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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康斯坦丁的疑問,魯修斯的回答異常干脆︰“有些事情,不去嘗試,又怎麼知道是無法做到的呢?就好像之前大多數人不是認為,我們是不可能從‘迷’霧森林、草海平原和‘混’‘亂’之海再到東方嗎?”
“可是現在呢?我們還不是站在這里?我們成功了,所有之前的那些質疑,其實都不值一提,都會不攻自破的,不是嗎?”
頓了一下,魯修斯又接著說︰“所以,我是不是永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否建起一座永恆國度,一座能夠庇護世間所有弱勢生靈的永恆國度,讓那些在其他文明受到壓迫的生靈獲得一片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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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用冰冷的話語回應︰“可是,你是否知道,當初建起魔法天國的那位強大魔法師,他幾乎付出了自己全部的生命,歷盡千辛萬苦讓自身達到永恆,才建起了魔法天國,讓那座天國永恆存在。”
“哦?這麼說起來,那位建起魔法天國的家伙,還活著嗎?”魯修斯頓時有些疑‘惑’的追問起來。
對于魔法天國的一些隱秘,魯修斯實際上了解的並不多,因而實際上他對魔法天國充滿著好奇,很想要了解更多的相關信息。
康斯坦丁雖說沒有能夠踏入魔法天國,可是他得到了神明之燈,那盞燈便是源自魔法天國,所以他自然知道不少魔法天國的信息,此刻對于魯修斯的好奇,他倒是也沒有進行任何的隱瞞。
按照自己所了解的那些,很直白回答魯修斯︰“不錯,雖然我沒有去過魔法天國,但是之前在安息之地和父神的‘交’流中,知道那位創造魔法天國的主神,實際上還活著,只是他並不在魔法天國里。”
“不在魔法天國?那他在哪里呢?難道說,成為了永恆的他,也要親自出去進行勢力的擴張嗎?”
康斯坦丁搖了搖頭︰“不。不是那樣的,實際上他是不用帶在魔法天國,他自身已經獲得永恆的力量,對他而言呆在魔法天國反而是一種束縛,他需要四處去走走,踏遍整個宇宙甚至不同維度的空間,去追求所謂的本源。”
“本源?構成整個宇宙的本源力量?”魯修斯听到這里。隱約間似乎明白了,聖域締造者的去向。
康斯坦丁點頭道︰“不錯。探尋本源,想來聖域締造者,恐怕也是踏上了那條路,據說那是一條有去無回的路。”
魯修斯微微皺起眉頭,不解地問︰“可是,你之前不是說,那位建造魔法天國的存在,並沒有逝去嗎?既然那條路是不歸路,又怎麼能夠說他還活著呢?”
這次杜麗娘開口向魯修斯解釋︰“雖說是不歸路。可是成就了永恆的存在,還是能夠在那條路上前行的,就算是‘迷’失其中找尋不到回來的路,也不至于會死在那條路上,這是我在古老東方曾經听聞到的傳說。”
魯修斯攤開手說︰“好吧,我不得不承認,我現在的層次太低。還無法理解永恆那個層次存在的一切,那麼我們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至于關于永恆的爭論,若是以後有機會,我想我們大家可以再繼續爭論。”
“眼前的問題?”听到魯修斯直接轉移話題,在場的眾人不禁感到有些奇怪。要知道平時魯修斯是絕對不會主動轉移話題的。
不過很快,眾人便明白了魯修斯的意思,因為他們看到了緩步走來的櫻凜子和明日奈,兩人一身素白的服裝,站在那兒讓被毀的村莊更顯淒涼。
不等魯修斯他們做出反應,村子里的村民們看到兩人,趕緊涌了過去。幸存下來的村民幾乎全都向櫻凜子跪下來,似乎在祈求櫻凜子的原諒,原諒他們村子沒有能夠保護好櫻凜子,使得天皇陛下受到驚嚇。
听到那些村民的祈求原諒話語,卡洛琳頓時感到惱怒不已,站起身就想要沖過去,但是卻被杜麗娘給一把拉住。
卡洛琳一個一個安撫那些村民,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架勢,她看起來真的像是神明後裔,給予在場幸存所有人以賜福,好讓他們以後的生活能夠更好。
看到幾近瘋狂的景象,卡洛琳終于還是忍不住低吼道︰“這,這算什麼?我們拼死拼活保住了村子,讓他們這些人能夠活下來,可是他們卻在感謝那個給存在帶來厄運的家伙,他們真是比教廷的那些信徒還要瘋狂。”
杜麗娘扣住卡洛琳的手腕,不讓她做出任何過‘激’的事情,並且低聲勸說,想要平息卡洛琳心底的那股怒火。
而魯修斯則走了過來,看著那些景象很是坦然地說︰“其實這沒有什麼,在這種剛剛經歷過苦難和悲慘命運的時候,每個人都需要一個‘精’神上的寄托,對他們來說,天照大神和天皇便是他們的‘精’神寄托。”
說到這里,魯修斯突然笑了起來︰“其實,永恆國度,便是在這種時候所獲得的信仰之力最為‘精’純和磅礡。”
“或許,原本就沒有什麼所謂永恆,那些不過是存在于每個人心底的美好向往罷了,期望自己逝去之後,能夠獲得一片安息之地,遠離塵世的紛擾和苦難,獲得無憂無慮安寧的生活,那種向往便是永恆。”
听到魯修斯如此說,康斯坦丁有些驚異地說︰“我曾經見過一個老家伙,他說過一句很有意思的話,他說‘永恆即是剎那,剎那便是永恆’。”
魯修斯突然仰面大笑起來︰“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你說的那個老家伙是誰,他應該就是教廷的教宗大人吧?”
康斯坦丁有些驚訝地看著魯修斯︰“你,你怎麼知道的?”
魯修斯微笑著說︰“呵呵,這是秘密,如果有一天,你再見到那位老人家的時候,你可以去問他,相信他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那邊櫻凜子的安慰告一段落,她成功獲得村民的信任,村民幾乎將她視為了救世主,甚至沒有去追究武士軍隊攻入村子的時候,為什麼櫻凜子他們沒有在村子里?最後還是從村子外面回來的原因。
在幸存村民的簇擁下,櫻凜子和明日奈來到魯修斯身邊,村民對魯修斯還是有著敬畏,並沒有一同圍攏過來,而是在遠處便向魯修斯行禮離去。
魯修斯看著走來的櫻凜子和明日奈,發現兩人身穿的扶桑的素衣,反倒是襯托的兩個人更加的嬌‘艷’‘誘’人。
但是魯修斯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反倒是很平靜地問︰“看起來,你似乎很快就搞定了那些幸存的村民,讓他們又繼續一如既往的支持你,成為你最忠誠的民眾,忘卻你出賣他們的事實?”
面對魯修斯尖銳的話語,櫻凜子出乎意料地竟然沒爭辯,反倒是低下頭去臉上甚至留下了淚珠。
隨後直接向魯修斯鞠躬說︰“對不起魯修斯,我,我知道自己不該因為一己之‘欲’,而害了整個村子,我希望,我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原諒。”
櫻凜子突如其來的表現,讓所有人都感到驚愕不已,每個人都是瞪大眼楮,滿臉不可思議地打量起櫻凜子,像是第一次認識對方一樣,在眾人的眼里,櫻凜子現在的表現簡直與之前判若兩人。
魯修斯也是一陣錯愕,有些不解地問︰“天皇陛下,您這是什麼意思?這可不是您的作風,難道說您還有什麼‘陰’謀嗎?”
這次不等櫻凜子回話,明日奈趕緊擺擺手解釋︰“沒有,沒有,我們沒有‘陰’謀,其實,只是天皇陛下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所以前來向你認錯的。”
“向我認錯?哈哈哈,你要向我認錯?你難道不覺得可笑嗎?你向我認什麼錯呢?你的錯誤造成了村子被毀,造成了村子里大批村民被殺死,你需要向我認錯嗎?你難道不該向他們去認錯嗎?”
對于魯修斯的咄咄相‘逼’,明日奈站出來繼續說︰“我們,我們剛才已經向那些村民認錯了,而且天皇陛下親自向他們道歉,獲得了那些村民的原諒,難道你還不肯罷休嗎?一定要這樣折磨我們嗎?”
魯修斯一步一步走到明日奈面前,凝視著明日奈用低沉的聲音說︰“我可沒有閑工夫折磨你們,我只是要讓你們明白,你們所犯下的錯誤究竟是什麼?”
面對魯修斯,明日奈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她想要躲避但是雙‘腿’卻不听使喚,在她看來魯修斯就像是個惡魔,能夠隨時將她吞掉,甚至最終連骨頭都不會吐出來的惡魔,讓她感到深深的畏懼。
便在此時,櫻凜子緩步上前,將明日奈拉到自己身後,直面魯修斯用帶著淚光的眼鏡死死盯住魯修斯的目光。
看到對方眼底的淚光,魯修斯頓時明白,櫻凜子並非是故意在自己面前作偽,她是真的流下了淚水,而且應該認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
魯修斯退後兩步,盡量保持平靜對櫻凜子說︰“既然天皇陛下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且那些村民也都原諒了你,那麼我也就不再繼續追究,不過我還是要提醒天皇陛下您,以後安排任何的計劃,最好先考慮一下周圍人。”
櫻凜子很是謙恭地向魯修斯鞠躬,而後鄭重其事地說︰“請您放心,我以後會多為我的子民們考慮,不會再輕視他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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