧去吧!該約會就去約會吧,反正你這身手一兩個男人辦不倒你,真的遇到了人販子,呵,還給我省了糧食呢。”
我目瞪口呆,媽媽,你這是親媽嗎?我到底是你親生的還是你買白菜時捎帶著送的?
……………………
媽媽真是,說許軒半小時後就過來接我,我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趕緊的洗澡,吹頭發,換衣服,還沒來的及挑好衣服,門鈴響了,我正往腿上套牛仔褲,結果發現自己大腿又粗了,狼狽的跳著腳去開門,門一開,我還沒來的及擠出一個矜持的笑容,一看見他手里的東西,我又是呆住了。
“嗨,毛豆。”
他向我微笑,手里竟然還捧著一束紅玫瑰。
那玫瑰紅的嬌滴滴的,襯在花紙里格外的鮮艷,我頓時間臉都紅了,話也說不出來。
媽媽聞聲也趕了出來,許軒這一看見我媽媽,馬上又禮貌的應聲︰“阿姨好。”
一看見斯文秀氣的許軒,談麗芳女士先是怔了一下,接著眉眼都樂開了,她馬上招呼許軒進來坐,給許軒倒了茶,又熱情的和他問話,我在一邊居然都插不上嘴,只听媽媽在那和氣的問許軒,什麼你多大啊,家里還有什麼人,幾個兄弟姐妹,現在做什麼工作一類的。許軒都一一回答。
看的出媽媽對他是相當滿意的,我連連給她使眼色,拜托她不要用這麼喜**的象看未來女婿的眼光看許軒,但是她對我如此露骨的眼神竟然視而不見。
許軒也確實會討好老年婦女,他不止給我帶來了花,還給媽媽帶來了一盒高檔的手工制的巧克力。媽媽開心的眉開眼笑,連連說他︰“你看你這孩子,來就來,帶什麼東西呢。”但是手里卻很滿意的接了過來,我只好去捅一下她,媽媽卻馬上示意我︰“你們不是要出去?快出去吧出去吧!”竟然公然的轟我走。
許軒立即明白了我媽媽的意思,馬上麻利的拉我出門。“那阿姨再見。”
出門後我有些懊惱不已,看他還在握著我的手,我趕緊松開了和他保持了一點距離。
他給我打開車門,讓我上車,等我坐好後才問我︰“幾天沒給你打電話,怪不怪我?”
我只好說道︰“最近我們酒樓事情也很多。”
他一下笑了︰“你啊。”
我感覺到尷尬,那天那麼不客氣的拒絕他,原以為他會生氣,沒想到他並不象生氣的樣子。
他卻和我先道歉︰“對不起毛豆,那天的事是我不對,以後我不再那麼勉強你,你不喜歡的,我不會強迫你。”
我啊了一聲,不知如何回答,他開了車,一只手卻拉過我的手,把我的手握在手心里。
我們是有點誤會,可許軒只用一句話輕描淡寫的就解釋清了。那件事雖然略有不快,但並沒有影響我們的感情,我們依然很融洽的相處。
我又有些疑惑,這樣下去我們會不會真的戀**?接著,接著,接著干什麼?
許軒說道︰“阿姨是一個很爽朗的人。”
我只好說道︰“我媽媽確實比較直爽,……剛剛接觸可能你會覺得她有些太……直接了,不過實際上她脾氣很好,也……也很好說話。”
許軒只是笑,“我知道,看你就能看出來了,只有快樂的家庭才能養出這樣活潑可**的你啊!”
他輕輕拍拍我的手,又溫和的勸我︰“好了,今天想吃什麼?”我還沒回答,他的手機忽然響了,正好一個紅燈亮起,他便拿起電話,但是只看了一眼那號碼,他就掛斷了電話,而他掛斷之後,那個打電話的人竟然又給他打了過來,他好似極其不耐煩,我偷偷瞄了一眼,發現他眉頭皺的挺緊,想了下,他接了電話,那邊只說了一句就听他對電話那端說道︰“我有事。等我忙完再給你打過去。”
掛了電話他有些歉意的看我︰“不好意思。”
我當然不會去探問打電話的人是誰,不過心里我也有些奇怪,因為看他的神情我感覺那個打電話的人應該是個女孩子,當然肯定不會是他的妹妹許雯,那會是誰?我心里又撲撲跳起來,不會,不會是象董忱那樣,也有好幾個女朋友吧?
我正在胡思亂想,沒想到許軒這時候忽然來了一句︰“你放心,打電話的不是我的女朋友。”看我愕了一下,他又笑笑,解釋道︰“我沒有其他的女朋友,如果說現在有異性和我關系最親近的,那除了我妹妹,就是你了。”
他說這番話時,眼楮也很溫柔的看著我,我頓時臉又紅了,趕緊低下了頭。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如果真的來追我,那我也願意和他認認真真的交往,我看著許軒,心里也有一種油然而生的仰慕感,他有什麼不好嗎?人帥氣,聰明,有才華,這樣的男孩子,不是每個女朋友心里都渴望的男朋友嗎?
我和許軒恢復了正常交往,他現在也根本不顧忌我在御煌樓工作,而御煌樓和德意樓又是對手這件眾所周知的事,只要有時間,他就來我家接我上班,如果哪天早晨我沒有吃飯,他還會給我打了豆漿,還有飯點,我原來以為他是買的成品豆漿,但一喝才發現,外面根本買不到,那豆漿味道很好,外面的小攤哪肯出那樣的料,他這才告訴我,他打豆漿的時候,加了核桃,大棗,糯米,這豆漿喝起來又滑又軟又香,還有補血的作用,甜甜的豆漿遞到我手里時還有余溫,我不禁心里都是滿滿的感動。
沒事的時候,他又帶我去他家里玩,這次他很端正,他教我做菜,不管是普通的家常菜還是特色菜,他都很認真的教我。我在切菜,他則是在我身後握著我手教我切,“花刀不要這樣打,手稍斜一些,……對了,依蘭,毛叔叔平時沒怎麼教你廚藝嗎?”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小的時候爸爸去了香港工作,後來又去北京,一年能看見他的次數都不多,而且,他不太喜歡我做廚師。”
他哦了一聲,繼續和我切菜,……“這道菜我們起個什麼名字?”
我們有時候很惡搞的,把雞翅做好後擺在盤里,他惡作劇的把墨魚丸切成兩半,然後用黑芝麻點綴成一個人臉或者胸罩的樣子,再用金針菇做頭發,拼到盤里一看這模樣我們哈哈大笑。這哪里象菜,雞翅膀盤起來的樣子活脫脫的象撩起裙子的大腿嘛。
我咯咯笑,他也樂︰“就叫美女菜行不行?不過這模樣兒,哈哈。”我們都是哈哈大笑。
他還做螃蟹,告訴我︰“蟹肉呢,口感上有微微的甜度,所以配酸度偏高,果味的干型葡萄酒就更適合配著吃蟹肉。”他倒了白葡萄酒,和我一起邊品酒邊吃蟹肉,“酸度就象一把利劍打開蟹肉中的鮮味,如擠上檸檬汁.白葡萄酒的酸和甜以及果香,可以給螃蟹提鮮,葡萄酒的酸甜口感,使大閘蟹食出鮮美的滋味.蟹肉汁多而鮮美,葡萄酒的花香和果香可以給蟹肉提供更廣闊的香與味。”
我很認真的品味,頷首,“真的不錯。”
有時候我們也去找趙清梅女士聊天,她中午送走客人後和我們坐下來喝下午茶,“有一次在漢源吃到一次肥腸干飯,肥卻不膩,那味道,真叫一個香呢。”
許軒呵呵笑︰“吃東西嘛,有時候也要看天時地利,還有人景,有個喜歡的人陪著自己吃飯,哪怕再平淡的飯吃著也不覺得膩味。天天吃都願意吃。”
趙清梅女士也會和許軒研究著做新的菜點,兩人在廚房邊做邊討論,“魚的做法,現在很流行烤魚,料很重。”趙清梅說道︰“其實我不太喜歡這種作法,這種作法就是在拼料,人的味覺會過多的被調料所左右而疏忽了魚肉本身的味道,吃魚的時候就成了吃調料而不是吃魚了。”
許軒在那給一條黑毛魚打花刀,他也說道︰“是,其實魚吧,我最推崇的作法就是清蒸,很簡單的做法,但蒸也是一門學問,蒸的火候恰到好處,既能發掘出魚肉的清香,又能適時的加進調料的味道,入口不太重,這才是真正的吃魚。”
我很喜歡在這樣靜靜的午後和他們共同探討廚藝。許軒現在端端正正的和我交往,他會送我小禮物,精致的項鏈,甚至鑰匙扣,手機套,圍巾,各樣的都有,用他的話說,從前沒怎麼在意這些,後來見許雯買,知道女孩子喜歡,所以才留心了起來,我也特別喜歡這些小的物件,雖然價格不貴,但是件件精細,我喜歡的把它們掛在包上,手機上,沒事時晃晃看看,格外歡喜。
所以朱明泉經過我身邊時,又一臉不屑的說道︰“哎呦呦,哎呀媽呀,趙本山小品說的,先用蠱,再用杯,用完小碗對瓶吹,你這家倒好咧,先用掛,再用戴,掛滿全身就告吹!”
我生了氣,特別是他最後那句,什麼告吹,我和許軒現在好著呢,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氣的我朝著他就一腳踢了過去,“你又在胡說八道,我告訴你,小心我揭你的老底!”
“咋了呀咋了呀?”朱明泉這次反而還不依不饒了,“你這是想彈劾我不成?”
“哈。”我一氣給激笑了,“就你呀?你懂什麼叫彈劾不?這彈劾只能用在總統身上,有沒有文化啊你!”
朱明泉嗤了一聲,一昂頭,又是趙本山式的腔調,哼哼嘰嘰地說道︰“哎呀媽呀,傷自尊了傷自尊了!”
這段時間董忱不在,劉思思也有些蔫,所以我說朱明泉,“我說二師兄,你不是表情帝嗎?這麼大的本事你倒是去哄哄那漂亮的思思妹妹啊!”
朱明泉白我一眼,“干嗎,拉階級仇恨呢?我要哄思思大師兄也不吃醋,也不著急,我干嗎呀,還不如和你調**,讓大師兄著著急。”
我又是愕然看他,小子說什麼呢!
我漸漸的開始淡忘董忱,這段時間和許軒幾乎天天在一起,我們過得很快樂,每一天他都有新鮮的花樣逗我,他溫存又體貼,看電影記得給我買零食,替我排隊,出去散步記得給我帶上保暖的衣服,就連喝的果汁他都不要外面買的,提前在御煌樓打好鮮的放在保暖壺里隨時都是溫的倒出來給我喝,我們去看海,他去釣魚,當釣上一條魚時我樂得在一邊歡叫,他就逗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我一下想起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有些不好意思,那時候我正在往海里扔石子,他逗我︰“喂,我說上面的,你在學精衛填海嗎?”
他告訴我,“我那天一回頭,冷不丁看見一個女孩子,就在我頭頂上一邊朝海里扔石子一邊還念念叨叨,我當時就覺得很有趣,但是因為逆光,我根本看不清你的模樣,所以心里就更加好奇了,于是我就讓你下來,下來一聊才知道原來你性格那麼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兩人坐在大壩上,我垂著兩條腿輕輕晃著,听著他的話心里卻是暖洋洋的。
他說道︰“我本來當時就想問你的號碼的,可是你也有些戒備,沒告訴我,後來我就去打听,沒想到真讓我找到了你的下落,那時候我就和我自己說,這個女孩子不錯,我一定要把你追到,讓你做我的女朋友。”
我看著他,斜陽里,他的眉眼就被陽光照得一片金黃,睫毛上都閃著一層金粉似的,我看著看著又覺得不好意思,趕緊轉過了臉。
他把我擁在懷里,輕輕吻我。
我覺得我現在是真的在戀**了,沒有和治衡戀**時那麼提心吊膽,現在我有男朋友,他又關心我又疼我,這麼的寵**我,我有什麼理由不開心呢。
我們吻了很長時間,一陣風吹來海邊的沙子吹到我們臉上都沒把我們分開,我們只是笑,他又讓我枕著他的腿,他繼續釣魚,給我講故事,就在這時,我听見他的手機又在嗚嗚的震。
因為是震動,一下子震的我都不能躺了,許軒皺了皺眉,把手機拿了出來,我無意瞄了一眼,看見了手機上的最後三個數字,突然覺得那三個數字有點面熟,但是馬上間我又忘了似的,但許軒臉色微微變了下,他把魚桿放到另一邊,然後輕輕把我的頭抬起來,起身去到不遠處接電話。
我看他的背影挺得很直,左手拿手機,右手插在褲兜里,背影上看有些不太高興,接電話時也只是恩恩恩的幾聲,我不由的心里猜測,這個打電話的人是誰,好象挺神秘的,而他不管接誰的電話都沒有過這樣的表情,怎麼了?這打電話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和他是什麼關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