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p> 呼嘯的西伯利亞寒風夾著刀片一樣的雪花橫掃正在鄂木斯克戰場搏殺的中俄士兵,暴風雪使得視距近一步降低,到了傍晚交戰的雙方都已無力在戰,東北軍相對情況要好一些,因為東北軍入冬後,一直開展雪原做戰科目,從單兵攜行設備到防寒演練都經過系統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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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軍士兵配備的工兵鏟可以折疊成工兵鎬用以刨開冰雪,可以設置簡易掩體。加上東北軍士兵都有白色的披風,里面夾著 皮,鋪在雪地上不但可以防寒,幾件披風通過扣子就可以連接成一頂小帳篷,士兵躲在里面可以有效的阻擋寒風的侵襲。這樣的天氣對戰斗力毫無影響。反觀紅俄士兵從歐洲一路追過來,對這樣極端天氣根本沒有預想。當夜幕降臨戰火停止下來以後,雙方士兵的作戰能力開始被單兵攜行裝備拉開差距。
一方面東北軍士兵不但有防寒的帳篷,還有熱量足夠的黃油壓縮餅干。甚至每個士兵身上都有一小盒酒精膏,在遮光的情況下,東北軍士兵不但可以有足夠的食物補充熱量,還可以喝到熱水。而俄軍士兵別說熱水了,吃得東西只是一袋被凍成冰疙瘩的回生士豆,帳篷之類的防寒裝備更是沒有,紅俄士兵有的只是堅強的意志用來對抗嚴寒和風雪。
但這樣的極端天氣情況下意志在堅韌也起不到什麼做用,大量的紅軍士兵凍僵、凍傷、甚至直接被凍死。到了後半夜的時候紅俄士兵已經徹底絕望,在中、下級指揮官的帶領下,向東北軍發起了一次次的絕死沖鋒。
東北軍第六師、六零一團、一營守在一處地勢略低的窪地里防守,在平原上找到這樣的地勢算是非常興運的。營長劉昭明和副營長白崇禧,兩人沉著地指揮士兵匆忙修補簡易的防御工事,他們已經不知打退第幾波紅俄士兵的進攻,紅俄軍隊的這種進攻是很可怕的,他們沒有進行任何有條理的指揮下瘋狂地沖鋒,似乎這樣死在敵人的子彈下,要比慢慢地凍死在這暴風雪中舒服很多。
在能見度低到敵人沖到面才發現的戰場上情況下,很難判斷糾競來了多少敵人,那個方向來的敵人多。只能靠火力拼命壓制。白崇禧對劉昭明說道︰“營長,這樣打下去不行啊,傷亡越來越大得想這個辦才行!”
劉昭明皺了下眉頭,用他那四川口音夾著東北味的口氣答道︰“是啊這樣被動的打下去,對我們很不利啊,我們士兵會越來越疲憊,可是我們攜帶的常規武器又很難發揮作用,現在唯一能用的上的,就是各種槍支和手榴彈。重武器類的迫擊炮和扔彈筒根本不敢亂發射。咱們看來只能從戰術上想想辦法。”
白崇禧想了半天慢慢說道︰“營長我們一直向外突圍,俄軍也是這樣做,如此下去只會讓我們的部隊越向外突圍越分散,戰斗力也越來越弱,一旦紅俄軍隊的援兵先我們趕到戰場,我軍就會失去戰場主動權。
我們何不反其道而行之,我們向戰場最里面的27師靠攏,這樣即可以避開俄軍這種瘋狂的進攻,也能匯合一些兄弟部隊,增強我們的作戰實力,甚至不用象現在這樣束手束腳的被動進攻,我想俄國人的這種瘋狂不會延續太久,黎明前才是一天當中最冷的時候。我們現在完全沒必要在這時候與俄軍拼命!”
“好,我們來不就是為了打開27師的的圍困嗎,健生就按你說的辦,我們馬上通知各連主官和收攏的部隊,收拾裝備,準備向27師方向運動。”
“好的,伯承,我還建議將全營的散彈槍和手榴彈集中到一連,用一連做為我們營開路先鋒,機槍手靠後掩護部隊撤退。”
“是,我們也不能太過被動,迫擊炮和扔彈筒也可以用一用,盡量為前進路線開闢出五十至一百米的安全範圍!”
與此同時,在鄂木斯克的東北軍前指也正在召開緊急軍事會議,徐寅居中穩坐冷漠的表情看不出一絲焦急,但如果了解他的人會注意他的左手並沒有放在桌上,桌子下面他的左手正在狠狠地蹂躪著褲腿,這才是他緊張和焦慮的表現。
做為東北軍副總參謀長的孫烈臣已經沉不住氣了,手里夾著煙卷一口一口地狠吸,衣領口已經扯到胸口“徐寅,你是總指揮,你說怎麼辦,我們不能在坐以待斃下去了啊,紅俄已經被凍得玩上命了,在想不出辦法,我們士兵的傷亡會越來越大!你是總司令的愛將,你還不知道他多珍惜士兵的姓命。”
徐寅面無表情地問身邊的參謀道︰“白俄的氣象專家怎麼說。”
“總指揮,白俄的氣象專家一點用處也沒有,他們對這樣的極端天氣根本沒有準確判斷,他們說今年這次寒流強度之高,在西伯利亞有天氣觀測數據收集以來是最最低點,所以他們沒辦法卻定這樣的天氣會持續多久。
到是一些當地的牧民們有個說法,他們說這場暴風雪如果明天上午九點以前不見楮,那就很可能會繼續一天。他們還說雪停天不晴是最好的情況,如果雪徹底晴下來天空放藍後,氣溫還有可能進一步下降!”
“ ——還降!”,少校參謀的話音一落,前指部里的軍官和參謀都吸了口冷氣,這氣溫在降的話,就是防寒裝備武裝到牙齒的東北軍也肯定受不了了,現在普通溫度計的刻度已經沒有了,只有專業用的氣象溫度計還能用,但也快到底了,剛剛測量出來的室外溫度是五十七度,在降就過六十度大關了,六十度喘口氣都涼得扎肺子。
徐寅見前指內的參謀們被這種天氣打擊的士氣有些低落,冷冷地說道︰“我們難,紅俄比我們還難,曰本搶黃金的部隊是怎麼死的,你們難道忘了。”
這些東北軍參謀們可都見識了曰本人被寒流襲擊的慘樣,近兩萬人的軍隊,一場寒流下來,活著逃到鄂木斯克的曰本士兵只有五百多人,連馬都凍死了,而這活著回來的五百多人也都只剩下半條命了,其中因凍傷而截肢的就有一百多人,凍掉耳朵、鼻子、手指、腳趾的比比皆是。
根據參謀部對那些曰本傷兵的描述,許多曰本人並不是直接凍死地,而是因為忍受不住寒冷而開槍自殺的。在寒流來的時候能燒的都燒光了,根本不管用。似乎現在紅俄士兵的亡命突擊很可能也是這個原因,如果按照曰本人當時的那個情況來判斷的話,紅俄也許挺不到明天早晨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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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曦神墨月和書友1210271458兄弟的打賞,也感謝大家對本書的收藏和推薦!五方在次向大家求收藏、推薦!
第一次寫戰爭場面,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弄得有點卡文,也不知對不對兄弟們的胃口。查了一下當時的天氣情況,鄂木斯克當時最低氣溫達到了67度。如果在那樣的天氣情況下做戰,寒冷真的是交戰雙方最重要的敵人。五方家就在東北這邊,2000年最冷的時候見識過零下四十二度的低溫,很爽。在冷就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了,五方還特意問了一位在漠河做過生意的朋友,他在那邊最冷的時候,氣溫降到五十度左右,他說也沒感覺多冷,照樣在外面吃冰棍,那疙瘩不怕冷就怕起白毛風。那真就爽得出不去屋了!剛剛五方看了下360,現在我們這疙瘩室外氣溫零下34度。臘七臘八凍死寒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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