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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城,王宮,二王子宅。
一位滿頭金發的絕美少年優哉游哉的躺在床上,手里端著透明的高腳杯,靜靜品嘗著杯中的美酒。
他就是神聖帝國的二王子——阿爾薩斯。
“王子殿下。”
一位長相刻板的中年男子走到阿爾薩斯面前,恭敬的低下了頭。
“登特,是你啊。你怎麼才回來,找到那個女人了嗎?”
“找到了。”
“很好,那就把她帶來吧。”
“……殿下,十分抱歉,我沒能將她帶來。我的人一直跟著她,可是始終沒有出手的機會,那個銀發少年一直在旁邊保護著她,我的人不敢把事情鬧大。”
“鬧大?什麼意思?”
“殿下,請您不要小瞧那位女士。雖然她十分瘦弱,看上去不堪一擊,但在她身邊的銀發少年深不可測,我們無法看透他的身份和來歷,如果貿然出手很可能兩敗俱傷,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兩敗俱傷?等等……登特,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王子殿下,不是您讓我把她‘溫柔’的請過來嗎?您還說千萬別被國王大人看見,所以我特意多找了幾個人,以防萬一。”
登特一本正經的說。
“呃……登特啊登特,你誤會了。我不是讓你綁架她,而是……而是……哎。”
“啊?殿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是真的很想認識她,那麼美麗的女孩……我只是單純的想交個朋友而已!其實很簡單,你只需要禮貌的遞給她一份請柬就好了。”
“真的可以麼?”
“當然!接到請柬,相信她一定會主動來找我的,我可是堂堂神聖帝國的二王子——阿爾薩斯!”
那個絕美的少年有些尷尬,眼神飄忽,語氣中透著強烈的不自信,只有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有底氣。
因為他的確是王子,當然有底氣了,至于其他發言嘛……
“王子殿下,十分抱歉,是我誤會了您的意思。”
“哎,登特,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怎麼還會犯這種錯誤呢?”
“殿下。”登特板著臉,淡淡的說,“那是因為上次您讓我邀請第三王子妃時來做客時,您也是這麼說的。那時候她不是您的王子妃,沒有回應您的邀請,而且還不屑一顧的撕爛了請柬。最後,還是您下命令讓我派人把她從城外綁了回來。所以,這次我也以為……”
“喂,登特,別說了……”
黑歷史被爆出,阿爾薩斯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殿下,難道你忘了第一王子妃和第二王子妃了麼?她們同樣也是被您綁來的,只不過後來她們都被第三王子妃趕走了。”
“登特,以後在我面前不要提她!那個討厭的女人……”
“是,登特明白。我以後再也不提第三王子妃了。”
登特拍著胸部保證。
“呃……你還提?故意的吧!”
“抱歉。”登特禮貌的鞠了一躬。
“真掃興……”
阿爾薩斯端起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溫潤的嘴唇在酒杯邊兒上留下了一圈不起眼的痕跡。
“殿下,我還有一些話想跟您說。”
“你還有什麼事兒啊?”阿爾薩斯有些不耐煩。
“殿下,我……”
登特猶豫不語,眉頭緊鎖。他轉頭看了看周圍的僕人,然後面無表情的低下了頭,一言不發,似乎在等待著誰的命令。
“麻煩……”阿爾薩斯心領神會,“喂,你們幾個,去給我弄點葡萄。記住,要最新鮮的!如果有一個不新鮮,後果你們清楚。”
“是。”
僕人們不敢違抗王子的命令,紛紛放下手頭上的活兒離開了宮殿。
“好了登特,他們都走了,現在就剩下你和我,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好的,王子殿下。”
“究竟是什麼事兒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王子殿下,您相信我嗎?”
登特認真的看著阿爾薩斯的眼楮。
“廢話,從小時候起你就一直照顧我。我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阿爾薩斯皺起了眉頭。
“王子殿下,您能這麼說我真的很開心。但是我想知道,和帝[***]方比起來,您會選擇相信他們,還是會選擇相信我?”
“登特,你到底想說什麼?別繞圈子了!”
“殿下,我見到了奧德利。”
登特小聲的說。
“什麼?奧德利?”阿爾薩斯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杯中的美酒差點飛濺而出,“斷罪之翼的核心成員之一,十人騎士團的團長——奧德利,你見到他了?”
“沒錯,就是他。”
“不可能。軍方已經宣布斷罪之翼全員失蹤,包括十人騎士團和勇者在內無一幸免,為什麼你會見到他?這說不通啊。等等……你是在哪見到他的?”
“是在銀松森林,殿下。”
“銀松森林?為什麼會在那邊?難道說,斷罪之翼的失蹤跟森林另一端的瓦倫蒂亞公國有什麼關系?奇怪,他們雖然不是神聖帝國的盟友,但照理說也不會對我們抱有敵意,為什麼要故意挑釁……”
阿爾薩斯陷入了沉思,右手輕握高腳杯一圈圈的搖晃著杯中的紅酒。
萬千種可能姓從他心頭掠過,可無論是哪一種都找不到令人信服的證據,他想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
“殿下……”登特欲言又止,彎著腰不敢抬頭看阿爾薩斯。
“登特,你還有什麼事兒,快說!”
阿爾薩斯有些焦慮。
奧德利竟然會出現在銀松森林?這種匪夷所思的情報要是傳了出去恐怕會掀起軒然大波,不光皇室的威嚴會受損,軍方有關人員也難逃干系。
作為帝國的二王子,他不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然而出乎他預料的是,登特似乎還有更為勁爆的消息沒說。光是奧德利一個人就夠他頭疼的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麻煩?
阿爾薩斯的頭越來越疼。
“殿下……”
就算是一向雲淡風輕的登特也面露難色,他不著痕跡的後退了幾步,似乎很後悔自己剛剛所說的話。
“登特!還不快說!”
阿爾薩斯厲聲催促道。
“是,殿下,那我就說了……”登特一咬牙,終于說出了口,“當我趕到銀松森林的時候,那位帥氣的女士似乎受了重傷,而那位銀發少年則在一旁細心的照顧她。那位銀發少年好像擁有某種特殊的寶物,依靠那寶物很快治好了她的傷。”
“那個寶物有什麼不對勁麼?”
“不,殿下,寶物並沒有什麼不對勁,那似乎是一枚女神之淚。”
“傳說中可以給人們帶來好運的石頭——女神之淚。登特,那只是個傳言罷了,一旦涉及到神,發生什麼都不奇怪。就為了這件事兒特意把僕人支開,登特,你太大驚小怪了。”
阿爾薩斯如釋重負的微笑著。
女神之淚雖然是個稀罕物,但那畢竟只是塊石頭而已,比起奧德利給他們帶來的麻煩還算不了什麼。
“殿下,那塊石頭並無可疑之處,可疑的是另一件事兒。那位少女傷愈之後,我在她的手上看到了,看到了……”
登特的語調越來越低,深沉的聲音讓人心底發顫。
“你、你看到了什麼?”
阿爾薩斯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在那名女士的手上……看、看見了……看見了聖劍!”
“聖劍?”
啪的一聲,阿爾薩斯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鮮紅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
這清脆的聲響似乎震裂了空間,時間之河也在這一刻定下了流動。
阿爾薩斯的手依舊保持著握杯的姿勢,他嘴巴微張,兩眼無神,一動不動的呆在了原地,與低著頭的登特合並為一副絕美的油畫。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幅油畫終于變成了會動的人偶戲。阿爾薩斯擦了擦濺在臉上的紅色液體,機械般動作僵硬又不自然。
他深吸了一口氣,緊緊的握住拳頭,強行壓制住自己心中的驚訝,然後他故意抬高自己的音調,大聲的對登特說。
“登特,你剛剛說什麼?我沒听見,你再說一遍!”
阿爾薩斯的聲音就連門外的僕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殿下,我什麼都沒說,是您听錯了。”
登特搖了搖頭,大聲的回應著。
“哦,原來是我听錯了啊,嚇了我一跳。我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也許是生病了,哎。”
“殿下,希望您保重身體,我剛剛真的什麼都沒說。”
“嗯,是我听錯了。好了登特,你走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阿爾薩斯隨意的揮揮手。
“王子殿下,那登特就走了。”
登特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他抬起頭,與阿爾薩斯默契的對視,眼神中透著擔憂,然後他禮貌的鞠了一躬,默默走出宮殿,就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
華麗的宮殿內只剩下阿爾薩斯一個人了。
登特一走,他立馬癱軟在床上,整個人像爛泥一樣失去了支撐,面色蒼白。為了壓制住心中的驚訝,也為了跟登特演最後那場戲,他耗盡了全部的體力。
“登特啊登特,你害我不淺……”
“看來我沒有猜錯,帝國內部真的有叛徒……”
“聖劍?呵呵,不會這個也被我猜中了吧,其實她就是……”
“哎,我的父王,如果你知道了這個消息會怎麼做呢?你會不會把她抓起來問個明白呢?”
“呵呵,這麼有趣的事兒我才不會告訴你們呢。抓起來?那多無聊呀……”
那個絕美的少年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斷罪之翼麼?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有多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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