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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飲了四五杯酒,如今徐灝已沒有年輕時的酒量,盡管沒喝醉,但是也沒察覺到他們話里藏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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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人串通好了,相互之間配合的極為默契,說笑話捧臭腳,如此徐灝又吃了七八杯酒。
徐灝見酒喝好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遂起身告辭,笑道︰“今晚叼擾了一頓,來日我做東道,咱們再敘。”
三人殷殷再三挽留,時從黃大有深意的道︰“晚生還帶了個勸酒之物,三爺無論如何得賞個臉。”
徐灝見他拿出了一個西洋美人,看樣子乃是威尼斯貴族慣用的玩物,約有七寸多高,地道的羅馬雕像,宛如真人一樣的比例,雕工‘精’致,軀體完美而不著寸縷,雙臂舉著酒器,就是不知是哪位‘女’神,感覺應該是美神維納斯。
徐灝卻不過他們的殷勤,就想著喝完最後一杯酒好走人,誰知這麼一大杯的汾酒,很快就不辨東西南北了。
搖搖‘欲’墜的徐灝是真醉了,‘迷’‘迷’糊糊的說道︰“來人,扶著我回去。”說完反而又舉起了美人杯,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咱們滿飲!”
半個時辰後,醉的人事不省。
曲油嘴得意的道︰“吾計已成,就等著靜听捷報了。”
三人相視而笑,扶著徐灝到臥房躺下,心情十分復雜的時從黃叫他妻子如氏進來,為了避免尷尬,男人們沒說話,轉身躲了出去。
如氏今年二十四歲,中人之姿,笑起來非常的甜。體態修長有一雙筆直圓潤的大長‘腿’。可惜在這個年代無法引以為傲,並且時從黃個頭矮小,小丁丁是最小型的,每次房事都是草草完事,令如氏成親以來也沒享受到個中滋味。
倒是時從黃嫌妻子‘腿’太長那地方太深。不合乎‘尺寸’,他也不懂得欣賞,一味寵溺模樣尋常卻體態嬌小玲瓏的通房,真可謂是暴殄天物也。
時從黃囑咐妻子,一等來人酒醒了,你就趕緊在他身邊躺好。使勁叫喊,我們叫來了三四個地痞,要合伙詐他的銀子,這可是真正的有錢人,等閑萬八千兩都不放在眼里呢。
如氏問是誰。起初時從黃支支吾吾不願意說,她生氣的道︰“你不說那就別想我干這沒廉恥的事兒。”
時從黃沒辦法,只好說道︰“是英國公府的徐三爺,這樣一等一的貴人,說起來,你能和他躺一塊兒,也是你前世修來的造化。”
如氏一介‘婦’道人家,也不太清楚徐三爺是何方神聖。俗話說人窮志短,既然是丈夫的主意,那為了銀子說不得要豁出去了。因就算做做樣子,又和*有什麼分別?
今晚她在屏風後偷看了半天,見徐灝不論相貌氣質,風姿儀表皆是罕見,反觀那三位,真乃一個天上三個地下。對這樣的高富帥真真不勝‘艷’羨,心里頓時起了漣漪。
動了情的如氏暗道既然丈夫無恥在先。那也別怪我與徐郎有緣,能和這樣的郎君‘春’風一度。死了也甘心。
臥房在正屋的西邊,獨自一個院子,如氏先走出去把院‘門’關上,那三位還在廳里飲酒談笑呢。
走進房里,如氏紅著臉把燈台放在‘床’前,伸手‘摸’索著徐灝的臉,喃喃道︰“他們無恥算計你,竟把奴家做了引子,事後他們得了銀錢吃喝玩樂,我卻要被人嘲笑一輩子?哼!我偏要讓他時從黃賠了夫人又折兵,你別怕,我會放你走,只圖個長久往來。”
星眼‘迷’離的如氏輕輕解開了粉白‘色’的單紗‘褲’,褪下了棉質短‘褲’,驚喜望著那令人面紅耳赤的東西,竟是比她丈夫大了足足二倍有余。
渾身發燙的如氏已然醉了,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張開了嘴巴。
這邊徐灝受到刺‘激’,朦朧間以為是在家里,不知是誰這麼頑皮,閉著眼習慣‘性’的翻轉身體,一下子將如氏壓在身下,動作熟練的去脫對方的衣衫。
如氏整個人都酥麻了,乖乖幫著男人脫自己的衣服,很快兩個白羊似的男‘女’糾纏在了一起。
足足半個時辰,發髻凌‘亂’的如氏氣喘吁吁,心滿意足的起身替男人溫柔的擦拭干淨,然後雙手使勁抱著徐灝,情意綿綿的說道︰“大爺可認得奴家麼?”
一番運動下來,徐灝多少恢復了神智,一听聲音非常陌生,連忙起身一看,見是個陌生美‘婦’,一雙長‘腿’異常扎眼,問道︰“你是什麼人?”
光著身子的如氏忙道︰“爺不要急,奴家解釋給你听。”
當下徐灝一邊飽覽秀‘色’,一邊靜靜听著,竟然是曲油嘴三人設了仙人跳,心中冷笑真是好大的膽子,但同時也犯起了嘀咕,還有自己的人都死哪去了?
貌似此乃到了明朝第一次外遇,朱巧巧不算,這可是真正的有夫之‘婦’,而徐灝經歷過的‘女’人,基本都跟了他,這要是揭發出來,那麼眼前這位如氏怎麼處置?
‘逼’著時從黃休妻帶回家,自然是輕而易舉,問題是不明不白把個人家的妻子‘弄’回家,別說其他人的看法,自己先不願意,就算如氏是天仙絕‘色’又怎麼樣?沒有這麼干的。
思索了下,徐灝決定選擇不動聲‘色’靜觀其變,裝著大吃一驚,說道︰“我是忠厚之人,他們怎能設這樣的毒計,陷我于不義?萬望你救救我。”
如氏說道︰“大爺不要慌,奴不打算救你,也不會說明此事了。”
有了肌膚之親,‘女’人也用不著裝著害羞了,自己的衣服沒穿一件,主動替徐灝穿上‘褲’子,臨了還萬分不舍的親了小丁丁一口,一臉媚笑。
她簡單的套上褥‘褲’,系上了肚兜,就拉著徐灝的手走出來,說道︰“這隔壁的石家,父親出‘門’去了。家中只有一個‘女’兒,與我‘交’好。大爺翻牆過去躲著,天亮了回家,再無人敢得罪你了。只是爺不可忘了奴家,好歹念著今宵恩愛。我房中後‘門’外是個空地,可以偷偷進來,他成天在外賭錢吃酒,等閑不在家里。”
別說,徐灝心里油然而起了一種新鮮感,能不感到新鮮嘛?同時也暗暗警醒自己。有些事不能做,做了往往害人害己。
徐灝問道︰“我自會領你的情,可是我走了,他們不得為難你?”
如氏戀戀不舍的依偎在他懷中,跟個八爪魚似的。陶醉其中的道︰“你放心,我自有計較。”
如果是在‘床’上被抓,徐灝一定會護著她,即使真的偷情又能怎麼樣?作為男人你得有擔當,做了錯事更得有擔當,窩窩囊囊的跪地求饒,任憑男方打罵,連個屁都不敢放。勾搭‘女’人時的能耐哪去了?令人不齒。
當然那時候裝龜孫子也是對的,能使事態不至于‘激’化,可是這等事。最倒霉的永遠是‘女’方。也當然了,站在世俗的角度上,‘蕩’‘婦’絕對是活該。
反正沒有被抓到把柄,徐灝並不擔心,捉‘奸’捉雙嘛!有本事找出老子的證據來。
就見如氏搬過來一張短梯子,扶著他爬上去。她又將梯子藏好,去把後‘門’打開了。
徐灝跳進了隔壁院子里。還以為如氏會回房,穿好衣服躺著。等男人們沖進來事,‘迷’糊的說人怎麼沒了?我累了就睡了,什麼事都沒做。
也不知如氏是怎麼想的,徐灝自然猜不出她大約擔心把她給忘了,故意鬧成二人之間有緋聞,以至于今後有人時常拿此說事,總之她下一刻的舉動令人捉‘摸’不透。
就听如氏似乎站在院子里嚎啕大哭起來,徐灝心跳了一下,您這不明擺著被我吃了後溜之大吉的節奏?大姐,咱不帶這麼玩的啊。
瞬間有幾個男人打外面沖了進來,而如氏還只穿著一條單‘褲’,暴‘露’著她那雙傲人的大長‘腿’,上身僅僅一件鴛鴦肚兜。
如氏雙手抱‘胸’,喝道︰“我喊我家丈夫,你們進來做什麼?”
領頭的狠狠看了眼她的大‘腿’,說道︰“你們做的好事,我們是來捉‘奸’的。”
不想如氏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巴掌,罵道︰“有什麼‘奸’,賊已經跑了。”
莫名其妙的眾人面面相覷,如氏一頭往跟在後面的時從黃撞去,哭道︰“你這挨千刀的,自己養不起老婆,叫我出乖‘露’丑,又叫來這麼多人羞辱我,我要命做什麼?”
當此時,等同于一絲不掛的如氏,就算她不承認,那不也明擺著被人佔了便宜嘛?沒失了身,那徐灝跑個屁啊?還不是做賊心虛?
奈何只要如氏矢口否認,又沒有確鑿證據,再來時從黃豈能承認?所以此事往後只能是眾人心照不宣的一段風流韻事了。
此舉把個時從黃氣得目瞪口呆,老婆長得不錯,是個男人能忍得住?忍得住為何脫了她的衣服?哎哎呀呀,倒霉透底,心里大叫這次真是丟了夫人又折兵。
而蹲在隔壁的徐灝也暗暗叫苦,果然壞事不能做,你瞧瞧,說什麼都沒干,那麼為何時夫人這副模樣?你徐三爺為啥跑呢?
曲油嘴指著後‘門’叫道︰“他從後‘門’走的,走不出多遠,咱們快追,追到了人再說。”
氣急敗壞的時從黃也跟著眾人趕去,剩下如氏一個人,她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戀戀不舍的看了眼牆壁,扭身回房體味余韻去了。
隔壁是個讀書人家,‘女’兒起得早,赤著上身正在房里洗頭發,忙著擦干。
一眼從半開的窗戶瞅見了人影閃現,忙叫道︰“來人啊,有賊。”
徐灝幾步跑進去,說道︰“我不是賊,是被人暗算,躲到你家來,隔壁的夫人可以作證。”
‘女’兒今年十四五歲了,非常的清秀可人,听他的口氣不像是賊,又擔心被他強了,嚇得渾身發抖,忙將衣服穿好,問道︰“大晚上的跑到人家,你不怕王法麼?趕緊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來捉你送官。”
徐灝說道︰“那我現在就走,得罪了。”
“等等。”‘女’兒忽然問道︰“你可是徐三爺?”
徐灝奇怪的道︰“沒錯,你認識我?”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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