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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個年輕的警員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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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後,警員先後跟三位上司打了招呼,情緒不錯,雖然臉色有點不太好,但是看上去確實沒有什麼大問題,脖子上貼著一塊小小的紗布。
陳寶華問道︰“文濤,你沒事吧?”
“沒事,挺好的!”文濤笑了笑,還有什麼事情比大難不死更值得慶幸?
陳寶華點了點頭,把目光轉向雲浩。
雲浩看了一眼文濤,道︰“把你傷口上的紗布取下來吧!”
文濤之前在山上也見過他,雖然對于他的這個要求有點疑惑,但是看著陳寶華三人並沒有什麼意見,于是哦了一聲,把傷口上的紗布慢慢的撕開了。
眾人舉目看去,那里除了兩個類似牙洞的小傷口外,已經沒有了什麼明顯的傷勢,就是那兩個小傷口,也開始結痂了。
雲浩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沉吟半晌,點頭道︰“還好,寒毒沒有侵入你的心脈,還有救!”
文濤微微悚然,傻傻的看著他。
陳寶華依舊將信將疑道︰“可是,我怎麼看不出他有半點像你說的中毒的樣子,有什麼能夠證明嗎?”
“很簡單!”雲浩笑了笑,順手拉開了陳寶華辦公桌對面的一張木椅,兩手抓著掂量掂量,毫無征兆的豁然回頭,對著文濤頭上狠狠的砸了下來。
啪啦一聲,椅子轟然粉碎,所有人都瞠目結舌,文濤傻傻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你沒事吧?痛嗎?”雲浩問道。
文濤這才反應過來,摸了摸腦袋,活動了一下筋骨,好像沒事,也不怎麼痛,于是搖了搖頭。
“甚好!”雲浩欣然點頭,目光一掃,朝段剛勾了勾手指,戲謔道︰“銅頭鐵臂,出來一下!”
段剛慢慢的走了過來,縮頭縮腦的看著他,弱弱的問道︰“什麼事?”
“沒事,做個試驗!”雲浩說著,又去拉另一張木椅子,同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頭上砸了下來。
啪的一聲,椅子同樣粉碎,不同的是,其中還夾雜著段剛的慘叫聲,一下子蹲了下來,半晌,摸了摸額頭,哭喪著臉道︰“流血了!”
雲浩不屑的一嗤︰“還銅頭鐵臂呢!”
“那你要先等我運氣嘛!”段剛委屈的嘟囔道。
“你的敵人可不會先等你運氣,再說了,他都沒運氣,你運什麼氣?”雲浩指了指文濤。
徐若男終于發現不對勁了,正色道︰“他這個是什麼情況?”
“我之前說過,寒毒可以迅速的改變一個人的經脈筋骨,按照道理來說,這位玄真神僧的得意弟子,他的皮怎麼也要比文濤的厚一點對吧?可是如同剛才你看到的一樣,就是在這麼個短短的時間里,寒毒已經進入了他的經脈,強化了他的筋骨,麻痹了他的痛楚神經,所以呢,同樣的一凳子砸下去,他覺得沒多大的事,這位銅頭鐵臂先生卻頭破血流了,這個實驗的結果你們滿不滿意,我的解釋夠不夠科學?”
雲浩攤著雙手問道,言語間極盡刻薄之能事。
段剛也只能干瞪眼,他更不可能知道,為了增加說服力,剛才雲浩在砸他的時候,稍微的加了那麼一點點力道。
陳寶華肉疼的看著自己兩張支離玻碎的紅木椅子,半晌才吃吃的問道︰“可是……你就不能用一個斯文一點的方式,非得這麼粗暴才行嗎?”
雲浩拍了拍手,洋洋得意道︰“斯文的方式我已經嘗試過了,可惜你們無法接受。”
陳寶華︰“……”
“那現在怎麼辦,文濤體內的寒毒?”徐若男急道。
“放心,我馬上就給他治!”雲浩打了個響指。
說完,朝文濤嚴肅道︰“快點盤腿坐下!”
文濤依然有點搞不懂情況,徐若男道︰“按照他說的做!”
“哦!”
文濤依言盤腿坐在了地板上,雲浩走到他的身後,屈指連彈,三道勁風噗嗤激。射而出,落在文濤的身上。
發出呃的一聲後,文濤僵坐當場。
段剛頓時眼珠子暴突,下巴都砸到了地上來,半晌,才吃吃的顫聲道︰“這是……隔空點穴?”
也不怪他一副見鬼般的表情,雖然此刻的他已然相信雲浩多少有點真本事,可是……隔空點穴這種高級玩意,他也只有從師傅玄真嘴里听說過,據說那都是一些達到先天境界,真氣外放的世外高手才能做的到。
如今能夠親眼目睹,而且還是一個最多二十歲的少年施展的,你讓他如何能夠接受這個現實?
沒人在乎他的心情,點了文濤麻穴後,雲浩在他身後盤腿而做,右手再次屈指連彈,又是數道勁氣從指尖激。射而出,連點對方背部三十六處穴道才罷手。
微微闔上雙眸,右手曲三指,留食指和尾指抵住對方三焦、氣海,純陽真元緩緩的輸送到對方的體內。
很快,文濤就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面部五官都慢慢的扭曲了起來,暴起的血管如同一條條蠕動的蚯蚓般,似乎在忍受五內俱焚的痛苦,卻偏偏無法動彈半分。
頓時把旁觀的三人都嚇到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心里如同裝了十五只吊桶般七上八下。
接著,三人就看到文濤的脖子上已經結痂的傷口流出了一絲淡淡的透明液體,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透明液體遇到空氣便發生劇烈的反應,化成白煙消散無蹤,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無法形容的怪異味道。
文濤的呻吟聲漸弱,傷口白煙漸少,透明液體也開始變紅,越來越紅……
徐若男終于忍不住出聲提醒︰“他……他流血了!”
雲浩慢悠悠的睜開眼楮,幽幽的說道︰“流血了?那就是好了!”
說完,屈指連彈,解了文濤的穴道。
文濤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怎麼會這樣?”趙金才急道。
“慌什麼,換回是誰流了這麼多血也會昏厥,他剛才的生龍活虎只是寒毒起作用的一個假象,讓人送去醫院休養兩天就好了!”雲浩大咧咧道。
段剛連忙把人攙扶出去讓別人給送去醫院,此刻的他對于雲浩已經完全信服了。
“說到醫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疑犯凶性大發,在現場一共咬死了三個人,咬傷六個,這些人……該不會也要變成他那個樣子吧?”徐若男憂心道。
“**不離十,所以,你們最好趁我還有心情,快點把這事解決了!”雲浩懶洋洋道。
“該怎麼辦呢?”
“首先,要把那三個死者立即送去火化,因為他們很有可能只是寒毒發作導致的假死,隨時有可能會復活,或者說尸變。”
“既然只是假死,你有沒有辦法救他們?”
“沒有,理論上來說,我所說的這個假死比醫學上用的那個臨床死亡還要更嚴重一些,你應該知道臨床死亡是什麼意思,所以,我也無能為力,重要的是,這些假死的人如果再復活過來的話,他們的力量將會更加強大,甚至比之前被我燒死的那個疑犯還要厲害,對付起來很麻煩,一個不慎就要傷及無辜!”雲浩道。
徐若男看了看陳寶華。
陳寶華深深的吸了口氣,斷然道︰“我馬上通知死者家屬!”
“good!”雲浩打了個響指︰“然後呢,你們要在最短的時間里找齊那六個傷者,我想辦法幫他們驅毒!”
“這個好辦,兩件事可以一起完成了,尸體和傷者都是送去同一家醫院的!”陳寶華道。
“那好,事不宜遲,馬上行動吧!”雲浩隱隱有點興奮道。
正在這個時候,段剛去而復返,滿臉焦急道︰“壞了,陳所,醫院剛打電話來,說我們說去的傷者情緒極不穩定,鎮定劑的效果都不好使了,讓我們趕緊派人過去!”
“迅速召集你們的飛虎隊特警隊啥的,把醫院包圍了,撤退所有無關人員!”雲浩道。
陳寶華和徐若男沒有理會他的玩笑,對視一眼,急急的朝外走去,雲浩剛想跟上,段剛在後面偷偷的拉了他一把,壓低聲音道︰“小師傅……你看我這個傷口……是不是得趕緊處理一下?”
雲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暫時死不了,先處理這個事!”
“哦……好的,好的!”
段剛無奈,只得訕訕賠笑。
而與此同時,新昌人民醫院,位于三樓的深切治療部,氣氛顯得有點詭異,醫生和護士都在緊張的忙碌著。
昨天接過來的那六個傷者,在平靜的渡過了一晚上之後,傷勢突然發生了意想不到的惡化,病人的情緒變得極為暴戾,就連注射了鎮靜劑也沒起到應有的效果。
無奈之下,主治醫生下令給他們轉移到深切治療部,並且在病床上都加了禁錮。
隨後成立了一個專項的醫療小組,討論這幾個他們從來沒遇到過的病例,爭取盡快的拿出一個解救的方案來。
原本他們也考慮到襲擊者可能是感染了狂犬病,可是,就眼前的情況來看,似乎已經脫離了狂犬病的這個範疇,感染狂犬病一般都會有個潛伏期,病變的如此之快前所未見。
關鍵是,在給病人做血、尿常規及腦脊液檢查後,讓他們有了新的發現,這個發現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醫學認知。
以至于商量了兩個多小時,也都沒人能夠拿得出一個讓眾人信服的方案來。
就在這個時候,數個警笛聲從不同的方向響起,十數輛警車朝醫院呼嘯而來,先後剎停在大門口,一隊隊接到了命令的武警將醫院重重包圍了起來……
一個年過四十,帶著一副眼鏡的男人從一輛警用三菱走了出來,看了看眼前的情況,氣哼哼道︰“這個若男又搞什麼鬼?”
另一個比他年紀稍大的半百老者,從後面鑽了出來,深邃的老眼掃了一眼門診大樓,輕聲嘀咕道︰“只怕麻煩不小啊!”
前者是江海警局的一把手梁海兵,後者是他的老搭檔,第一副局長兼管重案組的傅建國。
而緊跟著,從新昌警所出來的雲浩和徐若男等人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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