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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綰覺得這辦法不錯,決定和陳俊璋一起照這個辦法來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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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不同意,提醒蕭綰︰“你需要管理燕州呢,還是由我安排人和裴俊璋一起排查吧。”
“不行,”蕭綰毫不猶豫地搖搖頭,嚴肅表示︰“找出父母親是至關重要的大事,只有自己親力親為,我才能放心,至于管理燕州,暫時仍然由徐鎮定代理就可以了,因為,從燕州這幾年來一直欣欣向榮的情況來看,他雖然品性不太好,但管理燕州的能力並不差!”
“這……”三皇子不由發愁了。
雖然蕭綰已經答應他,跟其他男子保持距離,不能再有像咬耳朵說話這樣過于親密的情況,可陳俊璋之前明確表示喜歡蕭綰,武功遠在自己和蕭綰之上,人又精明、狡詐,如果蕭綰跟著陳俊璋一起去做排查,陳俊璋耍手段,裝好男人,誘得蕭綰傾心,或者直接用強,得到蕭綰,都是他所承受不起的呀!
為了以防萬一,三皇子咬咬牙,把蕭綰拉到一邊,沉聲提醒︰“其實,那個指點你父母親的人我認識,你父母親現在的情況,我也很清楚,你根本就沒有必要跟陳俊璋一起去做排查!”
“哦?”蕭綰震驚不已,下意識好奇地問︰“那個指點我父母親的人是誰?我父母親現在怎麼樣了?”
三皇子如實回答︰“指點你父母親的人是我的一個師父,你父母親在春風樓爆炸前就被他救出來了,並沒有受傷,只是,你父親當時在春風樓里,替你母親喝了一杯二皇子敬的毒酒,中毒很深,現在,你母親跟我師父一起在想辦法到處找解藥救治。”
“哦……”蕭綰不由更加震驚。
她在瑾州時。縣尉許厲提到過她父親當時在春風樓里替她母親喝了一杯毒酒的情況,由此可見,三皇子的話極可能是真的。
只是,三皇子明明知道她父母親的下落。卻直到這個時候,才肯告訴她,實在是很奇怪。
她目光審慎地認真看三皇子一眼,嚴肅詢問︰“為什麼你直到現在才跟我說起這些?”
“因為,我跟你父母親有約定,”,三皇子說到這里,從懷中一個錦袋里取出一張紙,慎重其事地交到蕭綰地手上,並特意叮囑了一句︰“這就是我跟你父母親的約定。你看完不許笑話我!”
“好,”,蕭綰急于了解原因,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展開紙。認真看了起來。
紙上寫的內容不長,主要是約定蕭禹印與鄭香蓉被救出後,三皇子必須幫忙尋找解藥救蕭禹印,並保證每次提供的解藥都比上一次更好,可以令蕭禹印的身體康復得更快;在這個基礎上,如果三皇子采取正常的方法和手段去追求蕭綰,鄭香蓉可以暗中關注。卻不得出面橫加干涉,並且,一旦蕭綰在三皇子追求期間,愛上了三皇子,願意放棄金蝶谷只娶不嫁的規矩,那麼。待蕭禹印身體完全康復後,蕭禹印和鄭香蓉必須同意蕭綰嫁給三皇子。
蕭綰看完,不由又生氣,又感動。
氣的是,三皇子太狡詐。居然利用救自己父親的機會,來要脅自己母親同意他采取正常的方法和手段來追求自己,並明知道自己關心自己父母親的下落,還這麼多天來,一直忍著沒有把真相告訴自己。
感動的是,三皇子很有心,為了博得一個可以追求自己的機會,不僅及時出手救了自己的父母親,還一直在照顧自己的父母親。
她目光復雜地看了三皇子一眼,不動聲色地問︰“你現在能馬上帶我去見一見我的父母親麼?”
“不能,”三皇子搖搖頭,認真解釋︰“你跟我走得近,又已經得罪了我二皇兄,殺了安國公,他們現在必定都派了高手暗中盯著你,要是我現在帶你去見你父母親,萬一,不小心暴露行蹤,你父母親的處境就危險了!”
“沒關系,我會地遁之術,只要從地下走,不走地面,就不會暴露行蹤。”蕭綰胸有成足。
“好,既然這樣,那我現在就陪你一起過去!”
“嗯——”
“綰綰!”
蕭綰的回答音猶未盡,就被一個熟悉的聲音給打斷了。
她又驚又喜,連忙順著聲音看過去。
只見,對面距離她和三皇子五十米遠一棵火紅的楓樹上,正亭亭玉立地站著一位白紗蒙面、身材窈窕的白衣女子。
她更加驚喜不已,不假思索地馬上飛快縱身掠向楓樹。
“小——”
“啊……”
白衣女子才來得及提醒了一個字,蕭綰的身影已經狼狽地跌入距離楓樹十米遠的一個陣法之中了!
“真傻!”白衣女子又好氣,又好笑,輕搖了搖頭,無奈地縱身從樹上掠向蕭綰跌倒的方向。
蕭綰正坐在地上,沮喪地揉著因為撞上陣法而被震得生疼的雙腿,看到白衣女子過來,立即來了精神,可憐兮兮地指著自己的腿,向她訴苦︰“母親,你的陣法太厲害了,我受傷了,起不來了!”
“沒關系的,寶貝,我布的陣法殺傷力不太大,你的雙腿頂多也就是個輕度骨折而已,只要切開傷口,敷上藥,綁上夾板,不出半年,就可以自由行走了!”鄭香蓉目光中微不可察地掠過一抹狡黠之色,故意嚇唬。
“啊?不會吧?”蕭綰果然上當,嚇得慌忙伸手去仔細摸自己腿上的骨頭,看是不是存在骨折的情況。
鄭香蓉更加覺得好笑,從容地從懷里掏出一瓶專治跌打損傷的藥油,扯開蕭綰的裙子,抹在她腿上看起來有些紅腫的地方,一邊輕輕地揉,一邊板起臉,沉聲斥責︰“我早就告誡過你,出門在外,不論身處何時何地何種情況,都要隨時隨刻保持警惕,絕對不能貿然行事,剛剛,你為什麼又忘記了呢?”
“母親,你誤會了,我沒有忘記你的教誨,”,蕭綰知道鄭香蓉是為了自己好,無比孺慕地看她一眼,把頭輕輕靠在她的肩上,認真分辯︰“我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不論是你的聲音,還是你的身形,我都非常熟悉,完全可以光憑這些,把你給認出來了!”
“不,綰綰,你太自信了!”,鄭香蓉有些失望,嚴肅地看她一眼,沉聲提醒︰“聲音和身形都是可以模仿的,比如你陳姨和你雲姨,身形都跟我相像,又都熟悉我的聲音,假如她們萬一冒充我來見你,你怎麼能夠識得出來?”
“母親,陳姨和雲姨都是很好的人,就算她們冒充你,必然也沒有惡意呀!”蕭綰還是沒有明白鄭香蓉的意思,覺得她有些小題大作了。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難知心。越是跟你走得近的人,因為對你的性格、為人、特長、弱點等等都有著足夠的了解,要害你時,就越容易得手!”,鄭香蓉覺得蕭綰根本就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更加嚴肅地看她一眼,繼續沉聲提醒︰“你知道嗎?我和你父親去玉清關之後,不僅僅是被二皇子跟許仲昆聯手算計,還被你外公給算計了!”
“啊?不會吧?”蕭綰震驚不已,好奇地問︰“外公是怎麼算計到你和父親的呢?”
鄭香蓉如實回答︰“你父親跟我在春風樓時,曾經替我飲了一杯許仲昆倒的毒酒,那酒里下的毒,是你外公在五年前研制的‘銷魂散’!”
“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能說明許仲昆當時用的是外公研制的毒,不能說明是外公在協助許仲昆來對付你和父親。”蕭綰覺得鄭香蓉的判斷有些過于武斷了,提醒她︰“你只有找到證據,證明外祖父跟許仲昆是一伙的——”
說到這里,蕭綰突然想起昨天自己是在許仲昆的手里救的鄭天逢,覺得鄭香蓉的懷疑還真是有可能,立即把昨天發現鄭天逢、救鄭天逢,然後,因為鄭天逢反對自己對付二皇子,而暫時把鄭天逢關押起來的來龍去脈都一一如實告訴了鄭香蓉。
鄭香蓉听後,面色一沉,認真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沉聲告訴蕭綰︰“你外公在二十五年前閉關練功時,曾經走火入魔,不幸死了。可待我和你父親準備把他給入殮時,他又突然活了過來,並且,從此以後,性情慢慢產生變化,不怎麼愛跟我和你父親說話,也不像過去一樣,喜歡安心呆在金蝶谷里,享受天倫之樂,倒是時常會扮你父親的樣子,離開金蝶谷,多則半年未歸,少則一月未歸。一開始,我和你父親只當他是死而復生,想多散散心,不以為意;後來,發現他雖然時常外出,外面卻並沒有任何對他或者對你父親不利的傳言,漸漸也就放了心,更加不以為意。”
說到這里,鄭香蓉的神情變得憤懣起來,語氣也顯得有些冷厲︰“五年前,有一天,你外公回來,恰好趕上我十八年前根據他的要求精心釀制的女兒紅開封。他心情很好,讓我親自下廚炒了幾個小菜,跟你父親在他的臥室里喝個酩酊大醉,並在醉倒後,告訴我和你父親,他打算東山再起,還早在二年前,設計跟當今皇上的妻子——西皇後蔣怡寧暗地私通,生下了當今皇上的二皇子周靖昌,只要我們乖乖听他的話,跟他並肩戰斗,以後,大周的江山,將會是我們鄭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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