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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列耶夫坐上車，吐一口氣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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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我要回去了。”芙根尼婭道︰“只能找到這兩個，其余人的味道都從這里消失了。”
“都跑了？”卡列耶夫皺眉。
“是的。”芙根尼婭淡淡道︰“換了是我，也早就坐上飛機逃了。”
“他們太自信！”卡列耶夫搖頭︰“他們不知道有你這種人的存在，這種無知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要殺了他們？”
“他們殺了葛利高里，必須死！”
“葛利高里真的死了？”
“千真萬確。”卡列耶夫搖頭︰“一槍斷成兩截，真夠慘的，這個仇是必須要報的！”
“將軍，你們沒防備有人刺殺？”芙根尼婭搖頭道︰“憑將軍你的手段，怎麼會被人刺殺呢？”
“我們一直防著米國人。”卡列耶夫摸摸下頜，無奈的道︰“沒想到他們插進來，把我們都耍了！”
“這幫家伙該死！”芙根尼婭點點頭︰“不過我挺佩服他們的，膽夠大，本事也夠強，死了可惜，能不能征召？”
“喔喔，芙根尼婭，這話可不能說！”卡列耶夫忙搖搖手指︰“難道葛利高里白死？！”
“他——？！”芙根尼婭冷笑一聲︰“哼！”
卡列耶夫道︰“葛利高里是國家的英雄，不能白死，凶手必須償命，芙根尼婭。有些話不能說！”
“葛利高里狂妄自大，他是自找的！”芙根尼婭冷冷道︰“如果不是他逞英雄，也不會連累這麼多同事！伊凡他們就不會死！”
“唉……”卡列耶夫沉默不語。
芙根尼婭道︰“將軍，他如果回去了，那將成為英雄，真的是一場災難！”
卡列耶夫沉下臉︰“芙根尼婭，別說了！”
芙根尼婭冷笑一聲︰“我只能說，死得好！”
“芙根尼婭！”卡列耶夫猛一拍扶手。
芙根尼婭緊抿紅唇不再說話，神情倔強而不服。
“他已經死了，算了吧。”卡列耶夫緩和口氣。溫聲說道。
芙根尼婭緊抿紅唇一言不發。
卡列耶夫嘆口氣。車內的氣氛沉悶壓抑。
————
方寒與博格納進了別墅，來到被綁成一團的兩個年漢身前，他們冷漠的看著方寒與博格納。
方寒打量幾眼，目光落在那削瘦年人身上。皺眉道︰“說出主謀。給你們一個痛快。”
博格納道︰“你們選個死法吧。交待了就一槍結果你們，不說，就把你們扔到山里喂狼！”
兩人目光閃爍。一動不動。
方寒探手按上一人頭頂，閉上眼楮，片刻後睜開眼搖搖頭︰“別白費力氣了，他們什麼也不知道！”
“娘的，你們也太蠢了！”博格納恨恨罵道。
方寒道︰“除了尼古拉斯，另一個人的資料有嗎？”
“當然有！”博格納點頭，他們當初擒住了葛利高里，好好審了一番，雖說沒審出什麼，但對他的情報已經了解得很清楚。
“走，去看看。”方寒道。
兩人來到一間書房，博格納從一個公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打開敲了幾下鍵盤，把屏幕轉給方寒。
方寒目光在屏幕上逡巡，片刻後摸著下頜道︰“這個葛利高里的級別很高啊，上校！”
“馬上就是將軍了。”博格納搖頭道︰“他立功心切，所以才被我們擒住，……人吶，都受不住誘惑！”
方寒道︰“這麼高的級別……”
“有什麼問題嗎？”博格納問。
方寒沉吟道︰“卡列耶夫是什麼級別？”
“少將。”
“那就是說，葛利高里馬上就能追上卡列耶夫，是吧？”
“看似差不多，其實非常遙遠，想升上將軍非常難！”博格納搖頭︰“況且他比卡列耶夫差遠了。”
方寒道︰“能力不是升職最關鍵因素。”
“那你是什麼意思？”博格納皺眉看著方寒。
方寒道︰“葛利高里與卡列耶夫關系怎樣？”
“他們是兩個對立派別，很緊張。”博格納回答，他也是聰明人，馬上瞪大眼楮露出吃驚神情︰“不會吧？……方寒，你懷疑是卡列耶夫？！”
方寒攤攤手︰“為了權力，什麼都干得出來！”
“卡列耶夫真有這麼大的膽？”博格納皺眉問。
方寒嘆道︰“博格納，你沒這個膽，卡列耶夫有！”
博格納沉默片刻，搖搖頭道︰“你這個推論很大膽！……但沒證據，最好別說出去！”
方寒道︰“小心這個卡列耶夫，心狠手辣的家伙！”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一直提防著他呢。”博格納道。
方寒道︰“防備他一窩端了咱們！”
“當然！”博格納點頭︰“我一直防著他呢，而且想找機會殺了他！”
“還以為你被他嚇破膽呢。”
“我被他嚇破膽？！”博格納哈哈大笑，搖頭道︰“方寒你錯了，我一直在尋找他的弱點。”
方寒笑道︰“找到他弱點了嗎？”
“他很驕傲。”博格納道︰“但一直沒機會，我想機會總會有的！”
“那祝你好運。”方寒笑著搖搖頭。
博格納有點兒惱羞成怒，沒好氣的道︰“方寒，你會看到的！”
“我等著。”方寒笑道。
“這是你找的芙根尼婭情報。”博格納拿過筆記本電腦，敲幾下鍵盤後又轉給他看。
方寒皺眉看著芙根尼婭的情報，喃喃自語︰“聖彼得堡國立大學。很厲害呀，……畢業後參軍，然後進入國家安全部，是個種！”
“不是。”博格納搖搖頭︰“她已經不是種了，真正成長起來，現在是最頂尖的偵緝專家，名聲很響。”
“青年俊杰啊……”方寒接著往下看，臉色忽然一變。
“怎麼啦？”博格納驚奇的湊過來掃一眼屏幕，方寒喜怒不形于色，即使爆炸也不會讓他變臉色。
方寒皺眉道︰“她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
“是啊。有什麼問題？”博格納問。
方寒道︰“她的妹妹叫琳娜。”
“怎麼了，你認識？”博格納呵呵笑起來，隨即笑容僵住，驚愕的瞪大眼楮︰“不會吧？那個聖彼得堡的女孩？……哦。上帝。不會這麼巧吧？！”
方寒皺眉不語。
怪不得自己有那種直覺。原來是琳娜的姐姐，她曾說過姐姐在軍隊一直沒消息，沒想到竟然是芙根尼婭！
博格納忙道︰“整個俄國叫琳娜的女孩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未必就是你遇到的那個！”
方寒嘆了口氣︰“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她！……能弄到她的家人照片嗎？”
“我試試看。”博格納道。
方寒起身離開書桌，來回踱步，心如亂麻，沒想到琳娜竟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姐姐！
博格納起身打電話，然後坐回方寒對面︰“方寒你別緊張，未必是那個琳娜。”
方寒陰沉著臉搖搖頭。
博格納道︰“怎麼會那麼巧呢？”
方寒抬頭看他一眼︰“你覺得是巧合？”
“你覺得呢？”
“琳娜絕沒問題。”方寒搖頭道︰“我們見面也沒問題，可能真有這麼巧的事吧！”
博格納想了想︰“方寒，會不會那狐狸干的事？”
方寒沉默。
博格納越想越覺得有理，忙道︰“你小心點兒，他們很擅長用女人！”
方寒搖搖頭道︰“即使有問題，琳娜也沒問題！”
“你是被她迷住了。”博格納笑道︰“她一定是位絕色美人兒！”
方寒道︰“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如果有問題瞞不過我！”
博格納搖搖頭，凝神思索這件事。
片刻後，他手機響鈴，打開一看直接遞給方寒，方寒看到手機屏幕上是一張照片，琳娜與芙根尼婭抱在一起，兩人都笑容燦爛，沒有了平時的清冷。
方寒嘆了口氣，點點頭︰“是她。”
“方寒，你要怎麼做？”博格納苦笑道︰“這很可能是他們的一個誘餌，即使琳娜沒問題，也被當成了棋！”
方寒臉色陰沉，沉默不語。
“我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遠離這個琳娜吧！”博格納拍拍他肩膀。
方寒道︰“我知道該怎麼做！”
博格納看看他，無奈的搖頭，這個方寒什麼都好，就是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多情！
博格納道︰“卡列耶夫是個狠毒的家伙，你要接近琳娜，很可能會害了她，對不對？”
方寒道︰“芙根尼婭跟卡列耶夫是什麼關系？”
“這個還真不知道。”博格納搖搖頭︰“看樣關系很不錯。”
方寒點點頭。
這次發生的事，不是心腹絕不會叫過來，一旦傳出去就是丑聞，就像自己跟博格納，芙根尼婭與卡列耶夫的關系也不是一般。
“我再查查看。”博格納道。
方寒擺手︰‘算了！“
他深吸一口氣道︰“咱們要趕緊轉移，防備卡列耶夫過來。”
“這里很隱蔽，他們找不來！”博格納自信十足。
方寒搖頭道︰“再隱蔽也沒用，芙根尼婭能找過來！”
“不會吧？”博格納皺眉。
方寒道︰“听我的吧，趕緊撤！”
“……好吧，听你一回！”博格納無奈的道。
他看了芙根尼婭的情報，發現卡列耶夫在針對自己，警惕之意大起，要小心一些。
“砰砰砰砰……啪啪啪……”一連串的爆炸悶響，地面晃動，方寒暗罵一句，這定是有人攻擊，火力很猛。
方寒不必猜就知道是卡列耶夫的人，這兩個狙擊手成為追蹤器一般的存在，根本瞞不過芙根尼婭。
“混蛋！”博格納大怒，便要沖出去，卻被方寒扯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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