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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往上,往下,再往下,對對,就是這兒,噢~~舒服,真舒服,”
紫檀千工拔步‘床’里,一記記*的呻‘吟’聲傳出來,守在‘門’外的小丫鬟听了忍不住羞紅了臉,心道︰二爺和二‘奶’‘奶’的感情果然好,這天兒還沒黑呢,就、就——
謝向晚卻額角‘抽’搐,涂了‘藥’油的手在空中頓了片刻,然後用力一巴掌拍在了某人的背脊上,“‘亂’喊什麼?!”
“嗷~~”呻‘吟’聲變成了慘叫,赤著上身趴在‘床’上的陸離忍不住哀嚎了一聲,“阿晚,你要謀殺親夫啊!”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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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向晚听他叫得淒慘,又有些不忍心,小手在他的肩膀、腰際‘揉’搓著,嘴里說道︰“活該,誰讓你作怪來著!”
陸離哼哼道︰“那還不是阿晚的手藝太好,‘揉’得我太舒服了嘛。唉,這才過了幾天的安穩日子啊,這身子就有些嬌貴了,想當初在燕地游歷的時候,我還曾經跟那些苦力一起做過粗活呢。今兒個不過是種了一會兒地,就累得不行,看來,接下來的日子里,我要加大訓練的力度了。”
這些日子忙著書院的事兒,陸離恨不得一天當兩天用,每日清晨的晨練便有些懈怠。這手上的功夫,不是一天能練成的,可是想要退化卻用不了多久。
小手捏了捏陸離的背脊上的‘肉’,唔,確實有些僵硬,謝向晚道︰“二爺說的是,這段日子我也有些懈怠了,從明日起,咱們還是一起練功吧。對了,還有學生們。”
謝向晚似是想到了什麼。道︰“尤其是夏耘和秋實兩個班級的學生,他們也須得多鍛煉一下。我听大哥說過,科舉的時候,若是沒個好身體,可是撐不下來的。”
九華書院想要真正的打開名聲,還是需要有耀眼的成績擺在世人面前。而在大周,唯一能衡量一個書院是否優秀的標準。便是院中的學生有多少能夠考中科舉。
雖然陸離和謝向晚的辦學宗旨並不局限于科舉。但這條線卻是任誰都繞不過去的。
而有些文化基礎和實力更為強悍的夏耘、秋實兩個班級的學生,便是下一次秋闈的主力軍。為了能讓學生們順利考中科舉,陸離和謝向晚必須多為他們考慮。
陸離听謝向晚說起正事兒。便收起玩鬧的興致,認真的說道︰“這倒沒錯,考科舉不單單是有扎實的學問,身體也要康健。當初我考試的時候。同場的士子便有一些撐不住,還沒有考完就被人抬了出去。還有一些。僥幸撐過考試,也落下了病根,病歪歪的,即便吏部授了官也做不長久。”
想了想。陸離用手肘撐著身子,偏過頭,道︰“對了。我記得咱們的課程安排上有騎‘射’這一課,要不。提前先給學生們安排?!”
謝向晚點點頭,稍作思索後,又作了補充,“夏耘、秋實兩個班級的學生年級也都夠了,早些開設騎‘射’科目倒也無妨。不過,‘春’耕年級的小孩子也要早早的鍛煉起來,好習慣要從小養成,好身體也當從小就開始鍛煉!”
聯想到後世學校的慢跑和課間‘操’,謝向晚道︰“這樣吧,每天‘抽’出兩刻鐘,讓學生們一起在前庭廣場上做做‘操’吧。唔,不拘是五禽戲還是太極拳,讓他們多活動活動,對身體總歸有好處!”
順便也讓孩子透透氣,自從經歷了上個月的首次月考後,那些個孩子仿佛打了‘雞’血一樣,個個擺出了不要命的架勢努力學習。之前大多數的學生還好奇書院的種種設施,課余時間會在‘花’房、稼圃、藏書閣這些地方溜達一圈。
但現在,學生們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拼命學習。
對于勤學苦讀的學生,當老師的最是喜歡,可事情都需要有個度,正所謂‘文武之道,一張一弛’,謝向晚擔心那些孩子將自己‘逼’得太緊了,反而會適得其反,過猶不及啊!
學習之余,出來做個‘操’,舒緩一下筋骨,既能健身,也能放松‘精’神,不失為兩全其美之策呢。
陸離也不是個刻板的人,一听這話,深覺有理,道︰“阿晚這個建議好,我明日就去尋幾個會拳腳功夫的武師傅,讓他們來專‘門’教授學生們五禽戲或是太極拳。”這點對陸離而言並不難,陸家以武起家,陸延德更是曾經馳騁過沙場的人,在陸家想找個愛讀書人的或許不好找,可若要找個會功夫人,卻是極容易的。
謝向晚又在手上涂了些‘藥’油,繼續幫陸離按摩,“二爺決定就好。”
說著,謝向晚忽的想起白天的事兒,猶豫了下,問道︰“還有一事……二爺,柴房那幾個人該如何處置?”
謝向晚從未懷疑過陸離,但許氏到底是陸離的前妻,是許家的小姐,並不是陸家或是謝家的奴婢,可以任由‘女’主人發落。她能關許氏一時,卻關不了人家一輩子。
可如果就這麼把人給放了,謝向晚又擔心許氏會故技重施,跑到京里胡說八道。白天的時候,謝向晚見了許氏的真人,也清楚此人已經無恥到了一定的境界,她可以不要臉面,陸離和謝向晚卻還是要臉的。
還有那個孩子。許氏和陸元作惡,確實可恨,可稚子無辜啊。頭前已經白白死了一個孩子了,如今又來了一個,謝向晚料定,不管此事有個怎樣的結果,這個孩子都不會活太久!
陸離的臉順眼‘陰’沉下來,周遭也散發著一股駭人的氣勢。
之前他查出許氏和陸元的‘奸’情時,只是覺得憤怒和傷心,且憤怒、傷心的重點是針對‘家人’,覺得自己被家人背叛和拋棄了,許氏什麼的,他反而並不在乎。
因為許氏做丑事的時候,還不是他陸離的妻子。
然而這次,陸離卻有種莫名的屈辱——許氏做了陸家二‘奶’‘奶’後,居然還不知廉恥的跟大伯子‘私’通,且根據那孩子的年紀,陸離不難算出許氏在他回家後,竟然還在跟陸元勾勾搭搭!生生給自己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啊!
陸離從沒把許氏當妻子看,也從未拿正眼瞧過她,可不管他承不承認,許氏都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許氏紅杏出牆,最難堪、最恥辱的還是他陸離!
“咯吱咯吱~~”陸離趴在‘床’上,雙目赤紅,牙齒咬得咯咯響,良久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賤人,她該死!”
謝向晚收回按摩的手,幽幽的說道︰“她鮮廉寡恥,確實該死,但我卻不想讓我的夫君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而壞了名聲、毀了前程。”
陸離正滿腔憤怒,听了這話,漸漸清醒過來,是啊,許氏現在已經和陸家沒有關系了,想用族規處置她根本不可能。且許氏又不是簽了死契的奴婢,也容不得陸離處置。放了她,陸離不甘心,關著她,又師出無名,還真是有些為難。
皺了皺眉,陸離緩緩說道︰“這樣吧,找個時間,把她丟回許家,我也跟許大人好好說道說道,如果他再不肯好好管教‘女’兒,就別怪我不顧年親戚情分了。”
以前許氏仗著有陸家撐腰,不把娘家放在眼中,對許大人這個親生父親也沒有多少敬畏。且她這次會出來鬧事,其中定少不了齊老太婆的挑唆。
而許大人礙于齊老太婆是他的岳母,不敢違逆,所以對‘女’兒的種種狂悖也睜一眼閉一只眼。
可許大人到底是傳統的士大夫,又是書香‘門’第,當許氏的存在威脅到家族榮譽和利益的時候,相信他定會做出決斷!
謝向晚道︰“就怕老虔婆會來鬧事啊!”
陸離皺著眉頭,道︰“鬧事?哼,依著她的脾‘性’,還真有這個可能。不行,我要盡快把許氏‘弄’走。”
人不在這兒,齊老太婆又找不到人,就算她想鬧事,也掀不起風‘浪’來。
謝向晚點點頭,又道︰“還有……那個孩子?唉,到底是條人命啊。”既然陸離決定跟許家攤牌,那麼那個孩子就更危險了。許家為了抹平一切,定不會留那孩子的活口!
陸離沉默了,那個小野種是死是活,他真心不在乎。可謝向晚說的也對,大人間的恩怨,實在不好遷怒到一個無辜的孩子身上,他陸離也不是這種小心眼兒的人。再者,他把許氏送回許家,如果許家還猶豫不決,他手里也應該留個籌碼。
咬牙思索了好久,陸離才道︰“對了,阿晚,你不是建了個育嬰堂嗎,不如將那個孩子送進育嬰堂,雖然過不了什麼富貴的日子,但好歹能保住一條命。”
育嬰堂?謝向晚眼楮一亮,對呀,她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趕忙點頭︰“二爺提醒的是,我真是忙昏頭了,連這個都給忘了……”
育嬰堂是謝向晚成立的一個慈善堂,專‘門’收養一些棄嬰和孤兒,還有一些貧苦人家想要溺斃的‘女’嬰。如今成立一年多,已經收養了上百個孩子,其中有剛滿月的嬰兒,也有六七歲的孩童,把許氏的那個孩子送進去,倒也合適!
夫妻兩個又商量了一些其他的事兒,然後才歇下。
第二天上午,陸離夫‘婦’剛剛忙碌了一圈回來,正準備坐下來吃個茶,外頭便有人進來回稟︰“二爺,二‘奶’‘奶’,老夫人來了,與她一起來的還有陸族長和幾位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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