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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杰的猜測是有依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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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一進屋後,南宮嘯就知道自己的名字,並且還知道自己是馮曉婷的未婚夫。
可馮曉婷也僅僅只是在南宮宇陽面前提過一次而已。
深夜相邀絕非禮節,听的出南宮嘯對在游龍場發生的所有細節都了如指掌。
最關鍵的還是南宮嘯直接問李杰是不是早就預知了要發生的事情。
這可不是一個“亂說”就能說的出口的。
李杰推斷,他和馮曉婷在私聊時旁邊隱藏著南宮嘯的耳目,或者直接就是在監視器的視野之中。
可惜李杰的問話沒有引起南宮嘯多大的反應。
對方只是微微一笑,用一句“耳朵不管用了,沒听清說話”就輕飄飄的搪塞過去了。
李杰最討厭的也是最不擅長的就是這種軟綿綿的“太極內功”。
索性不顧馮曉婷拼命眨眼阻止的,哼了一聲後,直言道︰“不錯。我有預知命運,同時還知道如何去改變命運的能力。”
南宮嘯臉上沒有半點驚駭之色。但是李杰知道他听得清清楚楚,因為他的手掌已經快要將扶手都給捏碎了。
“人的命運可以預知與改變嗎?”
南宮嘯居然沒有去質疑李杰的話語。如果換一個人,絕對會當場以為李杰是個瘋子。
他只是在求證,語氣顫抖著蘊含無限的渴望。
“是的!”
兩個字擲地有聲。
南宮嘯的干癟胸口忽然猛烈起伏,這一次是真的大咳特咳起來。
稍一停歇,南宮嘯就急不可待的追問道︰“那你看,你看我的命運是什麼?”
“你想讓我看什麼?人的命運之門有無數,無數的選擇以至無數的結果。”
南宮嘯第一次抬起頭看人,精光四溢的雙眼與李杰匆匆對視之後即刻轉開。
“我要知道,我如何才能活下去?”
李杰笑了笑︰“你自己不是說了嗎?人都是有這一關要過的。遲和晚有什麼區別。”
“大膽!”南宮嘯用力的拍了下扶手,手掌握起成拳,枯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李杰不說話了。
卻讓南宮嘯更是著急。
“我知道,這次馮家有了麻煩。不然馮曉婷不會突然來訪京南國。馮國龍他自己沒有來,肯定是麻煩不小,讓他不敢引起周圍人懷疑。我確定現在是馮家有求與我。”
聞言的馮曉婷反應過來,原來對方早就知道一切。頓時瞪起杏目,氣鼓鼓的說道︰“國君伯父這樣說是在削弱兩家的情誼。我們馮家與南宮家是合作盟友,也是在一條船上的。幫馮家就是幫南宮家自己,國君伯父是想用這個來要挾我們嗎?不要忘了,當初可是你們南宮家主動來請求馮家成為合作盟友的。”
南宮嘯冷笑道︰“曉婷雖然是宇陽一代的翹楚,但畢竟還是年輕了。你父親讓你來求我,卻自己又不主動和我聯系,是怕被我識破他的心虛。反而讓我知道他現在已經慌亂,可能這次危機會讓他陷入萬劫不復境地。他太看輕我南宮嘯了!”
惱怒的馮曉婷剛要反駁,就被南宮嘯揮手打斷。
“不要再說了。既然我們是合作盟友,那就按照規則來。太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李杰,你救我一命,我救馮家一次。這很公平!”
“公平?!”馮曉婷忍不住譏諷道︰“沒有馮家對你們南宮家的支持,現在你們早就在京西國的打壓下抬不起頭了!”
“世上本來就沒有公平的事情。你父親沒有教過你嗎?呵呵。”
馮曉婷已經大怒,現在對方鄙視的不僅僅是自己,而是整個馮家。生來的尊貴,讓她受不了馮家需要低聲下氣的向別人乞求。
可能真的像南宮嘯所言,馮曉婷太年輕了。所以後者一直有種固執的想法,就是盟友本該是有難相幫的。
此時李杰握住馮曉婷激動的小手,抬頭注視前方沉聲道︰“不敢保證,但是我可以試試。希望你現在的承諾會算數。”
“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的。”南宮嘯低著頭,招手讓李杰上前。
馮曉婷緊拉李杰不願他靠近陰影中,後者擺擺手示意無恙,踏步走近南宮嘯的身前。
昏暗的吊頂燈光下,南宮嘯身穿金黃色宮服,原本的富貴變得有些灰舊感。走近之後仔細一看,才發現南宮嘯臉上已經布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圓形的青色老人斑。
南宮嘯明顯不習慣被人如此近距離的盯注,沒過半分鐘後就開口催問道︰“你看了這麼久,看夠了沒有?”
“夠了。”李杰收回目光,又打量了一番對方後,面色沉重的回身走回馮曉婷身旁。後者普一等到對方靠近,即刻握住了他的手。
“對不起,我救不了你。”
聞言的南宮嘯頓覺被人耍弄般勃然大怒,用盡力氣的狠聲咬牙道︰“呵呵,這是在京南國的境內。即便你真是馮家的女婿,我也能隨時殺了你。”
面對威脅,馮曉婷氣惱道︰“南宮國君這是在跟馮家說話嗎?”
南宮嘯有恃無恐大笑道︰“你們馮家現在自身都難保……我已經派人去調查過了,李杰沒有任何的身份背景。就算我殺了他,馮國龍也不會因為這麼一個毫無價值的人來和我作對的!”
別看南宮嘯病入膏肓,似乎連起身大吼的力氣都沒有。但他每一句的話都像是一把陰毒且鋒利的刀,精準的刺入對方軟肋之中。
馮曉婷心里清楚南宮嘯所言不虛,有些微驚連父親如此老練的人都把南宮嘯這個人給看輕了。發覺南宮嘯就像是一條毒蛇,盤踞原地又目灑四周,吐著蛇信令人不寒而栗。
“我救不了你,是因為你的命早在之前就已經被決定了。”李杰表情不變的悠悠道︰“如果不是三年前,你不顧阻攔闖入荒山中,又貪食那顆龍炎果,你就不會中了絕毒……”
“呵呵……呵呵……赫赫赫赫赫”南宮嘯緩緩的在笑,沙啞又干咳。越笑越大聲,越笑越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到最後猶如一個將死之人連續的吐氣。
馮曉婷的手心已經在冒汗,在李杰用力握緊後,才稍稍安定了點。
“三年前的事,所有知情者我都殺了!所有看過我的醫生也都被我殺了!你能知道這些事情,確實是有些特殊的能力。”
南宮嘯抬起頭,再不躲閃的與李杰雙目對視起來。
“命運是由因果而定。你的死因早已發生,我無力改變。”李杰搖了搖頭後,忽而道︰“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什麼時候會死……”
……
自馮曉婷與李杰出發後的第三天,馮國龍就通過內部關系查出了購買泉山重工股份的人。
仔細的調查後,馮國龍發現這個叫寧破的人根本就不是玩股票的。準確來說,寧破連購買股票的能力都沒有。
至于寧破到底是如何購買到股票已經不在考慮之中,馮國龍確定寧破是不會知道他意外所獲的百分之三十股份的價值。
思考了一番後,馮國龍決定帶著滿滿兩箱鈔票去找他。
這次去,馮國龍只身一人,唯獨帶上了為其已經開了二十多年車的老司機。
找到寧破那間破舊的平房後,推開了木門,發現屋內空無一人。
伸手摸了摸桌上的水壺,余溫尚存。
在屋中一直待到天黑的馮國龍都沒有等到寧破回來,無奈之下也只好回轉水雲山莊。
連晚飯都沒有心思吃的馮國龍直奔進書房里,焦急的打開抽屜後掏出了那張李杰留給他的紙條。
打開後,發現紙條上有一句話。
“去奧頓高爾夫球館。”
意思是去球館就能找到寧破嗎?馮國龍皺著眉頭深深思考了一時,隨即又將正在京都奔波的張伯清給招了回來。
第二天清晨,馮國龍穿著運動服帶著球桿去往奧頓球館。
沒有見到寧破的他,卻意外的遇見了葛老。
葛老撞見了馮國龍也是很詫異,又無可避免的迎面打了個招呼。
“葛老怎麼來水雲市也不和我知會一聲?”
葛老看著面帶笑容的馮國龍,微微定了定神後隨口笑道︰“風和日麗,剛好是郊游的時候。行將就木,還不是隨便逛逛嗎?”
馮國龍笑了笑,又問道︰“葛老這次是一個人來的嗎?”
“嗯。”葛老注視著他,反問道︰“難道國龍你還以為有哪個無聊的人會陪我這個老家伙?”
“哈哈,我不也是無聊的人。”馮國龍大笑著,招呼道︰“相逢不如偶遇,既然葛老也有興致,就和我一起吧。唉,我看你連球桿都沒帶,不如用我的!老張,你把球桿給葛老吧。”
張伯清輕笑著將球桿遞給了葛老,退後一旁時凝神在對方臉上掃視了一番。
出了球館後,馮國龍還想邀請葛老去水雲山莊坐坐,被對方以身體不適要趕回去給推辭了。
回到水雲山莊的馮國龍當即令人去球場調出今天的監控錄像,卻意外的听回報說球館的錄像已經被神秘人搶先一步調走並刪除了存檔。
已經摸到什麼的馮國龍冷冷的笑了笑。然後緊跟著通過警方的內部人員調出了今天的水雲市機場的航班名單。
“蕭景揚……”並且在回去的名單上沒有看見蕭景揚的名字,經查後發現原來是有蕭家的私人飛機將蕭景揚給接了回去。
危險不懼,因為馮國龍現在有充分的時間去準備。而且他也想到了一點,就是今天去球館撞見了葛老,無疑是給對方腦袋上當頭一喝,因為葛老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預料到自己會出現在那里。
果然又過了幾天,等到了馮國龍與葛老約定簽署合作協議的日子那天。葛老居然變得音訊皆無。
心知肚明的馮國龍更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同時也保持了沉默。
李杰的留字讓馮國龍很輕巧的就解決了迫在眉睫的棘手問題,但有個更大的隱患展現在了馮國龍面前。
寧破再也找不到了。
馮國龍再一次後悔自己沒有听李杰的話……並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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