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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看不下去有人丟萬花谷的臉,他接下了指路這個活,並且在帶路的過程中幾度勸她改入藏劍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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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驅魔花和現在一樣,喜歡鑽研數據裝備手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和他在一起不會覺得沉悶。
也許是因為他的一念之善,帶她過了幾個任務,入了門派,讓她覺得她們是朋友了。
新手的世界很小,不知道這個游戲里有副本有戰場有jjc,自然也不知道別人是很忙的。
她得意洋洋地想,驅魔花一定很無聊,否則為什麼站在稻香村擺pose呢?多了她這個朋友簡直太尼瑪幸福了。
于是她決定跟他分享升級的快樂,時不時把他請來幫忙過個任務。
大概她很幸運,那段時間他恰好沒有jjc隊伍,相對比較清閑,每一次都會應召前來。
雖然沒有跟師父們有過交流,但她從沒想過斷絕,其實有時候也會收到他們寄來的一些丸子之類的東西。她以為,劍三的師徒就是如此的……大愛無聲了。
沒有師徒位置來召喚驅魔花,他每次都要神行過來跑地圖。
在某天她把他拖來做任務以後,發現身上不斷地冒泡泡。
“什麼東西!”她驚恐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大概是在鄙視她,然後說︰“別動,我在增加好感度。”
導致有那麼一段時間,她以為增加好感度的方法就是默默對立。
想想有時候她確實挺遲鈍的。比如不知道刷好感度是為了用義金蘭。
但也是快樂著的。因為她越來越覺得隊伍里的兩個名字放在一起,實在是有種渾然天成的契合。
舊歲,長安。
就算在炮蘿故事里的師姐出現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驅魔花也一如既往地上線就和她組隊。
兩個人,隔了游戲里的天南地北。一個在升級,一個在測試數據。在同樣的隊伍里做著互不相干的事,真是一種欠抽的機緣。
驅魔花是一個名師,所謂名師就是動口不動手的。具體表現為打怪的時候他躺在樹下指揮她︰“上dot,跑,跑快點。算了你站住,芙蓉並蒂……上dot……你給我回來,爆。”
他從來不說︰“給自己上個春泥。”
只是提筆一揮。她身上就多了一團綠泥巴。
很久以後,洛陽號誕生的時候,她帶著阿景去做盜寶賊,可他卻說︰“這種時候。春泥果斷留給自己。”
就會讓她想起這淡而模糊的溫柔。
印象里有那麼一次。在唐門開放的前夕。他沒有打木樁也沒有煉裝備,跟著她在昆侖做任務。
她的升級速度很緩慢,因為她想,滿級就要沒事做了。于是在升級的過程中采采草藥挖挖礦,也很樂在其中。
唯有那一天,驅魔花是完完全全跟著她的。她挖礦打鐵的時候他就站在一邊看,站成了一個pose,像她在稻香村里遇見他時那樣。
“明天要開新門派了。”他說。
“嗯。你要去玩?”
“不會。我只喜歡萬花。”
“為嘛?”其實她覺得萬花挺不好玩的,跟她最初想象的一點也不一樣。不但不是殺手,還要當醫生,太不拉風了。
“因為可以吸引妹子啊。”他難得開玩笑,“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想說被色相吸引太膚淺了姐不是那種人,但是轉念一想,她對他的注意起初多半是因為他過于拉風的pose,于是默默地閉嘴了。
他自己笑一笑,又重新解釋︰“沒有理由的,或許只是一種習慣。你不要不信,我喜歡了什麼都會很執著。”
她有點不習慣這麼感性的他,于是……繼續挖礦打鐵。
“長安,你為什麼用主城做名字?”他突然問她。
“……這個不是主城的意思。”她鄙視他,“分明是說長年平安無病無災。”
他無語︰“………真是……通俗簡單。”
“簡單就是最好嘛。”她開始挖草。
大概是看不下去她輪番用錘子和鏟子折騰昆侖這片荒脊之地了,他說︰“別挖了,帶你去跳高。”
跳高有一個成就,可以拿一盞叫燭影的燈。可是驅魔花並不僅僅滿足于拿這個成就,他是來找難度的。
于是她常常掙扎在水間山下,而他站在成就點擺pose。
“不要這麼賤……拉我一把。”
他搖頭︰“賤也是一種與眾不同氣質,要賤出骨氣。”
“……”
不知道跳了幾十個點,到黑龍峰的時候,她實在是跳不動了。撐著腦袋戳字︰“我要睡覺……太陽都快升起來了……”
“最後一個了。”他說,“你快跳上來,這里特別好看。”
她掙扎了半個多小時。他還在催她︰“快點長安,維護時間要到了。”
“是嗎?太好了我可以睡覺了!”
“……”
他終于大發慈悲,用義金蘭把她拉了上去。
看著滿目的蒼涼,她默然︰“說好的風景特別好看呢?”
一個煙花在腳下炸開。
他說︰“現在就特別好看了。”
然後她們就雙雙掉線——系統維護了。
再爬上來已經是晚上,她剛睡醒,心滿意足去檢查跳了一夜的成果。成就還在,燭影卻不見了。
真是一個奇怪的回檔bug。
她很多次地想,如果真橙也能回檔就好了,她就能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為她綻放的煙花看完。
可惜它不會,正如一段感情。無法回檔,無法重來。
她開始努力升級,加入陣營。
結果每每躺在野外等驅魔花來救她于紅名魔爪之中。
他一邊縫她一邊問︰“有什麼感想?”
她想了想。說︰“手殘似乎會阻礙努力升級的腳步。”
“回答錯誤。”他說,“正確答案是把陣營退了。”
“……”
最終她還是沒有退,因為他很少有時間管她了。
他組建了一個新的名劍隊,常常一入攪基深似海,從此長安是路人。
她一個人做任務,遇到打不過的怪仍舊喊他來幫忙。他的回應有時候會遲一些,但從未拒絕。匆匆地來又匆匆地去。
到今天。听了炮蘿的故事,她才知道那時候的他是趕著一場打完的間隙來幫她,常被炮姐埋怨。
她這個疑似小三就這樣慢慢進入了她的視線。
頻繁召喚驅魔花。時常申請入隊,給驅魔花送“鑄造下腳料”……種種劣跡在她心中根深蒂固。
得知真相的這一刻,她只想說,曾經有一個炮姐放在隊里。她只看見了驅魔花。等到被仇殺了才發現自己近視。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會對炮姐說三個字︰“我真的,從來沒,注意過,他隊友。”
確實,自從驅魔花開始打名劍,她已經習慣了他不跟她組在一起,有時候進組只是為了交易方便。她從沒有研究過他的隊伍里其他人是男是女是扁是圓。
可即使如此,她和驅魔花還是漸行漸遠。
因為她不夠他需要的那樣實力強大。她甚至還沒有滿級。
她清楚地記得,72級那一天。深更半夜花好月圓,她在五毒打巨型尸。
結果當然是打不過去的。
四周瞅瞅沒一個路人,大概都去做春夢了。于是她敲敲驅魔花︰“有空不?”
“有。”
“我召喚你啦?”
“等一下。”他說,“我馬上出來了。”
于是她繼續調戲巨型尸。
猛然一看時間,不科學啊,她都跟巨型尸玩了半個多小時了,驅魔花還沒來。
就在這個時候,似曾相識的公告黃字出現在眼前,男女主角分別是炮姐和驅魔花。
她想了想,驅魔花給她放的真橙她沒看完,當然也不能讓他看完別人給他放的煙花。于是她掏出一個義金蘭念急急如律令。
驅魔花從天而降,把巨型尸給壓死了。
她很滿意,決定去睡覺。
可是睡不著。
想想也睡不著啊!這花好月圓的,憑什麼有人給你放煙花,她只能跟巨型尸玩?
于是她又爬上去敲他︰“那個……跟你商量個事兒啊。”
“嗯。”
“你能不能不跟炮姐一起玩?”
“你吃醋了?”
她很坦然︰“是的。”
他更坦然︰“不能。”
“……”
“她是我的jjc隊友,我需要她。但我可以保證,她只是我的隊友而已。”
“這樣啊……”她說,“看來我不大需要你了。”
“……長安,你能不能懂事點,像以前一樣簡單?”
她默然良久,慢慢地敲字︰“我一直很簡單,是你忘記了回頭看看。”
她喜歡收集瓷器,有好的也有不好的,有完美的也有破損的。
只是細細的一道裂痕,慢慢的就會衍生出細小的杈。遠遠地看,還是一個完整的瓷器,只有走得近了,才看到滿目瘡痍。
她和驅魔花,就像這瓷器一樣一路裂了下去,終于只剩一個表象。
去萬花谷找他的時候本不是存心干擾,只是心想不好再拉他過來了,于是查著位置找過去。卻撞上炮姐的第二次表白。
花海里的真橙很好看,驅魔花在真橙里站成一個pose,和她在稻香村初見時一模一樣。
她看不到他們的隊聊,也不想再申請入隊。于是在近聊打字。
她說︰“我給你畫了一副畫,你要不要?”
“你還會畫畫?”他好像是微笑的口氣,“我瞧一瞧。”
“那我發到你郵箱里了。”頓了一頓,她說,“畫得不好,本來有一張截圖的,可是我還是想畫出來。”
他走過來嘆氣︰“你啊,真是閑得慌。”
“我本來就很閑啊。我又不會打jjc,不會放真橙,不會跑來這里看花。”
這句話直接導致了她人生第一次被仇殺。
出手的是炮姐。
其實她一點兒都不生氣,因為她從來沒在乎過她。她殺她也只是對著一個游戲模型泄憤,橫豎她又不掉肉。
于是她躺在地上繼續跟驅魔花交代後事︰“我還寫了幾句話在畫上,你要是覺得有點想我了,就拿出來念念。不過也別念太多遍啊,我不想老打噴嚏。”
她厚顏無恥地說完,爬起來又被炮姐給擼了一遍。
“別動她。”驅魔花對炮姐說完又轉頭訓她,“春泥不會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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